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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
你應該明白,以她的個性,不可能對露琪亞袖手旁觀。
她要的是一個結果,她要你給她一個了斷。
她自己下不了這個決心,於是她把選擇權雙手奉上,由你來選擇。
你本來可以留下她的。
是你自己親手葬送了這個機會。
為什麼。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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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厭倦了自問自答。
“為什麼”聽起來宛如美妙的利刃,一刀刀刺進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卻換不來絲毫疼痛。
任何傷害都已經無法再讓我疼痛分毫。
朽木白哉已經死了。我知道。
當那個藍髮少年向我宣告之時,我的靈魂就已經灰飛煙滅。如今我只是一條流著血的龍,被迫留守一個空空如也的洞穴,裡面的寶藏已被盡數取走。
可為什麼一閉上眼,依然會出現她的身影,明明死去的心痛如刀絞。我伸手去捉,卻徒勞地濺了自己淚流滿面。
我,朽木白哉,朽木家的主人,現在已經習慣了無力伸手、和腳步落空的感覺。
如今支配我的是那沉重的家規以及戒律,還有對露琪亞僅存的責任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為什麼。白哉。
沒有為什麼。
若不能給她幸福,那麼至少由我把她推下懸崖。
庭院裡,黑色曼陀羅開得正豔。
不可預知的死亡與愛。
這絕望的愛。
我失去一切 / 直到想念熄滅之前 說好給你永遠 / 卻看你走遠 我愛你 / 卻離你更遠 作者有話要說:開頭和結尾是BBS中看到的簽名,因為時間太久了……所以不記得是誰的了……呃,如果有親知道的話請告訴我。
中間那段是《xxxholic》的
已經向你說再見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不過是在你醒來的瞬間,有人會微笑寵溺地對你說“早”。
葛力姆喬的臉放大在眼前,冰藍的碎髮落在額頭上,有些癢。眼睛也是冰藍色的,像極冬的湖泊,冷冽卻幽深,讓人沉醉其中,往下看,鼻樑堅挺,嘴唇微薄。
——賞心悅目的一張俊臉。
月色溫柔,透過窗緩緩落在寬大四柱床上,宛如光的粒子的魔法,平添了幾分嫵媚氣息。床上紗帳虛掩著,朦朦朧朧的。
很可惜,我們的函月小朋友在此等浪漫唯美的場景之下,給出的反應是——哦,衣服還在,幸好。並且為此長舒了一口氣。面帶笑容,“早安,葛力!”
葛力姆喬哼了一聲算是回應,走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
等等,地上的,衣服?
原本以為剛睡醒而渾渾噩噩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自己受了傷,衣服上都是血。
血?
低頭,沒有。
抬頭,葛力手上拿著的衣服——血跡已經幹了。
“那個……葛力,”後知後覺的函月小朋友有些遲疑地開口,語氣非常不確定,“……你替我換的衣服?”
冰藍色的頭髮在月色下很夢幻,葛力姆喬挑了挑眉,勾起嘴角邪肆不羈地一笑,丟給函月一個——你說呢——的表情。
BIG SHOCK ——!!!
銀髮的小姑娘把頭埋進被子裡,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臉紅了。
“剛才收到了入侵報告。快起來準備去會議室。”停了一下,他有些不耐煩地抓抓原本就凌亂的頭髮,“浴室裡的水已經放好了……我先過去。”
走出房間的葛力姆喬臉上帶著笑容,少了一份暴躁多了一份溫柔。依然是張狂邪肆的表情,卻微微帶著些柔和。
他看了看明亮的月色,心情很好。
請簽收。這是,只給你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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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小狐狸現在應該是一蹶不振呢……”
“狐狸爸爸你能不在我洗澡的時候進來麼?”
狹長眼睛微微眯起,“會拿美麗比作愛的人,都是不知愛情真相的人。會把醜陋比喻成愛的人,都是熟知愛的驕傲者。函月,你是哪一種吶?”
他,朽木白哉,是我的長兄,我的天空,亦是吾愛。
可那愛,是穿腸的毒藥,他麻痺了我的心,侵蝕了我的意志,割裂了我的靈魂。
愛的盡頭是殘酷與絕望。
我只能對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