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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一句而開始花痴,這是不是太飢渴了?
當和尚終究是當的太久了麼?
還是最近被大哥大嫂的恩愛給刺激的?
安以笙放下佛經,開始翻箱倒櫃地找木魚,最後累的一身汗,坐在塌下,哭不是哭,笑不是笑。
安以墨被妹妹撞破好事,又未能想出合適的話來安慰,鬱悶著去書房,大半夜路過看著二弟屋子,看還亮著燈,推門進來,看到這幅光景,著實嚇了一跳。
“二弟,怎麼了?”
“哥,我想我愛上了一個人。”
安以墨噗嗤就樂了,這半個月光顧著偷偷和老婆幽會了,倒是沒注意二弟的心事,安以墨一撩袍子順勢坐在他身邊,一攔他的肩膀。
“跟哥說說。”
“施主你不要動手動腳的。”
“呦,酒肉和尚什麼時候學會扭捏了?”
安以笙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現已經是個板寸了。
“我其實對她並不瞭解,她就在我面前晃了一晃,我們甚至話也沒多說,總之,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哦。”
“自打她出現了,我才知道我還俗是為了什麼。”
“哦。”
“可是我本能的覺著她是個不好對付的,自負的,時而冷冰冰的,時而又有些奇怪的,那麼一個——”
“打住,二弟——”安以墨慢慢轉過頭,一臉驚恐,口水直噴:“哥哥害了你了,你可是要肩負起為我們安家傳宗接代的重任的啊!就算是日後包養個小倌哥哥也不怪你,可是你萬不能給別人做小倌的呀!那麼畢公子可是侍衛隊的啊——那可是——”
安以笙的臉一寸寸冷絕下來。
“哥,我說的是個女的。”
“胡說,那女的現在哪裡?!”
此時此刻,安園後門,念離提著一籃子點心,小心翼翼出了門。
轉進後身的小巷子,一把白色的油紙傘,在淡淡的月光下熠熠生輝。
傘下美人,無脂無粉,卻有股讓人窒息的美豔,斜靠著傘柄,無意的玩弄著髮梢,念離步子近了,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還以為今天你不來了,逐風妹妹。”
“今天相公來鬧。”念離有些不好意思,若不是被安以柔衝了,今夜是定脫不了身了。
“我要的羅漢果、紫金糕,你帶來了?”
“帶來了——姐姐天天吃,都吃不膩麼?”
傘放下,美人莞爾。
“逐風妹妹的手藝,姐姐怎麼都吃不膩。”
“那煮雪姐姐也不要忘了,還欠我三壺雪溢香茗——”
秋末,故人相識,逐風煮雪,別有風姿。
終極小三現身
“逐風妹妹的手藝,姐姐怎麼都吃不膩。”
“那煮雪姐姐也不要忘了,還欠我三壺雪溢香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