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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齊清兒問起,竹婉總是重複一句話,“純淨公主生辰當日,祁王殿下必然會到,請姑娘不必擔心。”
問了幾次,齊清兒便也不再問了。
今日,是皋璟雯生辰的前一日。
一早上起來,皋璟雯就興沖沖地跑去宮裡,見她的母妃去了。
齊清兒本還詫異,明明再過一個晚上就能見到了,又何必頂著寒風在到宮裡去。
後來聽竹婉解釋,才知道。
都是梅花餅給惹得。
她曾答應了皋帝會在自己生辰的時候,做出梅花餅。如今皋帝親自登門,她更是要把梅花餅好好的做出來了。
也因齊清兒一病數日。未起,皋璟雯忙著照顧,花在梅花餅上的時間就不夠了。
眼下,也是臨時抱佛腳,到她母妃那邊去取經了。
齊清兒站在府上的正殿前,微微一笑。
“嬅雨姑娘,幫我看一下,這樣掛,可是正了。”一個婢女攀爬在雲梯上面,手裡拿著一個紅通通的燈籠,正往飛簷上掛。
叫齊清兒看看是否和另一個對稱了。
齊清兒雙手抱著手爐,在屋簷下站著,點頭道:“往左偏一些。。。。。。好。。。。。。就是這裡了,掛上吧!下來當心!”
她披著極地的披衣,整個人在這樣的寒日下,格外的清瘦。
這時竹婉從府門外進來,直徑走到了齊清兒身後,道:“正門口貼上了對聯,姑娘也去看一看吧。”
齊清兒扭頭看著向竹婉。
她垂目時微微凸起的眉頭,讓齊清兒思緒一凝,去看對聯怕只是說給這些在正殿門口裝飾的婢女們聽的。
齊清兒又扭過頭,對著婢女們,道:“這些雲梯用起來要格外小心,都注意腳下安全。”
一個伶俐的婢女大聲道:“我們知道呢!嬅雨姑娘放心吧!”
齊清兒應聲笑了笑,方隨著竹婉往正門的方向走。
穿過正殿前的遊廊,來到四下無人的前院中時,竹婉這才倚到齊清兒耳邊輕聲,道:“越國使臣,眼下已經入京,正從北袁路,往南廂路的客棧中去呢。”
“使臣的背景查清楚了嗎?”齊清兒站住腳跟,沉聲道。
“此人姓劉,此番他不但是越國派來的使臣還是越國的國相,想來越王十分重視此次出使。”竹婉道。
“不過四五個月前,凌王剛剛領兵奪了他們十五座城市,方圓上千裡。而且越國也已向大煜朝稱臣。現在有出了這樣謀害大煜朝公主的忤逆之罪,他們擔待不起,自然是要重視的。”齊清兒仰面看了看天,青一色如同水洗過一般,就是越發讓人覺得寒了。
杏眼撩過一絲不安。
只怕越國此番前來不只是想陳情未參與謀殺公主一事。
還會盡他們所能地找出真兇,以還越國的清白。
齊清兒微嘆出一口氣,嚴頌啊嚴頌,你定不要被發現了才好。
竹婉又沉了沉聲,往齊清兒耳邊靠得更近,道:“聽聞越國使臣還帶來了越國的太子,有意讓太子到大煜來做質子。”
越國何其是重視,而是畏懼。
齊清兒輕輕在前院中挪動了幾步。
如此一來,越國是下了狠心定是要揪出背後真兇了,連太子都能送到大煜來做質子,可見越國之決意。
“這個劉使臣的脾性如何,你可查清楚了?”齊清兒問道。
“不愛喝酒,但美色來者不拒。”竹婉輕輕道。
“嗯,此番出使,對越國來說非同小可,劉使臣也定然會非常小心,越國的命運就在他這張嘴皮子下了。想讓他插手去管濱州難民的事,估計是沒有希望了。”齊清兒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就是眉眼間藏著幾絲內斂。
竹婉聽完此話,略顯著急,道:“公主生辰就是明日,方遠能不能出現在公主府的正堂中面聖,直接決定凌王的成敗的啊!”
齊清兒沉默片刻,搓動著手中的手爐,道:“讓越國使臣明日直接到純淨公主府就好,至於方遠還是要另做打算。”
“又如何讓劉使臣直接到公主府面聖呢?”竹婉問道。
“行刺一事本就與純淨公主有關。越國能派劉氏前來,他定也是聰明之人,只要有人將明日皋帝親臨公主府賀宴之事告訴他,他自然能明白其中緣由。眼下最得寵的公主就是純淨公主,他劉氏也不會不知。他不但要說服皋帝,更要得到純淨公主的贊同,否則就是前功盡棄。若能當著皋帝和純淨公主二人的面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