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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念離目不斜視地走過去,暫且還是不要思前想後那麼多了,回家,熬上綠豆湯,吩咐後廚做上新鮮的綠豆糕。
估摸著安以墨今天晚上,必定又是去天上人間了。
念離在離轎子只有一米的地方,看著轎伕的臉色都不太對,正要開口問話,突地一隻手撩起簾子,一雙丹鳳眼盯著自己。
那下巴尖的和錐子一樣,面板蒼白得沒有血色,最讓人難忘的就是那眼睛,彷彿十字奪命鏢,天涯海角,鎖住了你,就會跟到底。
“小妹見過嫂嫂。”那女子聲音很甜美,語氣卻透著濃濃的敵意,伸出的手向著念離,一字一句地說:“回來的晚了,錯過了嫂嫂的大禮,小妹先陪個不是。”
念離愣愣地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那漂白的眸光,宛如當年在宮中見過的那無數清冷的眼。
“我叫安以柔,大家都叫我,柔柔。”
她拉住念離的手,拉她上車的時候,那尖尖的指甲,故意戳著念離的手指,十指連心,念離皺著眉頭咬了一下唇。
“原來是小姑,是回來省親麼?”念離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很得體,卻遭來安以柔的一個冷冷的斜視。
“不是。”
安以柔託著下巴,特別明媚地笑了。“我被休回家了。”
那明媚之中,怨毒的一束光襲來,不由的,讓人一冷。
殘花敗柳安以柔
遠嫁西北的六小姐跟著念離的轎子一併回來了,這可是轟動溯源的大事。
這位六小姐安以柔,可是很有些故事的人,雖然嫁走了五六年了,可是一提起來,婦人臉上總會閃過一絲八卦的揶揄,但是面子上還要掛著偽善的嘆息。
“唉,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姑娘啊,就被糟蹋了。”
安以柔最聽不得的兩個字,就是“糟蹋”。
當然,這些前塵往事背後的真相,念離都是在許久之後才一件件理順明細,這一天,當這從天而降的小姑和她並坐一個轎子回府的時候,她滿心思只有一個念頭。
離她越遠越好。
念離注意到自己這頂轎子後面還跟著個馬車,估摸著是安以柔的家當,恐怕她人還沒回安園,就為了不知什麼原因直奔慈安寺來了,卻是在山腳下碰上了安園的轎子,於是守株待兔。
至於她為何會不回安園先去了慈安寺,又為何對自己這個宮人有如此大的敵意,念離一時難以知曉,也根本不想深究。
深宅的故事就像一個線團,你以為捉住了一根線,一抖,整團麻煩都散了架子,攤在你面前。
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再說,安以墨顯然是不希望她多管的。
一進府,念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