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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19點,不見不散!
☆、有關於橋的被養成以及橋的烏鴉史——
夾著飯盒裡軟趴趴的香炸肉,已經失去了橙黃色的光澤和酥脆的口感,猶如嚼蠟卻一塊也不想放過的全部吃下肚子……司徒橋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去看周圍一票票“前輩”們的晚餐有多麼拉仇恨。
看來以後真的要控制好自己這張沒把門的嘴了,一個正在長身體的小孩兒哪能白天晚上就吃這些啊!又壓腿又下腰、原地舉臂不停轉圈、被吊在空中這樣那樣……結果所謂的三葷兩素竟然如此坑爹!
“為什麼大媽們都不換換菜樣啊!”司徒橋舉起空空的小餐盒,有氣無力地趴在了食堂的桌子上,斜視看著天花板。
吃完整盒一點飽腹的感覺都沒有!
經過一下午的連驚嚇帶折騰,長野龍一也餓急了,一盒飯下去他終於深切體會到了司徒橋此時的感覺。半飽不飽的肚子真要命,最關鍵的是……姐姐送的大幅年糕已經全吃完了!距離下次二姐偷偷越貨至少還有一個星期!
“前幾天還是會偶爾換換的,今天這個……應該屬意外情況,正常來說每天晚上前輩們都會些通告要趕,沒幾個人留在食堂吃飯的。”呼啦一下來這麼多人,大媽們哪有空認真弄研修生們的伙食?
沒把他們這個弱勢群體給忘腦後就該謝天謝地了。
司徒橋揉了揉非常不滿的小胃,鬱悶地把飯盒往桌上一摔,頓時霸氣測漏了,“今天到底是毛意外情況!還讓不讓人活了!”
長野龍一縮了縮脖子,被烏鴉氣勢震得乖乖巧巧說,“我覺得應該是因為百年罕見的六月雪……電視臺也好電臺也好都在現場直憋具體雪情和交通方面的即時通報……娛樂節目什麼的有可能會延時或者……乾脆掐了不播。”
這也是正常現象,因為東京的天氣百年以來第一次這麼邪門過!大雪突降給很多部門一個措手不及!
這地方天天總震啊震的也就算了,怎麼連暴風雪都跟著來湊熱鬧?政府當然非常重視了,安撫人心以及通報最新路況當然電視直憋最快!
司徒橋,“…………”
真相,往往就是如此血淋淋。
司徒橋用力狠拍自己的臉——叫你嘴賤!
“呦……這不是橋醬麼?”原本池田雅人和另一個人舉著餐盤的人正在食堂裡尋找空桌,結果走到半路一聲清脆的巴掌響,兩人下意識地就將目光朝聲源移了過去。
還以為是內部鬥爭,結果一看倆人都樂了,一個漂亮孩子自己拍自己臉玩兒呢,而這個孩子池田雅人還正好認識,是有意無意榨走他兩塊蛋糕的司徒橋。
“雅人認識這孩子?”
“嗯,我認識。”
池田雅人完全不知道因為司徒橋簡單的話,自己的專輯銷量曾經幾度徘徊於“生死之間”。他只是覺得這孩子不僅漂亮,而且挺好玩的,與很多想巴結出道明星抱大腿的研修生們不太一樣,這孩子總是覺得蛋糕比他本人吸引力更大。
既然認識,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的坐在了司徒橋和長野龍一這桌,長野龍一急忙站起來向前輩們鞠躬問號,而這回他和司徒橋對坐,沒辦法在自己起身的同時把另一個沒自覺的小孩兒拎起來了。
長野龍一擠眉弄眼,司徒橋卻絲毫沒有領悟,只是一臉苦逼地朝池田雅人和另一個藝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雖然沒站起來明顯禮節不夠,但那張苦兮兮的小臉輕而易舉地讓兩位前輩們噴笑出聲了。
“哈哈哈,這是怎麼了?被人打劫了?”
“噗——這孩子可真漂亮,雅人,確實符合你的‘審美要求’。”
“去去去,別在橋醬面前敗壞我名聲。”池田雅人也是一個比較神奇的人,雖然才見了司徒橋兩面,卻似乎非常瞭解怎麼才能令這孩子瞬間變臉——還是笑臉!
所以,他舉起了自己托盤裡的香草蛋糕,徑直放在了司徒橋的面前。
司徒橋懶懶地瞥了一眼,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香草味兒的啊……不夠甜……
另一位前輩對池田的舉動很是困惑,還沒等他徹底弄明白怎麼回事呢,就發現自己托盤裡的蛋糕被自己的隊友給拿走了,也放在了愁眉苦臉的小孩兒面前。
見到了碩大草莓和藍莓混合口味的蛋糕,司徒橋眼睛頓時一亮,嘴角不自覺地勾起,甜甜地笑出了聲,“我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