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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一個胳膊。
我哭笑不得,這樣子我又怎麼睡得著?
劉錦這廝估計這時候正沉浸在溫柔鄉吧。那個叫藜洛的女子到底長得一副什麼樣子?她是九重天的歌妓,歌妓是不是賣藝不賣身的?我腦子裡在胡思亂想著。
話說,想到男人**這碼事情,還是覺得生理性厭惡。
劉錦雖然是個皇帝,但身子腦子都骯髒地很。
只是我雖然討厭他,但還得跟在他身邊如影隨形,我悶悶地嘆了口氣。
一輪彎月的輪廓淡淡印在窗戶紙上,整條街道已經沉寂了下來,偶爾聽到有人匆匆走過,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心裡突然又想起了林子昂,不知道這時他在幹嘛呢?等過陣子,他也該迎娶王家的千金了,不管怎麼樣,祝福他們幸福吧。
我閉起眼睛。
遠處傳來幾聲零落的狗叫打破了夜的沉寂。
阿不抓著我的手緊了緊,似乎顯得有些緊張。
“怕什麼,有朱雀守著我們呢。”我安慰她,轉了個身子,看到她雙眼睜得大大的,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倒顯得格外明亮。我笑了笑,問她:“你從群馬鎮回來之後,會不會經常想起巴圖?”
“小姐……”
“不如以後送你去群馬鎮如何?說不定你的巴圖哥哥正望穿秋水呢。”
“阿不才不會離開小姐。”頓了頓,她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失落:“再說他也從來沒對我表示過什麼。”
我捏了捏她的手,也隨著她嘆了口氣,“有些男人是不會說的,但他不說並不代表心裡沒想。”
阿不的眼睛閃過一些亮晶晶的東西,之後將頭扭了過去。過了一會兒,我聽見她在輕輕地吸著鼻子。
睡在另外一邊的容秀一直沒動也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熟了。
空氣中夾著一絲陌生的香味,我仔細地聞了聞,剛想問阿不這是什麼味道,卻覺得一陣眩暈,思緒也漸漸迷糊地迷糊起來。腦子裡卻猛地打了個激靈,心想,我們恐怕是招了人的道了。
恍惚中聽到躺在另外一邊的容秀低呼了一聲不好,緊接著被她一把拉了起來,大概因為當時容秀也已經吸入了迷香,來不及將我從床上拖起來,還連累自己跟我從床上翻滾下來,“咚”地一聲掉到了地上,隨後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糊中覺得臉上猛地一涼,一驚之下醒了過來。我睜開眼睛,發現周圍有一圈人圍著我。我的臉上全是水,朱雀的手中則拿著一隻青花大瓷碗,大概就是他剛才用水潑我來著。
四大高手中有三個在場,獨獨缺了玄武。
“醒了醒了。”他們見我醒來,七手八腳地把我扶到床上,又嚷嚷道:“把另外兩個也救醒了。”
等腦袋那陣暈暈乎乎的感覺過去了一些,我才有精力重新將發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
“你們不是跟皇上他們在一起麼?怎麼突然又回來了?”我問青龍和白虎。
兩人對視了一眼,青龍回我道:“回陳傛華,屬下跟著皇上出去了確實沒錯,不過是在不夜城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為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這個……是皇上的意思。”
我恍然大悟,這麼說劉錦他們早就已經猜到昨夜偷襲的人會再過來?
“是的,皇上英明,早已看透了他們的把戲。”
我心裡切了一聲,心想:皇帝又不在這兒,拍馬屁給誰聽去。
“那皇上人呢?”我又問,這時阿不和容秀已經醒來了,正茫然地看著我。
“那個人這次是自投羅網,皇上和陶大人正在問他話呢。”他說。
“,那問出什麼沒有?”
話音剛落,聽見劉錦隔壁房中傳來“呯”的一聲巨響,好像是瓷器摔碎的聲音。三大高手臉色均是一變,再顧不得我,齊齊往外撲了出去。
隨後聽見劉錦低吼了一聲:“豈有此理。”
我忍不住好奇,下了床走過去看了看。
見劉錦房中躺著一個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臉上有幾處傷痕,想必是跟朱雀他們打鬥時受的傷。只見他雙手被反剪綁著,臉上的面板呈現出一種很詭異的青黑色,嘴角還在不停地流出暗紅色的液體,他眼睛暴睜著,一動不動,看樣子已經氣絕身亡。
此時,劉錦揹著手站著,他的腳邊到處是陶瓷花瓶落地時摔飛的碎片。
客棧老闆報了官,當地的縣衙派了一個仵作和一個捕快前來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