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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年,自然不用他人解釋,齊清兒也是明白的。
閉上雙目,細細一想。
??父親被告私通後宮嬪妃,想來就是當年的皇后煬易桀,祁王的生母。正如公主所說,祁王的母親犯了宮中大忌,同樣也是十五年之前。
這讓她突然想到幾日前,和公主在宮中迷了路,誤打誤撞走到了冷宮,那兩個穿著整潔的女人再次出現在齊清兒的腦海裡。
她莫名地覺得或許那天看到的並不是幻覺,也許祁王的母親至今仍在冷宮當中,不瘋不傻。
只是這些,祁王知不知情?
齊清兒輾轉反則,更是難以入睡了。
也許她該問問祁王,或許還能夠找到些翻案的線索。
加之齊清兒也很是好奇,祁王是怎麼給那麼一個醜陋無比看上去還有些痴傻的路謙,按上了個都司的官職。
掀了被褥,齊清兒緩身下床。
披了件皮裘披衣,站在暖閣門外,四下望了一圈。
那日祁王夜訪齊清兒,闖進來的那個婢女剛好從廊前經過。齊清兒想也未想,直接將她叫進了暖閣當中。
第七十一章,夜訪祁王
齊清兒待婢女踏進暖閣之後,也轉身走進暖閣,關上了房門。
屋中只有炭火發出的映映的紅光,模模糊糊只能看到彼此的身影。
齊清兒適才出去得急,這才點上了一根蠟燭。
婢女略有好奇,恭身站著,直到屋子內能看到彼此的臉,方道:“不知姑娘叫女婢進來,所謂何事?”
齊清兒仔細地打量了婢女一番。
她的打分和公主府上其他的婢女毫無區別,但她卻有其他婢女沒有的從容。
緩緩上前一步,齊清兒方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公主府做何職務?”
“奴婢賤名竹婉,在公主府做洗衣打水等雜物。”
竹婉長得倒也算是清秀,齊清兒直接轉了正題,道:“我現在要去趟祁王府,竹婉能否安排一下。”
竹婉原本垂目站著,聽完此句,略顯詫異,但差異之意只在眼角停留了一會兒,揚起眼瞼,正聲道:“姑娘想讓女婢如何安排?”
果然是祁王的人!
齊清兒也不再拐彎抹角,畢竟時間寶貴,出去的時間也不能太長。
上次故意在街上走丟,繞了一趟祁王府,靈兒就被罰跪了祠堂。可見公主有多在意齊清兒,若是讓她知道齊清兒獨自夜訪祁王府,指不定會不會誤會了去,何況齊清兒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說給皋璟雯聽。
齊清兒慎重地看著竹婉,道:“給我安排輛馬車,越快越好,我就去兩個時辰,此間不能讓任何進入我的暖閣,這趟祁王府只有你我兩人知道。”
從純淨公主府到祁王府,徒步行走費時費力,且就憑齊清兒那嬌弱的身體,更是支撐不到祁王府的。
當下之計,唯有馬車才行。
齊清兒沒想到,竹婉一口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當即就領著齊清兒往公主府北側門走去。到了側門外面,天已大黑,路面看不到什麼人影,只有公主府上的牆燈徐徐地照著半個街面。
寒風一吹,齊清兒忙裹了裹皮裘披衣。
只見竹婉走到不遠處的一道彎牆後面,不一會兒就從面牽出一輛馬車。
齊清兒果斷了上了馬車,剛欲提醒竹婉,一定要小心不讓別人發現。竹婉反倒先給了齊清兒一個肯定的眼神,然後直接和車伕嘀咕了幾句,馬車便開始緩行向前。
已是戍時,街面上級是安靜。
一路到祁王府,只能聽到車軲轆壓在青石路面上的聲音。
齊清兒下了馬車,讓車伕到一旁等著。
在祁王府正門口看了一眼,齊清兒還是選擇了從西側門拜訪比較合理,畢竟正門都是身份貴重的人走的,像她現在的身份自然是沒有資格。
齊清兒踏著軟靴,往西側門去。
只是到了那裡,西門卻是大開著,裡面站著上次那位臉型細長的年輕人,齊清兒一眼就認出來了。
齊清兒倚在門邊,娓娓一禮,方道:“請先生通報一下祁王殿下,嬅雨有事來訪。”
年輕人堆出親切的一笑:“姑娘叫我劍楓便是。姑娘,祁王殿下已經知道嬅雨姑娘來訪,特地讓我在此等候,姑娘這邊請。”
齊清兒緩身進門,目光不由得落在在劍楓身上。
原來他就是公主的意中人,是自己父親曾今的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