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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霧裡看花,而此時此刻更是如隔千山萬水,永遠永遠地無法癒合。
“我厭倦了,朽木白哉。委曲求全我厭倦了。小心翼翼地試探我厭倦了。我厭倦了這朦朧不清的糾纏。我只問你,要我,還是她……?”
我閉上了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多年前的初春,日落氤氳,櫻花芬芳飄落滿地。
你面帶笑意,眸如墨玉透徹而純淨。
你將手遞給我。
我以為我握住的是永恆。
我以為,你可以許給我一個永恆。
Byakuya,你知道我要什麼嗎?
各自的方向
函月’s Part.
在虛幻中緊緊擁抱在現實中冷漠相對在虛幻中盡情傾訴在現實裡固守著疏離無形交流中靈犀相通 現實裡互相殘忍傷害親愛的,我們註定別離,別離“你要我,還是她?”
他的黑瞳幽如深潭,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波濤洶湧,驚濤駭浪中夾雜著我看不懂也無力去看懂的巨大痛楚與絕望。
他緊緊抿著唇,然後他說,“對不起。”
我悽然一笑,“別說對不起。感情若到最後只能說對不起,就太不堪了……”我割開自己的食指,又割開露琪亞的,將傷口抵住。
黑色的紋路如蛇般沿著指尖蜿蜒而上,一點點遍佈了左手,漸漸的,半張臉上都是詭異的刺青,胸口的傷,莫名其妙地彷彿撕裂了一下。
“我只能解毒,並不能讓她回到之前的狀態,分解了的靈力還是需要好好休養才能恢復……” 果然還是這樣平靜的陳述比較適合我。
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直視那雙眼睛,不帶著任何複雜的神情。
“你……”然而我看見白哉的表情突然變成了驚恐。
“怎麼……?”
一滴鮮血滴落在腳下的石板上。聲音清晰。
“沒什麼,”我想對他微笑,但身體卻為何劇痛如此,“習慣了。”輕鬆地抹乾了嘴角。
鮮血已經瀰漫開來,在左胸開出盛大的花。
心在流血。
我以為自己那顆已經死掉的心,此刻居然在流血。
多麼諷刺的笑話。
“那個傷…一直都沒有癒合?”他小心翼翼地扶住我,聲音關切溫柔。
但,事到如今,還有什麼用處呢。
我沒有精力理會他,敷衍地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抱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
“你從來沒有問過。”我平靜地回答,收回了手,從他身邊退開,“行了,朽木大人,你可以帶她回去了。”
他試圖拉回我,銀光乍現,血珠沿著他修長潔白的手緩緩滴落下來。
“十分鐘到了。”
葛力姆喬的臉色已經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用手扶住我好讓我可以把重量放在他身上,冷漠地開口。
“死神,我不管你曾經和她是什麼關係。但是,她是我的。別碰不屬於你的東西。”
葛力的面板乾燥而溫暖,我拉拉他,“葛力,不管他們,回去了好不好。”
葛力姆喬閉上眼,很乾脆:“廢話。”
他一把橫抱起我,回身走入�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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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會有某些人視你為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 你卻沒有察覺出這份情感,還一味地不關心自己, 你不願意看到別人傷害,卻不介意傷到自己, 你甚至不瞭解那些認為你很重要的人,看到你受傷時會有多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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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其實我知道…”
她需要一個決心。是自己,無法下達的決心。
“……”
“是銀出的主意吧。故意下那樣的毒。你就不怕我會因為這恨你麼?”
“我在賭。”他頓了一頓,輕咬少女的耳垂,“並且有把握會贏。”
纖弱的少女緊緊攀住那個眼神溫柔的男子,彷彿那是她唯一的光芒。少女的睫毛輕輕翕動著,似乎陷入了熟睡,即使如此,那雙手也沒有放開。小小的身體散發出獨有的溫暖,滋潤著男子的心,陰暗的斷界似乎明亮起來,寒意也不復存在。男子笑著擁緊了懷裡的女孩,腳步放得很慢很慢,他不時去看懷裡的少女,表情變得很溫柔很溫柔。
那是,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
白哉’s Part為什麼不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