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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家娛樂公司……
日本的娛樂公司啊……
不行,實在挺不住了。
司徒橋慢吞吞的躺回了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的COS挺屍。
他是一名音樂老師,對各國娛樂圈子裡的那點事兒多多少少還是有所瞭解的,其中自然包括娛樂圈黑暗的一面,那是一個絕對吃人不吐渣滓的地方。
雖然島國的娛樂圈沒有棒子國那麼BT,又整容,又必須兼職做三陪,可也好不到哪裡去。
確切點說,無論哪國的娛樂圈都好不到哪兒去,幾乎都一個德行,怎麼都離不開一個字——黑!
比那誰誰誰家的鍋底兒還黑。
中國黑人脈上,韓國黑在生活作風問題上,而日本呢……
對於這個一直令中華人民非常矛盾的島國,司徒橋瞭解的還真不是特別多,他就記得,日本娛樂圈裡經濟方面特別黑。
即使你成為了全日本最紅的明星,也未必能拿到多麼豐厚的工資!唱片賣的再好,電影票房再高,都和你沒什麼大關係,全被娛樂公司私吞進去了。
摳門——不單單是一個株式會社,而是全日本的整體風氣。
但是相對的,如果不成為全日本最紅一系的明星,那麼你壓根連工資都沒有。
“西川先生!湯來了!”長野龍一小心翼翼地捧著好不容易從廚房阿姨那裡求來的溫湯走了進來。
因為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眼看就要到午餐時間了,可以說現在是每天廚房最忙碌的時間之一,廚師不僅人手少,還要必須負責全會社研修生們的伙食。SA家的未出道研修生沒有一百目前也有八十多了,三個大媽早就忙的無暇分。身。可以想象長野龍一求湯費了多少口舌。
西川有些驚訝,這孩子竟然真的把湯給端來了。
銳利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因為跑得急促,兩頰通紅的長野龍一,一臉老佛爺般慈祥地拍了拍小孩瘦小的肩膀,“辛苦了,長野君。”
表現得再溫柔,不過只是表面罷了,有這種眼神的人怎麼可能是善茬?司徒橋慢吞吞地翻了個身,躺平躺太久了腰疼。
“不不,這沒什麼。媽媽總是說,我們應該多多幫助有……咦?橋你醒了!”雖然地上趴著的人眼睛眯得不明顯,身子卻翻動了,長野龍一立刻捧著碗蹲下。
司徒橋微微睜開眼睛,輕輕點了點頭,正準備繼續裝死……可視線卻不自覺地被那碗湯給勾走了。
尼瑪,湯裡面有菜葉!有玉米!食物啊!
於是西川和長野龍一同時看到了小孩兒兩眼鋥亮放光,直勾勾地盯著雕花木碗不放,恨不能立刻看出個大洞來,讓碗裡的湯都流到他的嘴裡!
“請問,我可以喝嗎?”為了營造出可憐卻又乖巧的模樣,司徒橋還特意用上了敬語。
長野龍一立刻把湯遞了過去,“慢慢喝!藍澤醫生說橋君十五分鐘以後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吃飯。”
“真的?”司徒橋假惺惺的表現異常興奮狀,卻因為動作太大,胃又兇狠地抽疼了兩下。
不過西川一句話卻將他直接拍在了谷底,險些墜穀粉身碎骨,“藍澤先生說橋君的胃非常不好,所以只能暫時喝一些流食,慢慢調養後才能進食。”
你麻痺!醫生根本就不是這麼說的!
為毛只能喝粥不讓吃肉?醫生叮囑的時候我意識也是清醒著的!
司徒橋急紅了眼睛,這個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在懲罰“自己”以前的不識趣!不是都認錯了嗎?
難道是我道歉的誠心還不夠?
為了能吃上飯菜不喝流食,哪怕沒肉只能啃點蔬菜葉子都成啊,司徒橋硬是憋出了兩滴委屈的淚水,水珍珠汪汪地含在眼中,就像某種小動物似的眼睛溼漉漉,他還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西川的褲腳,帶著哭腔懇求道,“西川先生,我真的錯了,可以讓我吃東西嗎?嗚嗚……真的錯了啊……”目前這位是老大,他惹不起。
“呵呵,真的?”西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徒橋,還蹲□把埋在被子裡的司徒橋給挖了出來,抬手抹去了掐紅大腿而擠出來的心酸淚水,“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看到橋君的眼淚,SA裡不止橋君一個外國的孩子,你可以多和他們溝通溝通。”
也就是說,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才如此苦逼?
司徒橋連忙點頭,“真的真的!西川先生,我以後再也不哭了!”並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大手,快速用手中的布料蹭起了髒髒的小臉蛋。
別說!這日本的休閒褲料子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