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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生孩子,連跟男人體液交流的機會都沒有,實在體會不出阿奴那股奇怪的情緒。其實放到現在,眾人一看就明白,阿奴產前情緒波動劇烈,孩子出生後沒了一截手骨對她打擊過大,已經得了產後憂鬱症。
“傻子。”趙惜不明白歸不明白,但是該勸的還得勸?他們聽風堂還要靠著阿奴的資金運轉吧,這死丫頭要是突然看破紅塵,帶兩孩子往吐蕃腹地一跑,據說她老家就在那裡面。那大家都要玩完,更別提那兩個已經快抓狂的男人。
“咳。”阿奴在趙惜面前並沒有隱私,全身按摩都做過了。她揭開襖子:“你仔細看看,哪個男人看見這個會不害怕的?”
趙惜看過她以前的圓肚子,那妊娠紋沿著肚臍眼擴散,整個肚皮像個花豹似的。
如今孩子一生,肌肉和面板收縮起來,那些妊婊紋竟然層層疊疊皺巴巴地壘成了一堆花花的贅肉,加上手術用那道蜈蚣疤,昏暗的燭光山下看著分外可怖。
阿奴眼角淚光盈盈:“你也說我肚子大了,如今不要說別人,我自己都不敢看。”她覺得自己作為女人的那部分功能似乎一瞬間統統報廢了。
趙惜哪見過這個,一時間也傻眼了,尋思半晌:“別急,我找人想想法子,你自己勤快些,別整天貓在屋子裡抱怨天抱怨地的。早起練練劍,跳跳舞什麼的,先把腰收起來,總會有法子的,滿大街姑娘媳婦子誰不是這樣過來的,就你矯情。你不要男人,那兩孩子還要父親呢。你既然當初費盡心思想把他們都抓在手心裡,如今一不順心就想一拍兩散?不是也恨你母親不要你,如今怎的又走她的老路?別讓小槿他們長大後怨恨你。”
一席話說得阿奴把頭埋在被子裡嚎啕大哭,趙惜頓時手足無措。母親壓抑的哭聲最終還是驚動了兩個熟睡地小傢伙,只見他們小嘴一扁,手舞足蹈跟著嗚哇嗚哇的哭開了,一時間熱鬧非凡,趙惜急得滿頭大汗。
院子的倚女們早得了吩咐不準出來。聽著孩子快哭啞了,等在外面的劉仲和阿羅不顧阿奴會責罵,硬著頭皮踅進來,只見兩個女人抱著孩子轉磨似的哄個不停。趙惜第一次抱孩子,覺得跟小時候摸到的那隻小兔子似的,手掌下活跳跳熱乎乎的小生命柔軟得讓人心生恐懼。
她抱著孩子跟捧著聖旨似的緊張小心,小傢伙們一點也不領她的情,繼續哭嚎得快昏死過去。見劉仲進來,驚慌失措的趙惜把孩子往他懷裡一塞拉著阿羅逃也似地跑了。
最後還是阿奴湊到小屁股邊上聞了聞,原來兩個都尿了。
趙惜來過之後,她情緒好起來,漸漸地肯出來走動,早起練練劍什麼的,也肯跟劉仲和雲丹說說話。
大年三十那天,沈青娘到了。
她早得了沈謙傳來的訊息,看了看小夕槿的手,安慰阿奴道:“不怕,就算她什麼本事也沒有,日後堂堂梁王的郡主,也沒人敢低看她一眼,只是咱們自己得把孩子教好才是,別溺愛的過了。你放心,我也不回去了,就跟著你跟阿仲過日子吧。”
阿奴抱著她的腰又哭得昏夭黑地。
沈青娘心裡發酸,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環顧眾人:“小夕槿手是少了一截,按我們福建人的說法,那是替咱們全家擋災去了,為了保全家平安,孩子才會落下殘疾,不管外人怎麼說,咱們自己人要心存感激,待這孩子要像個正常人一樣,別用那種歧視的眼光看她。”
眾人還是頭一回聽過這種說法,都愣住了。
劉仲連忙說道:“青姨,那是我孩子,我會疼她。”他轉向阿奴給她一顆定心丸:“你放心。”
阿奴埋著頭不理他。
大年初一的時候,皇帝冊封郡主世子的聖旨到了。皇后方綺又為他生了個兒子叫劉鐵,比夕洛夕槿大兩歲。對劉仲這個堂弟的婚姻,他徹底死了插手的心。這次又是那個填空聖旨,皇帝還不知道孩子的名字,這次連父親的名字都是空著的。
劉仲最後依著阿奴在冊封粱王郡主的聖旨上填上“明夕槿”三字,在懷化郡王世子的那封聖旨上填上“劉夕洛”。
雲丹和羅桑笑得合不攏嘴,劉暢氣的倒仰,這不成了倒插門?他指著劉仲的額頭痛罵一頓,甩手回碧雲寺去了。
這邊趙惜一得了外頭去妊娘紋的方子,就叫阿奴回醉月樓後面的大宅子去試一試。也不知道是趙惜的法子,還是阿奴在沈青孃的指導下開始每日勤練劍術起了作用,笠年桃花盛開的時候,她的腰腹收下來了,妊娘紋開始變成銀色的,只有那道疤依然顯眼。她臉上笑容增多,經常帶著兩孩子四處走動。雲丹眼看自己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