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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如此明白了,卻又如此糊塗。壁風心中如此痛了,卻又有一種畸形的快意。
“既然如此,我不再強求,只是不放心不過的好不好,打算留在溯源幾日,當做散心。”
“陛下初登大典,不足半年,離宮太久,恐生變數。”
魏思量剛想不要命的提醒,念離就先說出來了。
“無妨,新帝即位,閉關祈天,三月不上朝,大小奏摺,一律直秉。”壁風頓了一頓,“到此,魏總管,要保證大小事務,無一遺漏,都報道溯源來,這保護奏摺的差事,你要扛起來。”
“屬下遵命。”
壁風揮揮手,“你還有什麼顧慮?”
“陛下為我一人,耽誤春秋社稷,念離可不想成為紅顏禍水。”
“如你是紅顏禍水,天底下,再無一個好女人。”
壁風不等念離再說什麼,吩咐著魏思量去駕車。
“我送你回你的安園去,要我放心離開,你就要過的幸福圓滿。”
念離回到車中,魏思量將馬車交與自己的車伕駕,又去給壁風趕車,壁風卻不坐進去,而是坐在車外,跟在唸離車的後面。
“陛下怕她又跑了?”
“你帶來的人手,都圍在溯源城邊,”壁風沉思說,“看著她,和護送奏摺,一樣重要。”
“是。”
天下,女人,我都要得。
壁風得意地笑笑。
“陛——”
“叫畢老爺。”
“老爺真的打算看她過的不錯後,就回京麼?”
“她不可能過的不錯。”壁風自負地說,“沒有我,她不可能圓滿。”
魏思量打量了他一下,再問:“若是百天之後——”
“百天之內,我必攻心。沒有別的結局。”
禦敵第一回合
這一邊,柳家錢莊已經開了鍋,雖然事先柳老爺和柳家的男人們想封殺訊息,卻是連半柱香的功夫都沒到就鬧的天下皆知了。
錢莊被京中大鱷收購了,柳家的手裡只剩下一箱箱的銀票等著燒紙錢了。
以柳家錢莊為震中,溯源小城顛了起來,幾乎所有的溯源大戶都有資金在錢莊,其中尤以安園最多。
錢莊易主,安以墨連給老婆跑路的錢都取不出來,就和其他大戶一起,在柳家死磕,等著新莊家粉墨登場,觀望局勢,只等他一放款,就提出雪花銀,回到家中找個後院土軟的地兒,刨坑埋了,心裡踏實。
就在眾人伸長了脖子等著的時候,壁風的馬車屁顛屁顛進來了,車前端坐的男人雖然是打扮得普通,可坐的腰板溜直,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那眼神兒倍犀利。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魏思量的那一瞬間,安以墨就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莫非此人,就是魏紅蕊報上京中的聯絡人?
他會是侍衛隊的人麼?為什麼總有種危險的感覺?
安以墨將自己往人群之中隱了一隱,卻耐不過來者高亮地喊了一聲:“這裡哪一位是安家的當家人?”
安以墨一個哆嗦。眾人自動自覺給讓出一條路來,站在柳家屋子裡面張望的柳若素聽到這麼一聲,也往門口蹭了幾步。
魏思量滿心期待會看見一個高大威武器宇軒昂的青年才俊,沒想到路的盡頭站的男人是個單薄細緻,面容雖不妖媚女氣,卻很難稱的上生猛俊朗,有那麼些俊秀的味道在裡面,就和從良的戲子似的。
尤其是他袍子微開、披頭散髮、目光渙散、四處亂飄,魏思量當場就被嗆住了。
傳奇般的逐風大人是怎麼看上這樣一個男人的?
這若是讓陛下看見了她相公就是這副尊容,不是要讓龍體爆裂而終麼?
“你……你就是安園主事兒的?”
“沒錯,他就是安家大少爺安以墨!”下面有人替他做了回答,並且還好心的提醒道這外鄉客,“溯源第一怪!”
溯源……第一怪?
魏思量滿頭流汗,這都是哪出和哪出啊?
硬著頭皮魏思量說著:“安公子,剛才出城門的時候,我們家主子的車和你夫人出城的馬車撞到了一起,這回兒我家主子正送您夫人回安園。”
群眾開始大聲的竊竊私語。
“聽說他從窯子出來回家耍酒瘋,那個硬不起來,就把老婆毒打了一頓,看來都是真的!”
“居然逃跑都被撞上了,這女人也是夠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