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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動聲色,還像沉睡著。
然後一把捉住了齊清兒的手,道:“偷摸,可不是正人君子做的。”
“誰說我是正人君子了,我明明是為小人和女子難養也。”也許是清晨醒來偶然看到祁王還在,心中暖暖的。
不然她總覺得她這裡對於祁王來說就像是客棧一般。
住一晚就走。
再或者,說難聽些,戲子的枕邊人有幾個會在清晨醒來之後還在的。
祁王自然不能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麼,逐笑道:“難養,我也要養。”說完用薄錦將他們兩個同時蓋住。
齊清兒一下羞了。
大清早的,大家都忙活晨起洗漱的,哪有這般賴在床上的。
“該起床了。”齊清兒說著就想起身下床。
誰料剛解開帷幄,卻被他一把拉回了帷幄內。
彼此的臉都是嫣紅的。
周圍的氣息也開始濃烈。
初晨**。
與往常的不一樣。
祁王的每一次動作都狠狠的,單手覆在她細長的脖頸上,一次一次控制住她的呼吸。
齊清兒臉頰緋紅,咬著嫣唇。
冥冥中感覺到有某種級為細膩的情感變了。
祁王的腦子中忽然閃過在行宮時楊柳被跪著眾人,面朝齊清兒內閣所說的那些話,還有花海和灌木叢銜接出的那個被野獸吃得所剩無幾的男人。
身下的動作有半秒的停滯。
然後便是夏雨般的大汗淋漓。
事後,他摟著她,一言不發,只是摟緊。
……。
且說皋帝。
在太醫們一個晚上的精心照料下,沒過兩三天人便好了。
宣祁王之前。
他還特地找了嚴頌。
一為御林軍防備不嚴,竟讓凌王這群逆賊闖進了永城門。
關於此事,嚴頌油嘴滑舌,將箇中委屈不易說得有鼻子有眼,皋帝心念他接下去要問嚴頌的話,關於防守一事便沒有深究。
這接下去的話,自然就是關於長生不老了。
皋帝大病一場之後還是對長生不老保顏藥念念不忘,私下讓嚴頌繼續給他配藥。
嚴頌眼睛微轉。
這不答應是不行的。
畢竟還要憑著手藝在繼續留在皇宮做御林軍統領。
便滿口答應了皋帝的話。
但配的藥力要比以前的小許多,裡面還加的不少補藥。
齊清兒和祁王在他跟前說過的話,讓他不能再掉以輕心,尤其已經這個節骨眼了,太子等其他有可能繼承皇位的皇子繼承之前,這意思是除非祁王繼位,他都要好好保住皋帝這條從鬼門關撿回來的命。
皋帝讚許地看著嚴頌,突然說嚴頌也老大不小了,怎麼也沒有個房室,說著就要給嚴頌指一個。
嚴頌忙搖頭,灰頭土臉地撇開。
皋帝竟樂呵的笑了。
多大的人了,還能這麼害羞。
這日,凌王起兵造反已經過去三四日了。
皇宮當中也全部清理乾淨。
皋帝和嚴頌談完話之後,便單獨找見了祁王。
這是十六年以來,祁王頭一次被皋帝召見。
穿衣上自然馬虎不得。
然府上也沒有什麼顏色鮮明的衣裳,左右服侍的人挑來挑去找了件深灰色黑緞壓邊的。
關於祁王再次收到皋帝關注一事也很快在皇宮傳來。
祁王一路進宮,沒少被人揹地裡偷偷的看。
竟還有人說,“我怎麼不記得當今陛下還有這個皇子。”
“是啊,我打從十多年前進宮就沒見過。”
“呀,長得白白淨淨的,真是想象不出來他還能指揮作戰。”
“是呀,長得一副書生樣,怕是連刀劍啥的都還沒有拿過吧!”
“去去去,怎麼說呢,人家可是皇子,你們這麼說小心腦袋。”突然擠來一個拿著掃把的,嘴上這樣說卻伸著腦袋往祁王的方向看。
其中一個老婦迅速睃了一眼四周,拿胳膊肘杵旁邊的一個老婦,“噯,瞧我這嘴,你也是,快別說了,小心隔牆有耳。”
眾人住嘴,眼神卻挪不開。
而祁王這邊不緊不慢的往養心殿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五章,賜婚
養心殿大門敞開。
祁王是被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