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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鞋子,沒穿習慣,還真容易跌跤的。
黑暗浴房夫子香
老三回來的當天,老二也回府了。
這平素水火不容的兩小妾看來是商量好了一起離家,現在又拙劣的一併回府,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她們私下的勾當。
安老夫人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多問,家和萬事興。娶個宮裡來的女人,就是為了藉藉皇氣,鎮鎮牆腳,何苦要挑撥她們幾個兒媳的關係呢?
牆塌了,都得一併壓死。
這是念離嫁入安家以後第一次出了牡丹園用膳,連安以墨都很給面子地從天上人間回來捧場,一時間蕭條了很久的安園又熱鬧起來,丫鬟們都跟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畢竟,這是安園半年都沒有過的全陣容,上面兩位老婦人,中間是大少爺,下面是三位夫人,連孫少爺寶兒也在場,這將是多麼美好的一幕——
這就是活生生的一出大戲啊。
用膳的地點選在一處開闊的涼亭,據說是顏可生前最喜歡的地方,坐在亭子任何一個方向,都能看見絕美的風景。
美麗的不只是風景。
到時候,亭子裡有談笑風生的五顏六色的人兒,廊子裡魚貫往來的丫鬟和下人,盤子中色澤鮮豔的美食,這一切看似是一餐簡單的家宴,卻遠比一口飯一口酒來的多——
安園又要興旺了吧。
在顏可去世八年後,終於。
所有人大抵都盼望著這一天,除了安以墨。
這一天一大早,他披頭散髮地從天上人間回來,就陰沉著個臉,依舊只讓念離來落雨軒伺候沐浴更衣。
念離被下人領著走向落雨軒後院的浴房。
這安大少怪癖著實不少,他常年沐浴的地方是個沒窗戶的小黑屋子,不能有任何光線,卻還要求氣味清新。
這可折騰壞了下人,每次安大少沐浴前,都要反覆打掃,通風幾個時辰,還時不時要灑些花瓣什麼的去味。
下人們風傳,這是因為安大少有“隱疾”,沐浴的時候一定要百分百的黑暗,又在天上人間那脂粉氣中燻的久了,也嬌貴起來,總要弄點香氣才罷休。
這些念離聽了都只是一笑了之。
這天,她給他挑的是一件不出眾的藍色褂子,做工考究,卻不扎眼,盪漾著一股子低調的奢華。用桂花香包薰了很久,有股子說不出的高貴。
她捧著新衣和下人穿過了落雨軒的後院,下人走到門口就不再走了,只是低低地說了嘴:“請夫人進去吧,少爺吩咐了,沐浴的時候不讓男人進去。”
這男人可真是個怪人,落雨軒不讓女人進,浴房又不讓男人進,那麼平素難不成是猴子來伺候他洗澡的?
念離微笑著點點頭,仍舊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下人瞥了一眼,滿是可惜。
看見人遠走了,念離才起手敲門,可是手還沒敲在門板上,就聽得屋子裡傳來一聲男人的低沉:
“念離麼?進來吧——”
念離垂下手,小心翼翼地推開木門,一股子熱氣撲出來。屋子裡悶得可以,還混雜著說不出的氣味,香又不是香,足能把人憋死。
好在沐浴之前通氣了那麼久,否則都該長青苔、養蘑菇了吧。
聞著這熟悉的氣味,念離心底一沉。
斟酌半刻,聽得安以墨又是一句:“不是說要做我的對坐兒麼,怎麼了,嫌棄我?”
這男人又在借題發揮了,念離連忙邁步進去,就算此時,依舊按著先前所說的那樣,左腳右腳都不敢邁錯。
屋子不大,可視範圍內只有一個遮住一半的屏風,露出大木浴桶,不知為何,一片黑洞洞之中,安以墨那白花花的胸膛依舊那麼扎眼,彷彿從門縫溜進來那一寸陽光,都直奔他而去了——
念離將衣服放在門口的平臺上,然後大大方方地走過去,沒說什麼,直接從木桶裡撈起瓢來,自然而然地舀起水,潑在他的天庭蓋。
安以墨抹了一把臉,黑暗之中,她只看見那白花花的一片,而他只能看見她的一個剪影,那一隻手挽住另一隻的袖口,姿態綽綽,風韻十足。
“你倒真是不避諱。”
“我伺候主子沐浴少說也有七八年了,眼睛該往哪裡看,手該往哪裡擺,都記在心裡。”
“你倒是個奇怪的女人,也不問我為何要在這地方沐浴,難道你是真的不好奇,還是你怕我突然翻臉?”
念離繼續往安以墨身上澆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