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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不知!”
皋璟嗯氣呼呼地說了一通。
口中噴出的氣體,吹得齊清兒額前的髮絲微顫。
齊清兒不慌不忙,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後,方道:“當著陛下皇后眾人的面,讓凌王帶走沈縣令和方舟二人。總比讓凌王在乘太子殿下不備的時候,帶走要好。”
皋璟雯聽得一愣,雙眼直眨。
齊清兒親暱地摟了摟皋璟雯的肩膀,繼續道:“凌王現在縱然有滅口的心,也沒有滅口的膽。太子查了這些天,都毫無進展,留著二人也無太大用處。凌王如今這樣不計後果的闖了太子府,可見他心急如焚,太子再留下去,難免叫凌王鑽了空子。”
皋璟雯愣了一會兒,然後臉上做著誇張的表情,道:“原來如此,凌王這次只怕要好好破案了。”
說著扭頭看著車窗外,有猛地轉過來,道:“對了,在醉翁亭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揭發那個皋蘭潔。你在蓉王府落水,我不用想就是知道是她,何不叫父皇好好給她點顏色看看。”
齊清兒伸手將皋璟雯耳邊的頭髮撥到後面。
她琉璃般的杏眼,波動在皋璟雯的臉上。
公主這樣的性情何曾不是她十五年前的性情呢!吃虧是從不願意的事,何況是吃這樣大的暗虧。
她微微沉了沉心,看著皋璟雯,道:“從我進京之後,每次看到蘭成公主都是那樣的刁蠻任性,想來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是這樣的跋扈囂張,你父皇這多年都放著沒管,又怎麼可能因為我的事而破例呢!”
皋璟雯聽著漸漸嘟起了小嘴。
齊清兒見皋璟雯不開心,想著她大概是認為她父皇偏袒皋蘭潔了。
又抓過皋璟雯的手,攥在手心,道:“蘭成公主的背景,你應該比我更瞭解。陛下這麼多年都放著她,必定也是和她的背景有所聯絡。”
齊清兒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
齊家不倒,或許就沒有現在的嬴氏一族的猖獗。
只是往事難改,只有看今後了。
皋璟雯嘟起的嘴漸漸放下,齊清兒的話,她深居後宮十七年的公主又怎麼會不能理解呢。
反手拍了拍齊清兒的手,又撩開車窗布,對著在雪中站著的靈兒和竹婉道:“你們兩個都上車吧,這樣跟著馬車走,腳會被凍傷的。”
外頭的靈兒和竹婉立馬應了。
這樣大的雪,又溼又冷。
腳上的布鞋已然溼了,兩人上了馬車,紛紛把腳往火爐邊湊了湊。
皋璟雯讓馬車起車回府,又對著大雪默默地念了句,“希望生辰的時候,可不要再下雪了。”
齊清兒輕輕地嗯了一聲。(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九章,美人善謀
自從太子府回來之後,純淨公主府上就開始大張旗鼓的裝扮,為皋璟雯的生辰做準備。
也因皋帝攜惠妃欲同時駕臨公主府。
府上的婢女媽子們,忙得是不亦樂乎。皋帝親自給皋璟雯過壽,連著府上的傭人也都覺得沾了光。
裝扮佈置起來,各個神采奕奕。
天氣也正如同皋璟雯所說的一樣,慢慢轉晴。
去太子府時的那場潮溼的雪,也很快化得不見蹤影。
期間齊清兒暗中給嚴頌寄過一次飛鴿傳書。
自上次他突然憤怒的離開,齊清兒總是心有不安。
不管怎麼說,若沒有嚴頌,她也活不到現在。她對嚴頌,難免有著異常濃厚的感恩,嚴頌突然這樣揮袖而去,多少是因祁王出的懸賞求醫的點子。
讓嚴頌傷心,總是齊清兒不願意見到的。
寄出去的書信,也算是齊清兒予嚴頌的一份寄託,一份牽掛。
也希望早早有了迴音才好。
這段時間,軒王帶著蓉王登門拜訪過幾次,軒王卻總是不得皋璟雯待見,總是屁股都沒坐熱就被請了出去。
連同蓉王一起。
皋璟雯心性之高,斷容不得軒王這樣的花花公子接近了齊清兒。
之後,祁王再沒來過。
聽竹婉說,祁王病了,齊清兒很是詫異又有些關切。
上回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公主府上,太子命人來請去賞梅之前。那個時候齊清兒瞧著祁王的氣色還算不錯。
並沒有像楚秦歌說的那樣,纏綿病榻,病得不堪曰乎。
怎得現在卻病得是不能走路了?
竹婉那裡也得不到什麼關於祁王的實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