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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那樣傷害了他,他還是樂意看到她的身影。
只有格魯勃斯幸災樂禍地向米沙扔去一顆石子:“嗨,米沙,這是好事,不是嗎?這樣你不用再想入非非了。”
在首長面前裝腔作勢的卡爾梅克人一下子露出了真面目,他罵罵咧咧,挨個兒踢著橫七豎八躺倒在地的人:“起來起來,你們是待宰的羊呀?”
鮑斯特寧願捱揍也不願意起來:“頭兒,沒有教官怎麼訓練呀,你可以給元首解釋一下的嘛。”
“解釋個屁。這一兩天就接活了,到時候又得賭博,賭注是長在你們脖子上的那個東西,還有閒功夫扯淡呀。”說著他扯著鮑斯特的耳朵,鮑斯特不等他用力就跳了起來。
卡爾梅克人摘下鋼盔,拿出襯在裡面的一張紙:“大家聽著,我們是海軍第3步兵旅的,奉命到奧涅加湖組建新艦隊的,記住自己的俄國名字,米沙——戈裡戈裡、禿頂——瓦連京,知道嗎?瓦連京在俄語裡是健康的意思。”
“是的,他很健康,除了頭髮以外。”格魯勃斯刻薄道。
“柳德米拉在俄文裡是熱愛人的意思,格魯勃斯,既然你那麼熱愛米沙,這個名字就歸你了。鮑斯特,你這個名字在德語中是ru。房,我給你取個好點的名字……瓦吉姆”——莽漢,怎麼樣?”
“鮑斯特是莽漢?你沒搞錯吧頭?如果一個娘娘腔都是莽漢的話,那麼韃靼應該是巨獸。”米沙說。
卡爾梅克人此時也少了平時的嬉笑怒罵,顯然,冉妮亞離開後對他的影響最大。她實際上擔當副手的角色,現在得物色個副手了,他可不願意被俗務纏身。但是,讓誰擔任副隊長,這可是件相當頭痛的事。
他感到一股莫明其妙的煩惱。乾脆讓大家解散,自己鑽到樹林裡,那裡有一座瞭望塔,每當心情煩躁時,他便爬上幾十階木梯登封高遠望。
這會值勤的是狗蛋,他一手塞在褲襠裡,正饒有興趣地在高倍望遠鏡裡看著什麼,卡爾梅克人猛拍他的肩膀,他竟然被嚇得跳了起來。
卡爾梅克人強行把他拉開,俯身在望遠鏡上,發現鏡頭裡有兩隻狼獾在交歡。他白了狗蛋一眼:“就這點出息,沒見過你爸和你媽搞這事呀,不嫌惡心,收拾好褲子滾下去,半個小時再上來。”
卡爾梅克人望著莽莽林海,寒風掠過樹梢,吹過他的臉,遠處煙霧繚繞,那是燃燒的泥炭地,往事也在他腦際縈繞……
七月,卡爾梅克人及其部下從赫普納屁股底下的地堡裡鑽出來後,在赫普納將軍的極力倡導下,德軍從中挑選出一些少數民族戰俘送到德國。他們在位於勃蘭登堡外的一塊鄉間宅地上完成無數個“如何”:如何在森林裡行走不發出聲音,如何靠土地生存,如何透過星星來辨別方向,如何在惡劣的氣候中生存下來。他們學會如何駕駛獨木舟,如何使用降落傘和穿行於鄉間的雪橇,以及如何利用最簡單的商品,例如鉀鹽、麵粉和食糖,來製造炸藥。掌握秘密行動和自我生存的技巧;熟練掌握小型武器的應用,也同樣能熟練的使用刀子和西班牙絞具。
用一個德國諜報局特工的話來說,每一個進入俄國的勃蘭登堡隊員都知道如何“像俄國人一樣的吐唾沫”。
隨著訓練課程的不斷進展,卡爾梅克人手下的三十一人只剩下十七人,其餘被淘汰。
最後的兩天是在輕鬆愉快中度過的,由一些俄國宣傳人員進行政治教育。白牆上寫著斯大林的名言:“蘇聯沒有戰俘,只有祖國的叛徒。”
那天下午,剛剛經歷過雷陣雨,一道彩虹懸掛在天空。學員們奉命在小廣場上列隊,伸開右手食指和中指,舉行宣誓儀式:
“我向上帝宣誓,我將無條件地服從德意志帝國及其人民的領袖,三軍統帥希特勒。作為一名勇敢的戰士,我將隨時犧牲我的生命以達成此誓言。”
當晚他們看了一場電影,第一部是《朝霞》,影片講述的是一次大戰中一艘德國潛艇船長及全艦官兵的戰鬥經歷,影片的**情節是潛艇中彈下沉,全艦十名官兵只有八個上浮救生器。艦長提議他和大副一道留下來,保全其他士兵的性命,遭到斷然拒絕,不能全部生,那就全部死。
另一部卡爾梅克人印象非常深刻,使他想起多災多難的母親。故事情節是1928年一群伏爾加德意志人為逃避布林什維克的迫害穿越中蘇邊境進入滿洲,在絕望無助的境地中被一個具有元首特性的人所搭救。據說這部名叫《難民》的電影是德國獲獎作品。
訓練結束後,東方諜報部組織他們到農村參觀。這些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