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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有灼熱的氣息撲到臉上。
突然雙唇一暖,他已經吻了上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沒有像往常般地抗拒。他時而用嘴唇輕觸我的唇瓣,時而用力地吸吮……有那麼一會兒,我覺得腦子亂糟糟的,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他用力扯我的衣服,我才如夢初醒般驚醒了過來,雙手死死護住衣服……
他停了手,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輕輕地笑了。我不知道他笑什麼,也不敢問,然後他抱住我說,睡覺吧。
我放下心來,知道危機已經過去了。
但是被他這樣抱著,卻讓我怎麼也睡不著,最後無法,只好實話實說自己不習慣被人抱著睡覺,他可能也困了,倒也沒說什麼,大家便自顧自地睡了。
天還未亮,劉錦便起來了,我聽到門外低低的說話聲,仔細聽了又聽不真切。便也懶得去管,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再次醒來時,發現外面的雨竟下大了,氣溫也跟著下降了不少。阿不給我拿了秋衣換上,有些擔心地說出來時候衣服怕是帶地不夠,原本以為出來幾日便回去的,哪裡知道皇上會想停留那麼久。
我這才細細算了算出來的時間,前後加起來也差不多有十來天了。
皇帝劉錦這天顯得有些心事重重,就玄武的事情他都問了好幾遍。
“玄武傳信回來了麼?”
“玄武到哪裡了?”
“……”
他時不時地問陶青,我這才意識到玄武原來是被他派出去做大事情去了,至於是什麼樣的大事,我到現在還不得而知。
劉錦這次出來,原本說是去吳中轉一轉的,而此時我們離吳中也不過還有兩天多的路程,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就在中途停了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豫章肯定也脫不了干係。”
有一次,我偶然聽到他跟陶青說了這麼一句話,心裡有些莫名。
回到房中,靜靜地想了一會兒,才理出了一些頭緒……
上次去九重天,劉錦是在船下看到有一群人穿官靴的人走上了花船,於是扮作風流大少準備上前看個究竟。
無意中,他聽到了藜洛的歌聲,心嚮往之,豈知那姑娘被那幫大叔霸著硬是不肯放人,所以惱地他拂袖而去。
那天晚上黑衣人出現,僥倖從四大高手手中逃脫……
第二天晚上,劉錦終於見到了九重天的歌女藜洛,而也就是那天晚上,我被迷香給迷暈過去,但劉錦似乎早已有了準備,竟將那黑衣人抓了個正著,接著黑衣人毅然自殺。
而昨天晚上劉錦帶我去見藜洛,好像更多是想讓我去幫他去探探這個藜洛的虛實。
我不知道原來劉錦對音律也如此敏感,經他一提醒,我才回想第一個晚上我聽到的隔壁包廂傳來的琵琶聲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悅耳,一聽便是出自高人之手。而昨天那個藜洛的技藝顯然是生澀許多,照理說一個賣唱為生的女子不會在客人面前彈奏自己不熟的曲子,而兩首曲子之間的技藝差那麼遠,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此藜洛非彼藜洛。
而且我發現九重天的工作人員跟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儼然已經換了一批,他們雖然是做晚上生意的,但白天有大把的時間休息,所以根本用不著將人徹頭徹尾地換上一遍。
所以,那首花船有很大的問題,想到這裡,我長出了一口氣。但轉念又想,那首花船即使真有問題,也不至於讓劉錦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吧?
我嘆了口氣,心中依舊有太多的疑惑,但要等到一一解開,恐怕也只能去問劉錦了。
天空下起了一陣急雨,敲打在屋瓦上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阿不衝進來,興奮地說道:“小姐小姐,下冰雹了,好大冰雹啊。”
我往窗外一看,發現地上翻滾著圓呼呼的銀色冰球,大得像荔枝,小的像彈丸,街上的人們四處逃竄,生怕一不留神腦袋就會被砸起一個大包。
冰雹下了沒一會兒就停了,只是沒消停一會兒,天空又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來。
天氣不好,只能留在客棧房中。
劉錦這會兒倒是安靜下來了,見他坐在桌前,咬著嘴唇,屈起手指,指關節輕輕地敲著桌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陶青在一旁坐著,雙手抱胸,閉著眼睛假寐。
三大高手守在門口,偶爾聽到有客棧其他客人進出時的聲音都會站起來檢視一番,他們的舉動讓我感到一種隱隱地不安。
這時突地聽得“撲稜稜”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