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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西川先生。”
喝了些水解渴卻並沒有恢復太多力氣,眼皮沉得根本睜不開,司徒橋並不清楚這間和室裡究竟有幾個人,分別都是誰。
他大概能判斷出喂自己水的這個人就是長野龍一所說的西川先生,他是管理新進研修生的負責人?所以……被賣了以後,不僅管吃包住,還管身體健康嗎?
長野龍一說得含含糊糊,司徒橋聽得也是一頭霧水。
他的思考時間並沒有太長,因為溫水被到了他嘴邊,不同於容易刺激到柔弱臟器的涼水,溫水又解渴又舒服,溫溫暖暖的感覺包裹著抽疼不斷的胃,那股暖意彷彿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了,很快傳遍了他的全身。
“唔……”他試著睜開了眼睛,眨了眨還不算清晰的眸子,直直撞上了銳利俯視著他的人。
面對如此犀利如刀的審視目光,渾身無力胃又難受的司徒橋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僵直著慢慢坐起身。
麻痺的!小日本果然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剛才還用那麼親切溫柔的聲音叮囑這,寒暄那,現在屋裡人都走光就不是他了!
這翻臉的速度都快趕上光速了吧?
“知道錯了麼。”西川眼中凝結的東西很冷,聲音卻低而醇,非常好聽。
“是。”司徒橋硬著頭皮說了一句嗨!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如今“被賣身”了,又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兒,在日本人生地不熟的,手邊沒有錢,更不知道那廢柴的言靈能力有沒有跟著他過來……
如果是原來的世界還好,至少能找機會聯絡自己的兩個哥哥;但如果不是……他總不能再讓浴室的天花板砸一回。
被砸真的很疼,他又不是抖M,天生喜歡自殘。
臉蛋黑乎乎不知道什麼時候蹭上了些髒東西,眼眶紅紅,臉色因為餓了好好幾頓看起來蒼白極了,嘴唇也沒什麼血色……可即使如此,小男孩看上去依舊精緻極了,就好象一個做工精細的漂亮瓷娃娃,被淘氣的小孩兒印上了幾個黑爪印。
只要不打破,爪印一旦小心的擦掉了,他依舊是件漂亮至極的高雅藝術品。
西川非常滿意他此時的態度,說到底骨子裡再倔強,也不過是個剛滿十歲的孩子,“你能明白最好,既然你的家人已經將你送到了這裡,那麼你就是SA會社的一員,是員工。”
“是……”司徒橋垂著腦袋繼續說嗨,心中卻已經豎起了一排小中指。
員工你妹的!
你們這是公開壓榨童工!要是在我朝都得拖出去凸凸了!
不過這些話也就在心底想想,他眼眶憋得更紅了,最主要是——餓的。
“好,早明白這些,又何必要吃苦頭呢?”西川咧開嘴角笑了,最近幾年會社裡都沒進過這麼優質的苗種了,“就憑橋君的樣貌,不出三年就可以提前修了,正式出道了。未來可以說是風光無限的,前途一片美好,所以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你的親人們在回國以前就已經將你未來十年的合同簽好了。”
那麼錢呢?把我賣掉的錢呢?
司徒橋張大了嘴巴,半天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麻痺,今天可能是他有史以來罵髒字最多的一天了,作為親人,在他們自己回國前卻將孩子一個人扔在了異國他鄉,並且自作主張地簽下了長達十年的賣身契,還沒有留下一分錢!
這特麼的……即使是為人師表的司徒橋也真的忍不住想罵娘!
這叫什麼親人?
這樣的是親人麼?
都是渾蛋!倒賣兒童更應該拖出去凸凸了!
司徒橋將頭吹得更低,榻榻米真要命,又硬又沒有床頭可以倚靠,他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外加胃抽抽了,可是這個叫西川的魔音洗起腦來還沒完了。
為了趁熱打鐵讓小孩兒能乖乖認清現實,早點投入到公司安排的訓練和學習中,西川確實下足了功夫做思想教育,而且幾乎每一句都能戳到司徒橋的痛楚。
“據我瞭解,橋君的姨父和姨母關係並不好,每一次吵架都會不給橋君飯吃?長野君和神田君都要比橋君小上一些,不過個子,呵呵……看來橋君還要多多加油努力,早日長高,跳起舞來才會更好看了。”
司徒橋強打著精神點了點頭,和姨母什麼的生活在一起淪落到被賣掉的下場也就不怎麼稀奇了,人在國外打拼還要帶著個別人家的累贅小尾巴,他該感謝“他”的親人們沒有喪盡天良的把人賣到牛郎店做儲備頭牌嗎?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