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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事兒含羞得恨不能縮成一團。
當初安家來提親的時候,當初她追到青樓完婚的時候,當初她踏入暗房伺候他沐浴的時候,她都不曾真的想到過這一刻——
這一刻,它居然來了,明明是昏暗的屋子,月色為何如此光亮,將他眼中全部的神采都折射得這般迷醉,那目光順著她的身子一寸寸移下來,簡直要撕裂雲錦,直接在那已經滾燙的肌膚上呼吸。
“夫君,你——能——”
念離覺得此刻她的聲音聽上去就像一隻兔子問大灰狼,您吃肉的麼?
大灰狼只是沉穩地令人抓心地說:
“你試過不就知道了——”
當他的手指順著她滾燙的脖子摸向第一顆釦子的時候,念離才知道這一切都會是真的了,突然間就忍不住伸手攔住他的動作,可是他就像跨在她上面的一座大橋,居高臨下,氣勢十足,居然沒有惱,反而因為她這小動作而露出壞笑。
“娘子要自己動手麼?”
說著,安以墨竟然就像白天在荷花池那樣,不由分說就開始脫衣服,那片胸膛露出來的時候,念離捂在自己釦子上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他俯壓下來,身子比她的略涼,某個地方卻已經分外火熱。
念離滿腦子開始漿糊,忽而耳邊是小時候聽著父親最後一子落地大笑著說:“承讓!”,忽而又是躲在桌子下面看到的那一雙雙繡花鞋,忽而是踏入宮門的那一刻頭上飛過的那隻喜鵲,忽而又是王爺手中稻草人的紅繩——
只感覺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那呼吸越來越沉重,那身子也壓得越來越結實,那不斷遊走的手在她身上侵略著,被她的體溫也帶著滾燙起來。
他在親吻她的耳垂,引出她來不及忍住的一聲嬌羞的呻吟,那細密的吻打探著一切可能的出路,不知何時,胸前一涼,然後是肌膚之親的火熱。
兩隻手不安分地伸到她屁股下面,似乎在抬高著她,讓她的曲線更近地貼近他,念離慌忙之間只能環住他的脖子,卻不知這是給了安以墨一個發動總攻的最終指示。
“嵐兒,你怕麼?”
念離全身戰慄著,不能說不怕,卻又不能裝作一切正常,她的身體在發出最誠實的回饋,興奮地發抖,羞澀得奔放。
安以墨啞著嗓子,遲遲沒有動,念離睜開眼睛,心臟依舊跳得不行,腦子中卻擠進了那麼一絲清醒。
“你——怕麼?”
安以墨懷抱著念離,這樣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他想要她。
可他竟然開始了和十年前如出一轍的戰慄。
十年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