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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奸,我們今晚便可有分曉。一旦安以墨以為四下無人,便會跑去和他夫人密謀,該怎麼暗度陳倉、如何繼續演戲。到時,大人可以立即將他扔進大牢,安園不就是您嘴裡的肉了麼?”
惜花在溯源短短一日,已經將這裡裡外外看的如此明白,裘夔不禁折服。
“姑娘實在厲害,裘某——”
“沒什麼,我不過就是個小小宮人罷了。”
惜花眯起眼睛。
論起手段,逐風,我怎麼鬥得過你?
只是,你一向無慾無求無牽無掛,這一次,卻讓我撞到了你的死穴了。
你打算怎樣反擊呢?
是否仍如你在宮中時那樣的狠絕?
還是一如既往地裝你的賢妻良母?
我等著你,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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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離聽著到了門口的腳步聲,身子不由自主一個寒戰。
聽聲音就知道是個男人。
方寸不亂的腳步聲。
安以墨啊,平素你都裝瘋賣傻的,今天就等著你顛傻痴狂,你偏要這個時候正經麼?
“相公——”念離剛起了一聲,身邊的衙役就按住她的肩頭。
“聽說你身子不好啊。”安以墨的聲音今晚上有一股難得的和煦,大抵是知道她鬧的厲害,特意收斂了幾分戾氣。
“恩,所以躺下了。”念離迅速地接話,肩頭的手重重一按,她卻回頭瞪了他一眼。
衙役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不聽話的“人質”的,還有些驚到。
“聽說你鬧脾氣,把家當都燒了。”安以墨就在門口,影子的輪廓都打在門上,“誰惹你生氣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
“我——”念離還想再暗示他幾句,嘴巴卻突然被後面那隻大手給捂上,看來衙役也知道對付她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
安以墨聽著屋子裡沒什麼回應,皺了皺眉頭,試探著問:“沒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吧?”
依舊沒有迴音。
安以墨手抵在門上,思量再三,還是沒有推開,只是打量著那門檻兒,居然有泥巴。
安以墨一抬眼,心突地跳快了一拍,預感到了什麼似的,彎身扣了一塊泥巴下來,還沒有乾透,應該才沾上去不久。
這雨是他從王老闆那裡趕路回來的時候才淅淅瀝瀝下起來的,念離不是早就歇息了?
無論是她這樣經過嚴格訓練的宮女,還是婷婷那種從小在安園長大的婢女,進門可能會磕在門檻上麼?
泥巴肯定不是她們鞋子上的。
有人在。
在等著捉他?
安以墨幾乎是沒有多想的,突然起了一句:
“你記住,你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有我在,你不用怕的。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明天怎麼說合適。”
話音落了,聽到屋子一頓響,還沒等他推門,門自己拉開了,念離被推倒在地上,眼神萬般複雜地望著他。
擋在他們之間的,是凶神惡煞的衙役。
安以墨愣在那裡,看了看念離,他目色如水,竟然有一股子釋然。
念離搖了搖頭,卻是頓感無力。
這不是我下的圈套,這不是我叫來的,相公。
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你是影,也絕不會說,我更不會利用你對我的好來騙你入局——
我已身在此局,你為何要闖進來呢?
事到如今,念離卻是一句辯解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安以墨微蹙著眉頭,決然轉身。
“沒法子,栽在女人身上,我想有人請我去作客。天色不早,我們早去早回。這個時候了,從後門走都容易被狗咬了。”
“羅嗦什麼,走吧。”衙役粗魯地推著安以墨,聲音引來驚慌失措的丫頭們,驚呼著,一傳十十傳百,黑壓壓的人衝過來,這平素冷清的牡丹園頓時烏泱泱一片人。
“不用擔心,我不過是和小舅去吃點夜宵,都回去吧——”安以墨趁著主子們都沒跑過來,先把丫鬟們安住了,“明早我還吃綠豆糕,叫那閒著沒事燒東西玩的女人,給我送過來。”
交代了這麼一句,安以墨十分瀟灑地走了。
那去處,卻著實是個狼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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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墨被衙役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