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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普通的富家女,好像是不滿家裡給安排的婚約,就帶了她的心上人私奔到那偏遠的蒙平城,湊巧遇到吳家的莊子低價出售,然後就買了下來安了個家。”
小安的不滿喜貴君當然看在眼裡,暗自嘆了口氣,其實他也不想如此的逼問他,看著他不耐煩他這個做父親的心裡也不忍心,可他也知道,現在有聖上和自己寵著他照顧著他,可等自己百年之後,能保他一生幸福喜樂的只有他的親生姐姐,他姐姐雖說是皇女,可歷朝歷代又有幾個沒登上皇位的皇女能保一生的榮華富貴,更別說保別人了。所以,對於自個女兒拜託的事情,即使心裡有不忍,可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而作為在皇宮裡長的孩子,小安也不是傻子,他父君和皇姐的目的他當然是知道的。
最先,小安在清楚莊園也以為是自己的母皇找了自己,可當他走出清楚莊園遇到來接他的侍衛,看著她拿出的是恆王府的腰牌時,他才明白,找到自己的不是母皇和父君,而是自己的胞姐,而母皇那邊,恐怕也是因為皇姐找到自己才放心下來而放棄搜尋。
按理說,如果是母皇,依她對自己的疼愛,容忍自己在外逍遙幾個月也還說得過去,可一向對自己比母皇還嚴厲的皇姐也會容忍他在清楚山莊一直住著,那就奇怪了。
據任清說皇宮是在過年前幾天突然放棄尋找的,回想那幾天,正是自己被吳家小姐搶去隨後吳家慘遭滅門的時候。如若是母皇找到自己,那還可以理解為巧合,可現在是皇姐先找到自己,聯想起吳家凶宅的詭異,忠義寨的突然出現,任清被掠去忠義寨的蹊蹺理由,特別任清和她未婚夫任巒楚的身份,自個親姐姐的野心他不是不知道,所有的這一切慢慢的串起來,小安覺得自己好似明白了一些。
而對於任清的身份,他也知道,雖然任清的未婚夫對外的名字叫連木,可跟著他們住了兩個月的自己怎麼會不知道他便是現今月桂山莊對外宣稱病重不治的二公子任巒楚,而任清,據說是月桂山莊庶出的三小姐,他本還驚訝於他們這一對的亂倫之戀,可當那天她收到月桂山莊的家書時,他才知道其實任清是月桂山莊上一輩的三少爺的女兒,跟任巒楚是如假包換的表兄妹,只是為什麼她會跟著她父親姓任,還有為什麼她需要隱藏那庶出三小姐的身份之下,他雖不得而知,但是他知道他們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其實當他知道找到他的是他皇姐時,他就已經不再為任清他們的安全擔憂,要說他皇姐猜不到任清他們跟月桂山莊有關聯恐怕連他都不信,只是因為有秦閣的阻擾而不清楚這其中複雜關係的具體細節而已,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問自己,來確認他們的真實身份。而他的皇姐,在這個時候,絕不會冒著得罪月桂山莊和秦閣的危險而對任清他們有任何傷害,皇姐現在所想做的,想必是打算利用任清而得到月桂山莊和秦閣的力量,畢竟,整個武林,是個舉足輕重的砝碼。
可是,任清那恍恍惚惚不搭調的野性子,還有她身邊那個溫文如玉的巒楚哥,他知道,他們只是想逍遙平淡的過一生,既然如此,他又怎麼會讓他們捲進皇姐的大業裡面來呢,他曾經向她許諾,要保她全家平安,而只有遠離這些是非,才能有真正的平安。
所以,他什麼都不能說,就連他皇姐猜到的那一部分他也不能說。
小安的回答還是如前一絲不變,喜貴君見也問不出來什麼,而他兒子那眼神卻又是少有的堅毅,最後實在覺得無趣,便起身告辭離去。
待自個父君走遠,小安才輕鬆下來,對於自己父君和皇姐這麼一遍遍的詢問,小安心裡真的害怕,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到幾時。
“六皇子,如果你擔心的話,在下倒知道一人,她能保你心中所想。”說話的,是一直站在一旁的小安的貼身侍衛,也就是小安口中的“方叔”,方申。
小安轉頭驚訝的看向他,這個四十出頭的男人,是四年前自己出宮遊玩時意外“揀”到的,雖說他的身份是他的貼身侍衛,可他那高深的武功修為和永遠徘徊在他眼裡的那絲傲氣,他更願意相信他是個世外高人。
“是誰?”方申的話小安願意相信,因為他看來對他無害,只是逍遙自在的在他身邊做了個侍衛而已,但是,他的話他也不敢全信,畢竟不知底細。
“當今聖上的七妹,你的七皇姨,誠王潘衍。”
而那自安櫻殿離開的喜貴君,並沒有回自己的寢宮,卻是徑直的往女皇的中鳳宮而去。他自個的兒子他最清楚不過了,自從這次回來,這個囂張跋扈的孩子,已然生出了幾分成熟,從他的眼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