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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想?”
“這女人放也不是,囚也不是,不如放而囚之。”
“大人高明,這樣一來,大人在百姓面前聲望愈高了。”
“若是能趕得及今晚安園的大宴,就更好了。”
呂楓微微一笑,儒雅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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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天安園都忙得熱火朝天,每個人都喜氣洋洋的,尤其是老太太,這些天精神一直都很好,今個兒已是最好,滿面紅光。
安以柔給她祝酒的時候,還是改不掉一張刀子嘴,說:
“娘,您看您呀,知道我明天就啟程走了,也不難過,笑的這樣開心,真叫我難過了。”
“你這丫頭,嘴和你娘一樣的臭!”老太太一句戲言,大家逢迎而笑。
“你呀,有福氣,碰上言秋這個好孩子,現在兩個人都不彆扭了,歡歡喜喜明明白白的,多好,這一回回去了,好好過日子,你說,我能不高興麼?!還有啊,你們把這個總和我拌嘴的女人也給帶走了,我多省心——”老太太一戳姨娘,姨娘難得不回嘴,只呵呵地笑著。
柔柔竟然會帶她一起回西北去,這比什麼都叫她高興,高興到了忘情,竟然也給老太太滿滿地祝了一杯。
這喜宴之上,雖然吃食大不如從前,下人也很零星,沒的絲竹助興,也沒好禮相送,可是觥籌交錯喜笑顏開之間,又叫人找回一種樸素的感動。
念離一直在忙活著,等酒席過半了才到了前場,也沒有入席,就抱臂在迴廊站著。煮雪特別烹製的香茗端上來了,引起宴席的高峰,賓客紛紛叫好,雅興大發即席吟詩作對,好不熱鬧。
就連衛家的那幾個不學無術的兄弟,也賣弄一番,惹得大家一片嬉笑。
這樣的夜,大紅的燈籠,閃爍的人影,堂裡院裡,一片祥和。
突地,安以墨輕輕從她身後擁住了她,呵氣在臉龐,一團的白。
“怎麼不吃酒了?”
“算算日子,今晚該讓我吃吃酒之外的好東西了吧——”安以墨笑的就像只黃鼠狼,念離臉上飛起一片羞澀,安以笙突然在他們身後起了一聲,叫兩個人都一哆嗦。
“大哥好騷,小弟佩服。”
“你怎麼又從席上跑出來了,主桌上都沒人了——”
“你看看這鬧成一團的,彼此不分,天下大同,妙哉。”
的確,今時酒宴不同往常,不再是等級森嚴,而是和諧融洽,大家輪番給老太太祝酒,唱的唱,跳的跳,狂歡異常。
“大哥,教小弟兩招,小弟的融雪之旅,就靠大哥指點了——”
“咳咳,身為男人,不就是娶妻生子的,到時候你就會了。”安以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安以笙眨眨眼,“大哥,我今天去作坊,碰上來求產婆的,和產婆聊了幾句,囑咐我想要傳宗接代之前,必先封山育林,敢問這四個字,作何解啊?”
安以墨一抽抽,現如今產婆說起話來也委婉了,當年那些婆娘對他說的都是:要孩子前幾個月,要戒酒戒女色——
抵禦誘惑,專心育種。
咳嗽兩聲,安以墨點點自己的嘴巴和某部位,字正腔圓地說:“此乃山。”然後又摸摸老婆的肚子,“此為林——”
“大哥,和你的一比,我就是小土包,可是我那土包上沒有林子,白皚皚的都是雪——”
念離聽著安以笙這話,噗嗤地笑了。
這樣的小美好,能再多一些,多麼的幸福。
可惜這幸福總是來的不長久。
門口大志拉長了聲報著:“呂知府拜府————”
正玩樂忘形的一院子人都被潑了冷水,縱使呂知府笑的再溫潤,還是讓大家都不自在了一把。
安以柔扶著老太太起身迎接,知府略寒暄幾句,張庭送上賀禮,本以為走個過場的父母官就此要告別了,他卻是眼尖地尋到了安以墨夫婦倆,徑直朝那邊就去了。
滿院子大氣都不敢喘。
“安兄弟,安夫人,真是喜慶祥和紅紅火火啊,希望呂某人沒有讓你們掃興,說到底,咱們都是有緣人!”
呂楓在人前該說的話說得依舊是滴水不漏。
“哪裡哪裡,呂大人能來,蓬蓽生輝。”安以墨裝起來也是人模狗樣。
“今天我來,有一件好事,也有一件壞事,咱們由壞到好,越來越好。”呂楓十分淡定地說,“昨夜那批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