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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知道你愛女人,上次是哥說錯話了,這次哥來求你擋駕,對方是個鮮活的女人!”安以墨那嘴臉,就跟在天上人間裡面畫春宮一般鮮亮,安以笙被震了一震。
“哥,弟弟我這次愛莫能助了,我心裡有了個人,就像佛祖頓悟了似的——”
“佛海無邊回頭是岸!”安以墨嘴上開始混亂起來,腦子也亂著。
煮雪怎麼會來了呢?
自己怎麼一激動把顏可的事兒就跟念離坦白了呢?
園子裡還有生龍活虎的老二老三呢……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難不成他安以墨上輩子是戲臺麼?!
就如此這般的,後半夜,烏鴉都睡了,安以笙被安以墨綁回了安園。
安以墨設想的很周到:把二弟往煮雪住的客房院子裡面一立,藉著還沒褪去的大好月色,撒點花瓣,燙壺好酒,搞些情調。雖然和煮雪從頭到尾就打過那麼幾次交道,可是安以墨深諳煮雪是什麼也的女人——
丫就是一個高成本敗家女人。
所以安以笙就被大哥扒了佛袍套上光亮的新衣,頭髮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倒也驚世駭俗標新立異,看著安以笙人模狗樣的,安以墨突然湧上一陣子老爸嫁女兒的心情來。
本來是想暗度陳倉,沒想到兄弟倆剛到後門口,還沒等安以墨來得及說上一句:“噓——”,大門自己就開了,火熱地奔出一堆家丁來,一人一個火把,照的安以笙一陣發白,安以墨一陣發黑。
這是什麼架勢?怎麼感覺是有人要把他們哥倆捉走灌豬籠似的?
安以柔出現在門口,斜倚門框,手指一挑,對著哥倆的鼻子就開口大罵:“需要你們男人的時候,你們一個兩個都死到哪裡去了?念離剛剛離書出走了!信上說的是明早,可人早就不在屋子了,多虧她姐姐來看她,發現得早,不然要去追都晚了!”
安以笙心裡頓時拔涼拔涼的,因為感覺到大哥此刻周遭都散著能把他烤熟的氣。
安以墨呆若木雞,安以柔說的每一個字都那麼清晰,偏偏他拼湊不出來這句話的完整意思來。
他明明早就感覺到念離的異樣,卻總是想當然地認為她會將一切解決得很好,到了此時此刻,方才萬般後悔。
假如,他再多問一句,哪怕只是一句,她是不是就不會是逐風,而是嵐兒了?
安以笙和安以柔交換了一下眼神,大哥這回是遭雷劈了。
安以笙捅捅安以墨。“哥,去追吧,來得及。”
安以墨如夢初醒,揪住一個家丁劈頭蓋臉地說:“馬呢?馬!”
正此時,一聲幽幽而來,一娉婷女子出現在安以柔身後,淡定自若。
“你知道向何處追麼?”
安以墨正要開口,突然一個黑影閃在面前,不由分說地將安大少推了個趔趄。安以墨正要罵街,突然看見二弟像是被鬼附體似的,痴痴呆呆地走向煮雪,那笑容詭異得很,有點傻,還有點陰險。
煮雪看著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莽撞男子,不自覺退後一步,只見安以笙一個箭步竄了上來,激動萬分地握住她的手,誇張十足地抓在胸口,無比真誠地說:
“是我啊!是我啊!你不認識我,但是喜歡你啊!”
此刻,烏鴉也都醒了,一隻兩隻三隻,滿場肅穆。
煮雪舔了舔嘴唇,還是沒想起來這男人是誰,只是她這冰清玉潔的身被如此玷汙,光這一點,就足夠安以笙死上個十次八次了。
“我是念離的姐姐。”
“真巧,我是安以墨的弟弟。親上加親。”
……
“我妹妹剛剛出走了。”煮雪試圖跟這個無法進入狀況的愣頭青解釋,安以笙卻十分自然地向身後揮揮手,“哥,追老婆去。”
若不是因為安以笙站在安園後門門框下面,安以墨真的會一個火把飛過去大義滅親。
煮雪一愣,居然破天荒地撲哧笑了,微微側臉,看著安以墨那焦急的臉龐,不知為何,心裡也彷彿沒有那樣吃味。
“以墨,妹妹可能去找畢公子了,你可以派兩路人馬,一路出城門向北追,一路去畢公子家要人。”
說這話時,下人正好把馬牽來了。
煮雪的話此刻聽上去就像聖旨,所有人都禁不住猛地點頭,安以笙也連連頓首。
“哥,聽到沒,去吧去吧——仙女姐姐,我們回府等著好訊息吧,趁著月亮還在,撒些花瓣,燙壺好酒,搞點情調——”
一個木魚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