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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時風只是抬手趕了趕,湊到於陽耳邊,輕聲道:“母親說過,父親當年就是這樣替她開了花園的。”
“那婆婆那時候做什麼呢?”這是穆時風頭一次說起自己的父親,還是同母親一起出現,可見他對父親的感情並不深厚。
穆時風想了想,十分正經地道:“母親當時好像正懷著我。”
於陽頓時紅了臉,這人,這人怎麼這般輕浮,她以前怎麼不知道。
穆時風一把拉住於陽,很是正經地道:“我說的是真的。”然後壓下聲音,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道,“說不定,真的有了。”
於陽一把推開穆時風,擰了他一把:“你胡說什麼呢”
穆時風佯裝疼痛的跳起身子:“疼死我了。”
“這是在做什麼?”韓氏威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於陽轉過身子,便瞧見韓氏在錦繡的攙扶下快步走來。
先是擠開於陽,韓氏伸手托起穆時風的手臂:“讓我看看,擰著哪了?”又看著穆時風滿臉的包,不由心疼道,“怎麼叮成這樣?你要開園子要下人來便是,哪裡要你動手。”說著,便連聲打發人取藥膏來。
取藥膏的丫頭正好來,她要送到韓氏那,卻被於陽示意紫芝攔下了。
於陽拿了藥膏上前,韓氏很是自然要接了手。
於陽不動神色的收了半寸,垂目含胸的道:“我來,不勞姑姑動手。”她轉了頭叫著紫芝,“扶姑姑回去,這裡蚊蟲厲害,別咬著姑姑了。”
說完,她也不去看韓氏,開了藥膏,親手為穆時風擦了,帶有薄荷味道的藥膏塗在肌膚上清清涼涼的。
穆時風俯下身子,方便於陽塗抹,他長得太高了,她要踮起腳才能夠著。踮起腳的於陽站的不是很穩,身子不住的晃著,一不留神歪了身子,沾了藥膏的手指在穆時風的嘴邊劃過,一塊藥膏落入穆時風的口中。
“這怎麼辦?喝些水吧。”這又不是薄荷糖,味道肯定怪。
穆時風吐了出來,眯著眼,好半日沒說話,這藥膏的味道卻是不好受。
於陽見穆時風只是抬頭仰頭也不說話,心裡急了:“到底怎麼樣?紫芝拿水來。“
韓氏並未走遠,看著穆時風跟於陽的神情不對,又扶著人走了過來:“這是怎麼了?”細細地看了,抱怨地對於陽道,“你是怎麼伺候的?錦繡。”
穆時風抹了嘴角,對於陽道:“你好歹給我弄口水,這味道實在不好。”
紫芝忙把水端可過來,錦繡還想著接手,穆時風直接一手取過,漱口了事,抱怨地對於陽道:“我扶著你。”
他雙手環住於陽的腰身:“這樣就不再把藥弄到我嘴裡了吧。”
於陽微微的紅了臉,不過她已經習慣他這麼做,微微地點了頭,踮起腳尖,細心地為他塗著臉上的包。
“當年公公是不是也被盯了一聲的包?”穆時風終究沒有將園子裡的草都鋤完,剩下的交給府裡的下人做了。此時穆時風正泡著澡。洗澡水裡泡了消腫的藥。
於陽則在一邊伺候穆時風沐浴。
穆時風搖搖頭:“我不曉得。母親只是說了幾次,姑姑也同我說了兩次。母親去了後,父親還來過幾次,父親也沒說,再後來就沒人管了。”
“對了,我問你件事,上回,和樂把我從英國公府接出去送到一處宅子,是不是你讓他接我的出去的,那個地方是不是就是這裡?”
穆時風轉過頭,看著於陽:“怎麼這麼問?”
“我今日看見一個人很眼熟。”於陽轉身取了穆時風換洗的內裳,她想起在去欽安居,韓氏身後的那一堆人裡有好幾個眼熟的。
穆時風伸手抹了一把臉,站起身,擦乾身上的水珠,穿了衣裳。
於陽取了外褂上前為穆時風套上,內裳的衣襟沒有繫上,而他很自然的張開了手,好像很早以前便已習慣了這麼做。
繫上,他卻趁勢將於陽擁入了懷中:“喜歡這裡麼?”
於陽點了點頭:“你在哪裡,我就喜歡哪裡。”話語有些大膽,卻是她最真實的感覺,有穆時風在的地方,她才會覺得好。
穆時風的下顎抵在於陽的發頂上:“喜歡就好。以前在這裡待過的事,就當從未發生過,不要跟任何人提,哪怕是見到曾經見過的人也不能有流露出半點樣子來。”
穆時風說話的聲音很慎重,只有他在說正事的時候才會這麼說話,在西北的時候,尤其是在靖寧堡的那些日子,她見得最多的就是他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