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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現在三皇子可還安好。”
三皇子是真瘋假瘋,幾人心底清楚得很,善桐笑道,“真瘋也好,假瘋也罷。寧妃反正現在都住在天津,在天津城內,還怕她做什麼?”
這倒是真的,寧妃非但住到了天津城內,而且還挺活躍,也許是難得出宮放風的關係,這兩個月,她倒是串門子串了個夠。因北方正亂,也沒人多說她什麼。
“現在鬧成這樣,天家體統,算是都喪盡了,雖然天下還算富庶太平,但李家真有了幾分敗亡的預兆。”善桐見蕙娘笑而不語,遂又感慨道,“從上一代起,就鬧得不像話了,從沒聽說過皇帝放反賊的……親手把新大陸那邊的勢力給培植起來,就為了和兒子置氣……”
“從前雖然還不像話,但也還能撐住架子。”蕙娘眼神幽深,“現在是越發連架子都撐不住了……”
皇帝家事,糜爛成這樣的也的確少見了。善桐嘆道,“這就是氣數已盡罷,一場瘟疫,真不知省了多少事。但卻也不知道是禍還是福了,若非權神醫守在皇上身邊,只怕此時又是另一番局面了。”
蕙娘淡淡道,“楊七娘這人,雖然矯情討厭,但有句話我還是很贊同的,機會只青睞有準備的人,我們畢竟要比別人準備得多一些。”
說到此處,亦不免嘆了口氣,“雖然,也只是多了一些。”
三家計劃,本來都鋪開到兩年以後了,冒充葭孃的民間女子也在尋找之中,以便到時搪塞鸞臺會可能的查問。結果因為一場瘟疫,被迫硬生生提前了兩年,雖然瘟疫帶來了優勢,但不能不說,這行動還是倉促了點。也因此,這一陣子幾個主事者都有些心神不定,善桐亦嘆息道,“我最擔心其實就是東北了,偏偏這幾天那邊似乎下了雪,訊息送不來……”
東北太平日久,現在和朝廷的聯絡也不多,也就只有蕙娘等人,才會如此關注那方面的訊息。蕙娘和善桐對著嘆了幾口氣,又說起在廣州的兒女,因這一次是三家的小輩一起送走,楊善桐倒是罕見地說了句實在話,“說實話,我也是早看出令弟的心思了,不過,大妞妞心思深,又有個許四郎,她會怎麼辦,我實在也是心裡無數。下一代的事,真是看不懂,除了你們家歪哥和三柔以外,似乎沒一對是準成的。”
若是事敗,那不必說了,三家一道死,若是成事了,三家也勢必要緊密抱團,以對抗文官集團。彼此聯姻,絕對是長輩們樂見其成的,蕙娘笑道,“三柔是看準歪哥了,歪哥心裡如何,我可也不知道。孩子們的事,讓孩子們自己去折騰吧。”
正說著,桂含沁匆匆進來,第一句話便道,“東北有信來——事兒成了,辦得很好!”
蕙娘和善桐一下都站起身來了,蕙娘道,“白山鎮和鳳樓谷都辦成了?”
“朝鮮那邊,我是讓親兵去的。守了七天,只活著爬出來兩個人,當即也摔死了,有一個還有一口氣的,問了以後,說是喝了水陸續都中毒而亡。”桂含沁瞥了蕙娘一眼,口中續道,“白山鎮那裡,帶著達家的人一起辦的,管事的基本也沒留什麼活口。”
蕙娘依然並不放鬆,桂含沁望著她忽然一笑,從懷裡掏出幾封信丟給她,道,“真的,都抓起來一個個對過花名冊上的名字,再處死的。我們家可沒有藉機私藏你們家的人證。”
“沁哥。”楊善桐倒是嗔了桂含沁一眼,蕙娘卻不以為意,細細地看了信,見綠松和權伯紅夫婦都有份說話,方才頷首道,“差事辦得極好,如此一來,就看廣州那面的了。”
鸞臺會北部的組織網路,幾乎盡入蕙娘掌握之中,除了北面瘟疫肆虐的這些城市以外,西北現在等於是封關了,會戰結束以後,勳貴紛紛回京,餘下桂家就是關外的土皇帝,要將北面組織連根拔起,真不是什麼難事。中原這一塊現在在興瘟疫,也就先不提了,反正現在也不可能進疫區去尋人。
至於東北,桂含沁派親兵和權家一道斬草除根,事出突然,權家根本來不及反應,做得極為利落,令蕙娘喜出望外。只有廣東那面,因為是權世仁一手打下的基業,和北面幾乎不是一個系統,蕙娘能提供的情報也不太多,只有靠許家在廣東一帶的勢力了。楊七娘親自下廣州去,就是為了操辦這事。她在江南、廣東都有根基,正是操辦此事的不二人選。至於許鳳佳,只需分些親兵給她指揮便是了,他自己還要主持呂宋一帶的事務,倒是無暇□的。
鸞臺會四個分部,瑞氣部管通訊,幾乎都是權族子弟,也是絞殺重點,正好是以同和堂為根基,查起來也方便,拿蕙娘給的花名冊逐個去查對的。清輝部不知底細,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