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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飛的時候,下面還會專門準備軟墊子嗎?那歌迷們都往哪裡坐?不玩點絕活兒誰會花好幾千好幾萬砸在你們身上來看演出?你們就把地板想象成最厚最保險的墊子好了!要相信我們公司的硬體設施。”
完全沒人相信!
除了長野龍一和司徒橋外,被吊起來的孩子們一個個都哭成了淚人。
“嗚嗚嗚嗚,媽媽,我要回家!”
“嗚嗚嗚,我要下去,老師,求你放我下去吧,我不練了,不當明星了……”
“嗚嗚嗚……我會死掉的……”
老師卻一臉蛋定,培訓了這麼多年新人早已對這種場面見怪不怪,“哭什麼哭?再哭我可把機器繼續升高了。”
結果上面的哀號聲更大了。
長野龍一其實也膽凸的非常想哭一哭發洩心中恐懼,可是因為身邊不遠的地方飄著一個不僅不怕高,還在惆悵到底什麼時候能給飯吃的司徒橋。
邊在空中蕩悠邊唸叨著“豬排飯,烤雞翅……就算給只我個飯糰也成啊,蒼蠅再瘦也是肉……老師……沒飯糰窩窩頭也可以的啊!我不挑食!”
那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最終還是笑佔了上風。
“噗——橋,老師在那邊喝水呢,聽不見你說的話。”
“龍一,怎麼辦?好像把老師也吊起來!他竟然連飯都不讓我們吃,這日子沒法過了!”
長野龍一也十分無奈地說,“這也不怪老師,聽說大門被科長給上了鎖,除非外面給開啟,否則我們是絕對出不去的。老師也餓著肚子沒吃飯呢,前田老師已經算脾氣不錯的了,如果換做是前幾天授課的池町老師,我覺得我們晚上都不會有人能活著爬出訓練場。”
“麻痺,見鬼的高層!詛咒他們吃泡麵沒有調料包!切腹自殺刀是鈍的!”雖然明知道自己刻意說出來的話沒有任何效果,可司徒橋還是忍不住想過過嘴癮。
“橋!怎麼能說這種話呢!”長野龍一義憤填膺,滿臉正氣地責怪道,“像這種話,我們只能回宿舍裡偷偷說,在這種公共場合如果被人聽到了,後果不堪設想,也許會三天都不給飯吃的!”
這小孩被某人傳染得完全忘了他們還在空中被吊著的事了。
司徒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龍一也是個很牛掰的存在。
“逼我我就把SA院子裡的草都挖了當野菜蘸醬吃!”
“這個可以有!我那有盒大醬!二姐當初擔心我吃不慣這裡的伙食,特意送來給我拌飯吃的!”
兩個小孩兒聊得起勁兒,其他小孩兒哭得更起勁兒,司徒烏鴉就一隻,屬烏鴉屬性的能怕高嗎?
可惜他們可沒長野龍一“好命”,在馬上要哭出來的時候被司徒橋的話弄噴了,一噴無法收拾,最終被老師認定為心理素質合格的兩名自然就是這倆。
一個特別沒心沒肺地滿眼只剩下食物!怎麼自己動手尋找食物,挖掘食物,絕對不再這麼被動的忍飢挨餓了!
另一個被帶得也特別沒心沒肺,眼裡只能看到司徒橋委屈又似乎憤恨到了極點的小臉,怎麼看都覺得特別可愛,兩人根本就無視了老師的課後點評。
“為什麼今天要把你們吊起來?這都是為了以後的蓬勃發展,試想一下東京巨蛋座無虛席的場景……行了行了,你們兩個臭小子快滾蛋吧!”老師扶住額頭,醞釀了一下午的豪言壯語全悶死腹中了。
“謝謝老師!”倆人朝老師擠眉弄眼,大門剛開就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
司徒橋又是被長野龍一一路攙扶著,憑藉一鼓作氣,跋山涉水,終於來到了食堂門口……幸好幸好,拿筷子力氣還是有的!
希望晚上是肉多的蓋澆飯,大醬湯能換成辣醬湯!
結果——兩隻望著門大敞四開的食堂,傻眼了。
“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
“前輩們似乎……都沒有公告……”
一個空座都沒有!幾乎全SA出道的藝人都不約而同的聚在了食堂裡吃飯。
這是為毛啊?司徒橋淚奔。
蓋澆飯吹了,又變回了昨天中午吃的那種瘦弱小便當!
作者有話要說:烏鴉橋:特麼的,是我又無意說了什麼嗎?
圍觀讀者們:你認為呢?
橋是一個什麼屬性的受……誰能給做一下詳細定義!
PS:和大家求個收藏,文雖然開坑沒多久,但每章字數都不少,也算肥肥了,收藏不太給力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