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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冰塊。唯有他倆骨肉相連,情深意切,別有一份暖意。
在那個永志難忘的冬夜,幾百萬德軍命懸一線,千斤重擔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幸虧遇到冉妮亞,她像一股清泉滋潤他的身心,為他分擔憂慮,為他出謀劃策。他擁有了愛情,也擁有了事業的助燃劑,“愛美人更愛江山。”冉妮亞能夠與元首朝夕相處,不光是好的美麗絕倫,更是她超常的專業能力。對於元首來說,女人如過江之鯽,愛情也不過是飲一壺佳釀,品一味人生而已,正如瘋狂愛他,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卻連面都見不上的專機服務員愛得裡德一樣。
冉妮亞十指交叉默默唸叨:驀然回首,攜手風雨一年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我的元首啊,謝謝你給我的愛。你的血液在我血管裡流淌,我的心兒隨著你跳動,你是否看見我在花叢中微笑的模樣?是的,那正是為你綻放的歡顏,為你微笑的嘴角,也是為你開起心靈之窗的鑰匙。輕輕叩響,讓愛住進空城,滿面迎風,想念因此而芳菲四季……
希特勒也輕聲呢喃:“鶯語燕呢喃,花開滿院間。倚闌春夢覺,無語斂愁顏”。他盯著冉妮亞感慨萬端:“去年這個時候,你不過是外軍處的一個參謀,僅僅過了一年,你就烏鴉變鳳凰啦。”
麗達咳嗽了一聲,向元首翻白眼。大家愣了一下,不約而同地笑了,她是克格勃的高階女間諜,代號烏鴉,平時最忌諱別人在她跟前提烏鴉。
冉妮亞含情脈脈地言:“是啊,一年前你在克里木蹦噠,為如何佔領黑海的一個港口發愁,僅僅過了一年,你胸懷三大洲,笑迎三大洋……”
麗達快言快語:“對了,這裡面也有我們的功勞,我們跟隨你出生入死,為你出謀劃策,你得提拔我們。”
冉妮亞從百感交集轉換為怏怏不樂:“提拔個屁,母親生病,陪我探望一下都辦不到,多虧了曼施坦因,陪我回家,對母親噓寒問暖。”他不輕不重地擂了元首一拳頭,說,“人家哄我母親說,是元首委託他來的,你得謝他。”
希特勒掃了一眼故作深沉的曼施坦因,握住冉妮亞的手真誠地說:“對不起,本來我應該陪你回家的,可是……”冉妮亞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希特勒知道,她無非是等著他一句話,三個字。只要他表達下歉意,她也就滿足啦。
希特勒很快知道這頓飯並不好吃,這是鴻門宴:酒足飯飽之後冉妮亞便替曼施坦因求情,鮑曼也一個勁兒地替曼氏說好話,麗達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就連薇拉也笨頭笨腦地敲邊鼓。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晉升曼施坦因為:陸軍元帥。
元首其實早就想提拔他,晉升名單上已經有他的名字。一年來,曼施坦因跟隨他出生入死、南征北戰,早就積累了深厚的政治資源,只是這傢伙心太急、太陰,老想著別人在背後使壞,要做到萬無一失。
希特勒沒有表態,嚼著美食嘴角流著油奚落道:“嗯,這烏克蘭美食薩洛也是曼施坦因從克里木空運過來的吧?幹陸軍委曲你了,乾脆改行當空軍得啦。”
“那,元帥的事……”曼施坦因涎笑著想說什麼,冉妮亞朝他使眼色,拿起手帕替元首擦拭嘴上的油脂。曼施坦因還是沉不住氣,但凡辦這樣大的事提一下就行了,在座的都是元首的近侍,尤其是鮑曼和冉妮亞這樣重量級的人物,不看僧面看佛面,元首定然會裝在心裡的,如果你問個不休那就是逼宮,會適得其反的。
會議像老鼠搬家,一個連著一個,而且有的會議非常重要,關乎到帝國安危。上旬,黨的副主席希姆萊主持召開了帝國廉政與反**會議,他在大會上疾言厲色地講道:隨著東線戰爭的勝利,黨內外滋長了貪圖安逸、享樂主義的歪風,**就象蛀蟲一樣咬食著帝國的肌體,動搖著國家政權的基礎,敗壞民族、國家、政黨的形象。黨風不正、國風不正、民風日下,這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掌權剛剛十年,在元首的正確領導下,第三帝國已經成為橫跨歐亞非的超級帝國,在此同時**問題漫延,帝國各級領導滋長了享樂主義,行賄受賄層出不窮,已到了非治理不可的地步。我們要堅定決心,有腐必反、有貪必肅,近期內抓一批大案要案,不斷剷除**現象滋生蔓延的土壤,以實際成效取信於民。
在他義憤填膺地唱這些美妙動聽的主旋律時,希特勒眼前浮現出希姆萊在卡盧加從俄國人手中強取豪奪、面積相當於250個梵蒂岡的養雞場。
中旬,第三帝國宣傳與新聞工作會議在帝國大廈召開,戈培爾作“希特勒的豐功偉績”的演講。會場像往日一樣燈火輝煌,戈氏的演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