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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只羨鴛鴦不羨仙,更不問,紫金幻夢。”
紫金幻夢,紫金幻夢。
聽到念離這唱詞的最後四個字,壁風竟無法抑制的笑了,念離畢竟待他不薄了,總歸有四個字,是唱給他聽的——
“甚妙!”
壁風不顧著小戲所謂的優雅,竟突地起身,叫起好來,念離一愣,微微欠身,化解這尷尬,“畢公子不愧是京城貴人,看戲之道,仍追尋京派俗約,心領神會,便爽朗稱快,可惜我們地遠戲軟,不常如此叫好——到嚇到在座了。緣只是,不是一路。”
念離望著壁風,字字句句,含沙射影,既給足了壁風面子,又奉勸著他知難而退。
安以墨上前打趣,“叫畢大人見笑了,我這山野村夫配上這無恥娘子,唱了這麼一出不文不武不古不今的戲文,沒助興,卻是掃興了——”
下面立刻有人捧哏。
“安大少好才學!不愧是我們溯源當年的第一才子!”
“瞎說,什麼叫當年?安大少這滿腹詩文,溯源往前數五十年,往後等五十載,無人能敵!”
“都說安夫人是混吃騙喝的,我看傳這話兒的才是十足的騙子,安夫人巾幗不讓鬚眉,一看就是宮裡來的貴人!”
“就是就是,自打安夫人來了,安園人丁興旺一片祥和,又給咱們帶來了畢大人——大夥說對是不對?!”
大夥叫好,念離和安以墨對視一笑,在臺上走起小戲最後慣常的臺步來,琴瑟聲聲,黑白交織,倒像是舞蹈一般。
“安老夫人,看來您不僅有個好兒子,也有個好媳婦。”壁風臉部肌肉抖了一抖,安老夫人也抖了一抖,沒有接話。
這小兩口大放華彩叫她高興,也叫她賭氣。
聽這意思,那“十足的騙子”,指她不成?她好端端地倒成了誣陷念離的壞人了?!這小蹄子,這陣子這麼安靜,果然暗藏殺機。
“還有個好孫子。”壁風低頭看了看寶兒,此時他依舊黏在他的身邊,依舊不說什麼。
“安家小少爺,你看,你爹孃在臺上多風光多恩愛——”
寶兒眼珠子圓溜溜地轉著,不說什麼,安老夫人咳嗽兩聲:“畢大人,我方才說過,寶兒親孃不在身邊——”
“我人在京城,也聽說宮中最愛這套,分離母子,讓孩子快點成長——”
“畢老爺說笑了,我們哪比得上宮中,不是特意分開寶兒和他娘,而是他娘早就去了——念離不過是我安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