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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幽幽道。
正說著華馱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直奔齊清兒的床榻前,也不顧邊上的竹婉是否能夠及時挪開,他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號脈,另一隻手翻動著齊清兒的眼皮。
一副肅然的樣子。
看得一旁站著的竹婉和楚秦歌兩人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人醒了,如何還是這般著急的樣子。
過了須臾,華馱緩緩收回手,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沉長的吐了出來,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難看。
“郡主怎麼樣了,醒了不應該是好了嗎?”竹婉忍不住道。
華馱再搖一搖頭,“比預期的時間早醒了幾個時辰,這不是一件好事。”
“御醫這話如何說?”竹婉追問。
華馱沒有看竹婉,而是直直的意味深長的看著齊清兒,“郡主應該瞭解自己的身體,老夫只能提醒郡主今後定是不能再受傷了,平常若是磕到哪裡碰到哪裡也要格外小心,實在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通知嚴大人……”
說得模稜兩可。
齊清兒未能全部聽明白,“有什麼話,還是先生直說。”
“郡主體內的毒早已經深入骨髓,我雖不善毒物,也知道郡主體內的毒是寒毒之首,這就是為什麼郡主在喝下啼血散之後還能活著。但寒毒吸收了啼血之毒之後,只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兇狠,一旦發作起來便難以收拾。郡主近日。又平凡受傷,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引發寒毒。”……“郡主這次醒得要比老夫預計中的要早,那是因為寒毒的作用,證明郡主體內的寒毒已經開始不安分了。”華馱細細說明,卻沒敢看齊清兒一眼。
他不善毒,但也聽聞過一旦寒毒發作會是個什麼樣子,還是吸收了熱度之首啼血之毒的寒毒,發作起來怕是嚴頌都會覺得棘手。
齊清兒微微顎首。
臉上看不出有什麼差異的表情,似乎華馱的這些話她早已經猜到了一般,“多謝先生提點!竹婉,你送了松華馱先生。”
竹婉聽了華馱的話正惱怒地看著楚秦歌,這會兒子聽到齊清兒說這樣的話,分明就是想支開她的意思。
臉面上略有沉色,但還是點頭應了。
待竹婉領著華馱走後,齊清兒將出秦歌叫到了床榻前,“竹婉心直,還請楚姑娘不要往心裡去。”
楚秦歌落在床沿上的手微僵。
她儘量不與齊清兒眼神交流,“我並不知會是這個情況,早知道……”
“無妨,你做得沒錯,錯在我這幅不爭氣的身體。”齊清兒淺笑道:“祁王那邊我自會和他解釋清楚。”
楚秦歌手指微緊。
她是會讀心術麼?怎麼知道她正為如何向祁王交代而焦慮?
笑了笑道:“郡主還是安心休養的好,至於祁王那邊,被他斥責也不是頭一次了,我自作主張惹出來的事,自然由我自己去承擔……”
齊清兒抬起脆弱慘白的手指,往前伸了好半餉,方勾住了楚秦歌垂在身側的手指,溫言道:“我為祁王有你這樣的朋友而高興。”
這話讓楚秦歌滿臉狐疑地看了看齊清兒。
病後初醒靜謐的笑讓她不由得抽回了手指,往後退了一步。
這話再直白不過了。
她敬重她,即便她是沉香閣的歌姬。她信任她,即便她不懷好意地讓她受傷。她更是在提醒她,她和祁王之間永遠都不可能。(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三章,潛逃
好半餉,楚秦歌方理了理身上的衣襟,道:“郡主好生歇息,越國太子那邊還需盯著,我先告辭了。”說著一溜煙的走出了臥閣。
和送了華馱回來的竹婉碰了個正著。
楚秦歌先斜了斜身。
竹婉也念在郡主的面子上沒有再計較,也稍稍往旁邊讓了讓,彼此無聲的路過。
因著御醫華馱的囑咐,齊清兒在床榻上躺了兩日後方勉強下床走動,也因竹婉的精細照料,嚴格按照華馱的吩咐行事,這兩日沒少給齊清兒灌湯藥,齊清兒的臉色較兩天前要好得多。
越國太子那邊也果然動了潛逃回國的念頭。
再聽到行宮那邊皋帝準備提前回京之後,越國太子果斷的選擇了潛逃。
這訊息讓在回京路上的皋帝大怒。
祁王幕下的幾個權臣,刑部尚書李玄,開國元老禪太師首先提出了征伐越國。
嚴頌也跟著附和。
連如今中立的陳文靖也表示越國在追查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