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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嘩啦的響。
整日看著最自然的景色,徐凌心中難得的平靜,甚至生出一股安心的感覺,這是在以前上班、上網、戀愛都不能帶給他的安心感。
豬血和腸子
可以看得出來,這裡的秋天很短,徐凌從獸皮上的正字細數了一遍,統共不到六十天,就迎來了第一場雪。
鵝毛般的雪花紛紛飄落,給土黃色的房頂鋪上一層淺淺的白,下雪的時候卻不冷,也沒有風,小孩子們跑出來笑鬧著,伸手接著雪花。
雪只下了半天就停了,並未在地面上留下積雪,雪停後起風了,且越刮越大,西北風自海邊吹過來,空氣裡有股鹹鹹的海味,人們紛紛鑽進了屋裡。
天有點陰,打下午開始就像傍晚似的了,黑山他們很早就回來了,獵物不多,但眾人卻不就此恐慌,仍舊笑著把獵來的獵物剝皮割肉。
黑山的臉、耳朵、脖子、雙手都是紅彤彤的,掌心還裂了好幾條大口子,他坐在炕邊喘著大氣講著今天打獵遇見的事,熱氣一燻,臉更紅了,徐凌摸了摸他搭在炕邊的手,隔了會,黑山才反應過來,他反手握住徐凌的,在上面輕輕摩擦,徐凌只覺得手背刺痛,黑山的掌心竟如磨砂紙一般。
黑山活動了下僵硬的手指,他問:“裂嘴好點了嗎?”
黑妹一邊割肉一邊笑著說:“他阿嬤給他把炕燒熱,他躺在上面捂著獸皮,沒一會就出汗了,六指說出汗就能好。”
黑山鬆口氣,他摟過徐凌,高興地說:“以前我們經常有太冷而得病死的,多虧有了炕,這個,太暖和了。”
徐凌知道他說的不是凍死,而是因受冷生病,又很難痊癒,結果慢慢的病死,獸皮雖多,但穿在身上並不貼身,很容易就灌進去風,再加上打獵這種劇烈活動後出了汗,光這幾天氣溫驟降,就有三四個病倒的了。
黑妹割完肉,她洗了洗滿是血汙的手,然後從炕上的角落裡拿出一樣毛茸茸的東西,她遞到黑山面前:“徐凌讓我給你做個帽子,以後出去打獵時戴,下雪也不怕了,他讓我做長一點,還能護住耳朵。”
黑山驚喜地接過帽子,喜滋滋地戴在頭上,然後他眼中褶褶生輝看著徐凌,徐凌有些尷尬,黑山問:“長耳獸做的帽子?”然後他動了動脖子,轉頭看著黑妹:“正好卡在腦袋上,嘿,都不會掉。”
深灰色的兔皮帽子戴在黑山頭上很顯狂野,徐凌嗯了一聲,黑妹同時說道:“這還是徐凌教的,他讓我用動物的勁縫在裡面,呵呵,帶腦袋就能卡住,徐凌讓我做了好幾個,說是以後出去打獵的人戴,可為什麼誰戴都能合適呢?”
之前黑山他們也有帽子,如果頭上頂一塊獸皮,然後再用藤條纏住也能算帽子的話。因他們打獵大多獵個頭適中的,小型動物很少獵來,一是肉少不夠吃,二是小型動物大都身形靈敏易躲藏,而獵來的個頭大的剝完整張皮,還要留著當衣服穿,肯定不捨得割成小片當帽子。但因為現在他們養了許多兔子,所以小片的獸皮也有不少,於是徐凌就讓女人們做了幾頂帽子。
黑山在屋裡也一直戴著帽子,一會有過來領食物的,他見人就說這是徐凌讓做的,又暖和又不愛掉,黑妹做了好幾頂,以後出去打獵,有表現好的就有帽子戴。
眾人都新鮮的不行,看他們的首領動來動去,帽子還是穩穩地呆在頭上,黑山巴不得其他人也知道帽子的好,紛紛讓人試戴,因他們都是剛從外面進來的,雖然道短,但難免凍了下耳朵,現在戴上帽子,只覺得耳朵讓獸皮捂得慢慢變暖,一個個都捨不得摘了。
沒幾天,又下了幾場雪,地上慢慢攢起來厚厚的積雪,地上很滑,給打獵帶來了不便,但同樣的,動物們的動作也變得遲緩,同時還會在雪地上留下蹤跡。
一天,黑山他們獵來了一頭野豬,至少和現代野豬有八分像,同樣是灰黑色的披著剛硬的針毛,只不過這隻更加精瘦強壯,獠牙突出嘴外很長,更具有攻擊性。野豬抬回來時,肚子已經開了個長口子,它卻還沒有斷氣,四肢仍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雞肉太瘦,兔子肉吃不慣,其他雜七雜八的動物肉總覺得有種怪味,國籍決定徐凌還是最愛吃豬肉,他以前不愛吃肥肉,但此時此刻他十分想念白花花油膩膩的大肥肉,徐凌有些可惜地看著野豬被抹脖子放血。
黑山跟他處久了,倒也能猜出他的心思:“你想養這個?你吃過針毛獸的肉嗎?”
徐凌以前吃過一次野豬肉,肉質緊緻不膩人,他似乎想起了那味道,嚥了下口水:“吃過,挺好吃的。”
因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