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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離心裡好生奇怪,都嫁進來幾個月了,怎麼寶兒突然間盯上她了?
難不成是昨天壁風教唆了什麼?
“寶兒,你娘已經去了很多年了,現在她就是你的娘——”安以墨著實要失去耐心了,心裡一直嘀咕,我靠,她不是你娘,我也不是你爹,我們恩愛,關你屁事。
忍住一肚子惱火,看了看面前這孩子,安以墨說服自己要做個慈眉善目的好爹,再次懷柔道:“如果她做的有什麼不好,你告訴爹,爹幫著她一起改。”
“她做的什麼都好。”寶兒瞥了一眼念離,“所以爹你就忘了娘。”
“我沒忘了你娘。”
“可是你本來不跟別的女人睡覺的,現在你和她睡了。”
念離更羞赧地往被子裡縮了縮,孩子的話實在直白,讓安以墨哭笑不得。
“爹是個正常男人,這事你大了就懂了——”
“什麼事?”
“呃——”安以墨被反問得說不出話來,念離臉紅得發燒,寶兒還是用那雙大眼睛四處在掃射,頓時讓安以墨和念離都覺得自己是一對姦夫□。
“我要去告訴阿奶。”寶兒的這麼一句結案陳詞,讓安以墨顧不得大清早光腚著跌下床來,雙手按住了乖兒子的肩膀。
寶兒目光下移,掃了安以墨兩眼,十分淡定地說:“爹,你翹了。”
安以墨悲憤異常。
孩子,要不是我答應過你娘要善待你,我早就把你投井了去了!
念離咬著被子面衝牆燒得火辣辣的,桂嬤嬤,你當初教給我如何對付男人,對付女人,對付上面,對付下面,卻忘記教給我,如何對付孩子——
此刻,安以墨只能耐著性子哄著他說:
“這樣,如果你不把這件事告訴阿奶,我就不在這園子睡了,好不?”
“那這女人呢?我不想她睡我娘睡過的床——”寶兒繼續示威,“和男人——”
安以墨都快頭上長犄角了,手微微在顫抖,念離小小的聲音傳出來,“那我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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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最後流傳在安園內外的版本就是,在目睹了爹和後孃在臺上親密地唱戲後,小少爺寶兒終於爆發了。
在一個春光般明媚的秋日之晨,寶兒衝入牡丹園,捍衛其生母的領土,將念離連人帶物,附帶著婷婷,一起給攆了出去。
念離離開牡丹園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她要搬到哪裡去是一個問題。
作為大夫人,她不能隨便搬入客房或別院去,就算她肯搬進去,安以墨也是絕對不肯的。
大少爺下了話,實在不行,就直接搬來落雨軒好了,喝茶,聊天,洗澡,都方便了。
雖然床榻窄了些,只夠一個人睡,可是他不介意和她擠擠,大多數的時候,他們的睡姿,那床板的寬度就足夠了——
念離聽著這些不著調的話兒,心裡一陣甜一陣羞,只是不能當真的。
“你去和老太太住麼?還是跟姨娘住?那你不是天天都要陪她們去應酬那些有的沒的生意事?這可倒是方便了那小子見你!”
念離第一個提議被駁回。
“什麼,你去和柳若素住?那聽風閣不是你的逐風閣,你若是不想睡夢中被箜篌弦勒死,就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
念離的第二個提議被駁回。
“裘詩痕,這小妮子嘴刁,心卻不刁,壞人的方式很直接,我怕她直接把一碗熱湯麵潑你臉上——”
念離的第三個提議被駁回。
“安以笙?安以笙!安以笙……念離,我看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念離還沒來記得被駁回,先被壓倒了。
最後的結論,就是在自己園子裡待得好端端的安以柔在秋意明媚的下午,一拉開大門,看見大哥牽著大嫂的手站在門口,外帶三口箱子和一個婷婷,集體投奔來了。
“柔柔,大恩大德,哥哥今生必報。”
柔柔頭一暈。
那天她上山受了風寒,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動彈,連壁風的家宴都沒有參加,這會兒腿還軟著,卻是憑空一道驚雷襲來。
“這是怎麼回事?”
“寶兒。”念離只需要說這二字,安以柔就輕哼了一聲,瞭然於心,“一個沒長大的小屁孩,就攆得你一個大活人到處跑,真丟臉。”
“不知道柔柔能不能給我這個臉。”念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