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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伯爾頓施泰恩也不再藏匿了,向他們娓娓而談……
1941年11月18日,53軍向謝爾普霍夫進攻,當晚,第26摩步師乘著友軍開啟的缺口,繞過謝爾普霍夫向東挺進,起初進攻十分順利,因為俄國人眼睛裡只盯著莫斯科,我們兩個晝夜就佔領了元首說得那個地方。
“斯圖皮諾。”冉妮亞接過話頭,將軍驚異地看了她一眼,臉色一下子陰鬱起來。
“我都不願意提起這個名字。”
“後來遭到了激烈抵抗?”冉妮亞說,將軍煩難地望著她,不願意進一步往下談了。
作戰處長平靜、悲愴地往下講述……
第26摩步師進入斯圖皮諾,這裡有一條南北方向的鐵路,師屬偵察營沿著一條支線進入工廠,那是一座大型化學。聯合工廠,在加緊生產氫氰酸和氰化鉀,每月的產量高達成千上萬噸。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證化學武器的生產。
斯圖皮諾東南,一座小點的工廠在研發秘密防毒面具,這種防毒面具帶有用桔黴素化合物製成的新型過濾器,它不是用來防禦敵人的細菌武器,而是防自家的,斯大林打算在發動進攻戰役之前使用。
實際上,化學武器對蘇聯的軍事將領並不陌生,因為蘇維埃政權成立初期就曾利用它來對付過無產階級的敵人,藉助於化學武器曾鎮壓過1919年雅羅斯拉夫爾的起義,蘇軍一代名將圖哈切夫斯基利用它平息過叛亂。在二十年代,德國與蘇聯作為國際上的棄兒,兩國在生產和試驗化學毒劑方面曾有過富有成效的合作,這種合作一直持續到30年代中期,後來只是“因為德國政治局勢發生變化”而中斷。
第26摩步師偵察營還繳獲了一份檔案,這是1941年8月,蘇聯最高統帥部發布的標題為“關於1941年八、九兩月裝備化學炮彈、化學炸彈和化學安瓿彈的命令”的檔案,檔案中指示:“責成化工人民委員部和人民委員傑尼索夫具體負責,每月由工廠生產裝填特羅利特、佩爾西爾、羅扎明等物質的化學航空炸彈45萬發以上,76毫米的殺傷性化學炮彈112萬發,其它的炮彈50多萬發。”同時還對具體化工企業下達了生產任務。
作戰處長在不停地講,拜倫在本子上沙沙地記,他沒有理會作戰處長悲痛欲絕的原因,興奮地說,這是個重大發現,為什麼不早點報告給元首?
冉妮亞拍了下他的手,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作戰處長接下來簡直是悲痛欲絕了,他無聲地抽泣著,示意情報科長接著講吓去,他與師長一樣,到隔壁房間去了。
情報科長眼圈發紅,低著頭緩緩地述說:
“……我隨摩步團打前鋒,太可怕了,老遠刺鼻的味道,工人們穿著簡單的防化服裝,呆滯的目光,有小孩,有政治犯,還有德軍戰俘,那些德軍戰俘竟然對同胞們的呼喚無動於衷,像行屍走肉。只有一個軍士跟我們說了句,你們到這裡來幹什麼?幾小時後你們會死去,因為這裡是地獄。”
“我剛說過,工人們有簡陋的防護服裝,而我們什麼都沒有,結果,成批計程車兵們潰爛死去。我站在望遠鏡裡看到了這一切,我確信我會在幾天後死去,不過到現在還活著。”
“蘇軍防化兵們把我們團團包圍,偵察團一千多人只有很少計程車兵活著出來了,連我只有19名,一個蘇軍少將說,留著我們這些活屍給希特勒報喪,讓法西斯知道,英雄的蘇聯科學家有能力把他們徹底消滅。當然,我們繳獲的所有東西,包括檔案都被收繳,當場銷燬。”
第05節 向斯維裡河,前進!
11月20日清晨,拉多加湖面上颳起了期待已久的西北風,天氣寒冷刺骨,湖邊已經結冰了。
柏林東南佐森的國防軍陸軍總司令部,對外以“梅巴赫一號”作為稱呼代號。李德一早趕到這裡,由於來得太早,足足等待了半個小時,勃勞希契與哈爾德才雙方走進司令部,見到坐在大沙盤前的元首時收住笑容。
陸軍總司令部與總參謀部的主要人員到齊後,李德開門見山地問道:“由於前北方集團軍群司令勒布的失誤與隱瞞不報,蘇軍收復了提赫文,陸軍對此採取了什麼措施?”
勃勞希契表示已從法國緊急調動一個步兵師增援,同時要求元首同意從中央集團軍調出一個裝甲師北上。
“從法國調來?不僅遠水解不了近渴,這些部隊抵達戰區後很快會被打敗:要麼敗於蘇軍,要麼敗於嚴寒。”
哈爾德詭譎地望著元首,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