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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問名字了,一個滿臉皺紋的人,話很多,問這問那的。”
“你在登記冊上看一下不就知道啦?讓他進來吧。”希特勒有點不耐煩。
進來的是曼施坦因,今天穿的是便裝,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軍閥氣,倒像個老農。
曼施坦因目送著姑娘出門,淫笑著:“我的元首,又招了一個肉褥子?生活秘書吧?”
希特勒沒聲好氣地:“放什麼屁,我的政治秘書施羅德的助手,剛來,業務不熟練,慕尼黑人,單親,人家還是個姑娘,你嘴上積得德。有話說,有屁放,是不是為軍銜的事來的?我說過了,約德爾具體負責這項工作,我不好插手……”
曼施坦因急忙擺手:“不不不,軍銜的事以後再說,今天我約了幾個人,他們都在酒店等著呢,最近你太忙啦,愛娃也回慕尼黑啦,正好放鬆放鬆,巴黎廣場阿德隆酒店,我們走吧。”
“嗯,算你有良心。不過今晚我有事。”元首推辭,他是真推,這個禮拜白天忙得屁淌,晚上愛娃守著,難得清靜下來,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
“冉妮亞回來了。” 曼施坦因乾脆地說。
“走。”元首更爽快。
走過長長的地毯走廊,曼施坦因開啟了那間大豪華套房,正對著門的是用新年縱樹,也就是冷杉製作的、掛滿小鈴鐺小星星小禮包的聖誕樹,留著長長的白鬍子,白眉毛,穿著紅色長及腳踝的紅色棉大衣,戴著棉手套和皮帽子的嚴寒老人和滿頭白髮的雪姑娘捧著鮮花迎上前,齊聲用俄語說:choвыm гoдom (新年快樂)。
希特勒樂了,嚴寒老人分明是冉妮亞的聲音,雪姑娘一眼就看出是薇拉,不用說冰肌玉骨的她裝扮雪姑娘挺像的。
大圓桌上擺滿珍饈美饌,其中有必不可少的聖誕鵝、麗達和薇拉自己製作的沙拉、冉妮亞從家裡帶來的油炸彼得堡小針魚、還有曼施坦因專門從克里木空運過來的黑海魚籽醬。
希特勒坐在上席位置上,鮑曼、曼施坦因圍攏在兩邊、三軍副官和三個姑娘們依次坐下,希特勒先歉意地笑著說:“最近忙昏頭啦,竟然忘記啦東正教聖誕節,希望三位姑娘不要介意哈,哈哈哈。”
冉妮亞瞥了他一眼,奚落道:“哈哈哈。我回了一趟孃家,發現你怎麼這麼假?皮笑肉不笑,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什麼忙昏頭,分明是不把我們三個姐妹放在心上,你們說是不是?”
“對,嘿嘿。”“是,呵呵。”麗達與薇拉的附合像應付差事,乾巴巴的笑像唸白。冉妮亞怏怏不樂地悟著肚皮自說自話:“是不是小寶寶?你父親是不是把我倆忘記啦啊?”
曼施坦因挺身而出:“冉妮亞,元首確實忙,再說,你一個姑娘家還沒出嫁,回什麼孃家,用詞不當啊。”
希特勒並不領他的情:“去去去,你跟冉妮亞換個座位。”在大家的鬨笑聲中,他訕笑著端著自己的咖啡杯走到桌子另一頭,空軍副官貝洛端著冉妮亞的茶具,攙著她過來,別人紛紛為她讓路。
希特勒與曼施坦因相互望了望,那種眼神只有他倆人讀得懂:冉妮亞能力超群但報復欲特強,前不久曼託菲爾眾人面前頂撞了她,攻下鋼鐵堡壘不久,不知道她是怎麼運作的,一紙調令,把這位中將打發到黑海岸邊守倉庫。後來人家狀告到元首跟前,為了不駁冉妮亞的面子,元首讓他到後備集團軍群安排了個作戰部長的差事,算是沒有降職。
冉妮亞斜睨了他一眼,心安理得地在元首旁邊坐下,鮑曼輕輕咳嗽了一聲,端起了酒杯恩威並濟:“今天我們為冉妮亞、麗達、薇拉,還有冉妮亞肚子裡的孩子過聖誕節,我們大家高高興興,吃好喝好。一人向隅,滿坐不樂。如果有誰破壞氣氛,我決不客氣。”
冉妮亞當即轉嗔為喜,端著茶杯站起來道:“我以水代酒敬大家一杯,感謝在座的各位,尤其是感謝曼施坦因將軍,我母親身體欠安,將軍專門派飛機接送,向我母親問寒問暖。今天,又為我們過聖誕節。在座的各位都記得,去年今天,我們在克里木,也是曼施坦因將軍給我們過的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一日之惠當終生相還……”
第08節 晉升元帥的奧秘
希特勒心裡升騰起一縷久違又難以割捨的那份情愫。去年,在克里木半島的那個農場,夜深人靜了,寒風陣陣,一輪彎月在地上灑下清冷的銀光。冉妮亞被酒精燒得渾身騷熱,拉著元首到寬廣的田地裡。倆人在嚴寒中卿卿我我,在寒月下徘徊漫步,在愛河裡遊蕩,在肉。欲裡跋涉。冷月凍雲,重衾如鐵,寒光浸骨,雙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