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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老王的肺腑之言了!
不過很顯然老王還是低估了楊慶的瘋狂,這傢伙現在真就像一隻瘋狗一樣亢奮,他才不怕什麼以後的明槍暗箭呢!他現在腦子裡只有抄家,尤其是抄晉商的家這就更讓人心中充滿***了,至於以後的明槍暗箭,那個更不在楊慶的考慮範圍,多爾袞的千軍萬馬他都不在乎,晉商背後那些王公大臣又算個屁,這些人還能怎麼著他?暗殺他根本不怕,唯一的殺招無非就是離間他和崇禎,就像吳偉業計劃中的,但真以為他是寧可上風波亭也老老實實的嶽武穆呀?真有那麼一天的話,帶著關寧軍清君側這種事情他也是完全乾得出來。
明槍暗箭?
一狼牙棒統統敲碎!
他佈局設計把關寧軍弄到淮西可不光是警戒左良玉,從安慶順流而下到南京可用不了幾天。
更何況黃蜚手下也是他的盟友。
就算黃蜚不幹,他只要一句話,那麼黃蜚所部核心的,那些跟著他血戰遼東的精銳會毫不猶豫地拿下他二哥然後來聽他指揮。
他不是嶽武穆。
緊接著他和王承恩到了魏國公徐弘基那裡,然後賜第這種事情不值一提了,老徐可是南京頭號大地主,南京城裡豪宅無數,崇禎實際上就是慷他人之慨,王承恩一說這事那老徐就很清楚自己該怎麼做,在把自己的家奴叫過來諮詢一下……
好吧,他房子太多自己都記不清多少了,只能找家奴諮詢。
然後楊慶有了自己的伯爵府。
秦淮河畔一處五進大宅正式轉入了他的名下。
緊接著楊慶返回住處。
此時的崇禎已經不需要他每天晚上在外面才能睡著覺了,畢竟這裡已經是揚州,崇禎再小心也不至於小心到這種地步,楊慶剛進門,就看見圓圓正沒好氣地坐在屋裡,而一個管家模樣的正滿臉堆笑地站在一旁,另外還有那個被他預定要吃的小丫鬟,後者換了一身新衣,低著頭看上去憂傷地站在那裡捏著手絹。
“小的鄭安見過爵爺!”
那管家模樣的上前行禮說道。
“無需多禮!”
楊慶擺了擺手說道。
緊接著他走到那小丫鬟面前,伸手挑起她下巴,很滿意地看了看她那驚慌的神情,這才揹著手走到太師椅前坐下,接過婢女遞上的茶,喝了一口之後說道:“回去代本爵謝謝你家主人,另外轉告他,本爵奉旨掌管錦衣衛北衙,不日就要到南京,人家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我這第一把火都想不起燒哪兒,皇上對本爵委以重任我卻無從下手,這惶恐得很啊!說起來我與你家主人也算一見如故,上次帶兵血洗錦州時候,在錦州抓了幾個商人,他們說是你們鄭家的人,那時候我也不知道鄭家是何人,乾脆也就一起砍了,如今才知道鄭家原來就是你們老爺啊!早知道我就留著他們的狗命了!”
鄭安倆腿一軟立刻跪下了。
“冤枉啊,爵爺,我們鄭家和建奴之間絕對沒有生意往來!”
他喊道。
“那他們怎麼說是鄭家?”
楊慶一臉純潔地說道。
“不過也的確有些不對,那些人明明就是山西口音嘛!”
他自言自語道。
“爵爺明察,我們鄭家要麼用揚州的夥計,要麼用徽州的,怎麼可能用山西的夥計?我們徽商和晉商根本不是一路人,那些晉商的確有與建奴勾結的,但我們徽商對大明可是忠心耿耿。”
鄭安小心翼翼地說。
“可他們給建奴運的明明是江南產的大米啊!而且還是用海船運的。”
楊慶說道。
鄭安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爵爺,這個小人可以回去幫爵爺查探一下。”
他說道。
“那就有勞了,你回去告訴你家主人,這陝西山西二省已經劃給秦王做封地了,有些事情不能再像過去一樣了,那裡的百姓也好商人也好,都已經算是秦藩之民,雖說都是咱們皇上的臣民,但終究還是有些區別,就像我跟你家主人算兄弟,但他們只能說是遠親,這個,我說的意思你明白嗎?”
楊慶說道。
“小人明白。”
鄭安用力點了一下頭。
“明白就好,你們鄭家既然是這揚州鹽商之首,對這秦藩在揚州的商人想來也都是熟悉的,若是知道他們有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可千萬別礙於情面知情不報,若是敢為其隱瞞以後被本爵查出來,那時候可就別怪本爵不講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