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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馱打了簾子出來,看了看焦急的竹婉和故作鎮定的楚秦歌,遞過來一個藥方,道:“叫人照這單子去配藥,打回來立刻給郡主煎服。”
竹婉迅速的結果單子交到了一個婢女手中。
婢女自明白是個什麼意思,沒有多問直接出府打藥去了。
華馱垂了口氣,繼續道:“郡主這身子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自她回京就大災小災沒斷過,你們得好好照料,這兩天就先別讓她下床了。”
竹婉點頭,隨即記恨地睃了楚秦歌一眼。
華馱繼續道:“好在失血不是過多,現在人雖昏迷,但程度不深。不過。。。。。。”他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會暫時先留在府上,到了晚間若郡主還是沒有能夠醒來,你們一定要過來叫我。”
竹婉點頭,將華馱送出了臥閣。
華馱走前又擱下一句,“郡主若是提前醒過來,也一定要來告訴我。”說罷搖頭離去。
竹婉回屋衝著楚秦歌就先碎了一嘴,“我看你是瞄準了郡主胸口有舊時的劍傷,故意這麼幹的吧!”(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二章,病重
楚秦歌還是那個不以為然的樣子,但望向床榻上沉迷中的齊清兒的時候眸子中還是有隱隱的不安。
不知這不安是來自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對某人的愧疚。
“是啊!我是故意這麼幹的,但我也是完成祁王給的任務!”楚秦歌一絲猶疑過後毫無猶豫地說道。
竹婉面兒上看不出有多大的氣。
就是胸口起伏得厲害。
她轉身走到梨花雕透的案几邊坐下,“什麼任務?是借郡主的傷來促使越國太子潛逃回國嗎?!”說完這話,她輕蔑地笑了笑。
這樣疏離的表情讓楚秦歌略有差異。
她們畢竟都是祁王的人,雖不在一處做事,但總有打照面的時候,怎麼算楚秦歌和竹婉在過去十六年的來往比得過齊清兒回京這半餘年的。
竹婉這般沒頭沒腦全心全意的站在齊清兒一邊斥責她,讓她隱隱的不爽。
“那你告訴我,我哪裡做錯了嗎?越國太子是個提不起刀的書生,他除了能傷到弱柳扶風的郡主還能傷到誰,還是硬在他手上塞把刀?不這麼做,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楚秦歌的一通話,讓竹婉別過頭。
彼此二人都不再說話,只靜靜等著齊清兒能夠醒過來。
此間府上的婢女進來送茶水與點心,但屋中二人均無胃口。
一個擔心齊清兒的傷勢,而另一個卻在擔心該如何向祁王交代。
時間一晃便到了晚間。
落日的餘暉還未完全散盡。
床榻上傳來齊清兒翻身的動靜。
竹婉立刻起身走了過去,楚秦歌同樣是關切卻不願意體現在面兒上,緩緩起身良久才到了齊清兒的床邊。
齊清兒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定了自己的處境之後,直覺眼前忽暗忽明,身體是麻木的痛。
她看著急切走過來的竹婉,道:“越國太子,越國太子那邊怎樣了?”
竹婉剛欲作答,楚秦歌搶了話,“還能怎樣,傷了大煜朝的郡主這個時候正四處躲藏呢,過不了多久,不用別人提醒,他自己也會想到潛逃回國的,總比呆在大煜等被治罪的好,走與不走,逃與不逃,其結果都是差不多的。”
齊清兒費力地聽著,聽完後,緊蹙的眉間寬了兩寸。
她似乎並不為楚秦歌的擅自作主而感到生氣,只是將目光淡淡的轉向楚秦歌道:“其實你早該告訴我的,這樣我還可以有個準備。”
楚秦歌聞言未語,有些慚愧道:“華馱御醫說了,郡主醒來便要告訴他,還是竹婉在這裡守著吧,我去請御醫過來。”
說完不等齊清兒這邊回話,人已經離開了臥閣。
“她這樣待您,您就不生氣麼?估計她也看準了你胸口的傷,才故意誘導越國太子在您胸口擊了一掌。”竹婉憤憤不平的辯說。
齊清兒合了閤眼。
她自是個聰明的。
楚秦歌這樣做也挑不出什麼特別大的錯處。
何況,她這邊受了傷,皋璟雯那邊才會更加緊張,少不了要在皋帝面前為齊清兒叫屈,總之這事怎麼能夠鬧大怎麼來。
一個傷口而已,齊清兒身上的新舊傷口還少麼?
不在乎再多加一個。
“她這麼做是對的,不見血腥永遠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