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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笑道,“確實是香,坐在這兒都能聞得到。”

翠娘更問嘉娘,“興嘉,你們家梅花可都開了沒有?去年同娘過去時,好幾十株都開得盛,真是十里傳香!”

要說梅花,因為蕙娘愛梅,城裡誰不知道焦家在承德有個梅花莊,年年焦家都有喝不完的梅花酒,吃不完的梅花糕。據說蕙娘連香粉用的都是梅花味,翠娘不問蕙娘,專問嘉娘這個,倒是熱鬧沒看夠的意思。別人不明白,吳嘉娘剛剛得了沒趣,焉能不明白?她臉上還是笑微微的,話比針還利,“今年也都開了呀,我前兒還請了幾位姐妹來家賞梅,怎麼沒叫上你嗎——想是忘了。”

即使翠娘脾氣好,也被這一句話噎得面紅耳赤,文娘眼珠子一轉,話都到了喉頭了,蕙娘看她一眼,她又笑眯眯地嚥下了不說。少奶奶看在眼裡,只做不知,因笑道,“啊呀,崔子秀要上場啦。”

若說麒麟班是京城最好的戲班子,崔子秀就是麒麟班最亮的招牌,只這一句話,滿桌的千金小姐都靜了下來,俱都全神貫注,望向戲臺。

乘著這麼一個空當,吳嘉娘便掃了焦蕙娘一眼,恰好焦蕙娘也正望向她,兩個小姑娘眼神一碰,吳嘉孃的眼神又冷又熱,利得像一把刀,冷得像一層冰,熱得好像能迸出火星子——蕙娘卻好像在看個窮親戚,衝她滿是憐憫地一彎唇角,算是盡了禮數,便失去應酬興趣,低頭用起了香茶。

嘉娘握茶杯的手指,可是用力得都泛了白……少奶奶看在眼裡,不禁也暗暗嘆了口氣。

人比人,比死人,從前看著吳興嘉,真是送進宮當娘娘都夠格了,放在焦清蕙跟前,卻還是處處落了下風……

不知不覺,她也開始半真半假地考慮了起來:若能把蕙娘說回權家,做個二少奶奶,對二哥、對權家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這一天應酬下來,大家都累,送走了客人,從楊老爺起,一家人終於團圓,圍坐著吃夜宵用點心,在一邊陸續為一天工作收尾。少奶奶是雙身子的人,用湯糰用得香甜,吃完一碗,忽然想起春華樓的鐘師傅,見婆婆精神恍惚,猜她多半沒做特別安排,便急令管家,“多送五十兩銀子給春華樓的夥計,今日勞動他們家鍾師傅,可不能沒個表示。”

下人領命而去,不久回來,“春華樓說,非但這賞封不敢領,就連幾天來的酒席全都不必算了。還要多謝今日得少奶奶恩典,在席間點了春華樓一句,得到焦家女公子誇獎,就中得利,不要說三日酒席,就是三十日,都抵得過的。還問少爺何時有閒,掌櫃的要過來磕頭謝恩呢。”

眾人不禁面面相覷,連楊太太都回過神來,聽得住了。少奶奶並不如何吃驚,只是感慨萬千,不禁嘆了口氣:“三年前就是這樣,沒想到三年後,她這塊金字招牌,還是這麼好使……”

楊太太也不由得有點不平衡了,“一樣都是公侯人家,怎麼她焦清蕙過得就是神仙般的日子?我就不信了,難道她們家連淨房都是香的?都值得一般人跟風一學?”

少奶奶不禁苦笑,“您這還真說著了,她們家啊,還真是連淨房都顯出了富貴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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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家的淨房,還真是香氣撲鼻,沒有一點異味,甚至連恭桶都沒見著。淨房角落裡一個小隔間,端端正正地安了個青瓷抽水桶,隨時一拉,穢物便隨水而下,從地下管子裡流出屋外,哪有絲毫痕跡?當時清蕙屋裡這一個淨房,都惹得諸多千金小姐背地裡跺著腳羨妒,只這事卻沒那麼好學了。焦家自己在地下是挖出了無數管道,所有汙水全匯到一起,一路順著管道排到高梁河裡去。這份工程,還不是有錢有人力就能做成的,沒有焦閣老的身份,能一路打牆動土,把管子鋪過小半個京城?連焦閣老自己有時候都感慨,“我們家最值錢不是古玩,不是字畫,其實還是屋裡這一個個青瓷馬桶。”

焦清蕙從淨房裡出來時,她的幾個大丫環已經在屋裡等著她了——都是練就了的套路,即使蕙娘三年守孝難得出門,此時做來也是熟極而流毫無滯澀。瑪瑙上前為清蕙解衣,孔雀給她卸了首飾,石英拿了胭脂盒候在一旁,給她抹油膏,雄黃給她拆了頭打起辮子。專管她飲食的石墨已經奉上一杯溫涼可口的桐山茶——在焦清蕙的自雨堂裡,四季一向如春,縱使三九天氣,家常穿著一件夾衣也儘夠了,更不必預備熱茶。文娘說楊家西花廳冷,還要特意預備一件漳絨披風,倒也實在不是她故作嬌弱。

以焦家豪富,單單清蕙一人,用著的丫鬟就何止幾十,可能夠登堂入室的也不過這麼十幾人罷了。可以時常近身服侍蕙孃的人,那更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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