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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何必說的如此透呢?”
“娘子,你也早我一步都想到了。”
“想到了,是件累人的事。”
“看透了,也是件累人的事。”
夫妻倆無奈一笑。
“那些匪賊是被殺人滅口的。所謂盜走的官銀,恐怕是呂知府先前允諾給他們的收買費。”念離微蹙細眉,“只是不知,這群捕快又是何方神聖,搞不好是呂知府知道事情做過火了,怕降不住我們,找了外援。”
後來的事實證明,念離又一次真相了。
“大喜的日子,不想這些了,我們換身新衣服,出去置辦置辦。”
“好。”
念離撫摸著肚子裡的小生命,你呀,多幸福,什麼都不用操心,在孃的肚子裡一縮,也不必理會這紛繁複雜的人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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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事情辦妥了。”
“恩。”
呂楓沒有抬眼看看張庭,依舊在寫著他的信,這信是寫給南通郡守朱湘的。
論起朱湘此人,甚是奇怪,跟著仁宗皇帝的時候就是業績斐然,跟了新帝依舊治理有方,上面有人慾提拔他,他卻屢次推辭,說就願意做個地方官,京都那金鑾寶典他不敢造次。
呂楓是當官當了幾年才終於明白朱湘辭官的智慧的。
這朱湘也是給無派無系的,上去京都必定要賠上在地方多年搜刮的民膏民脂去打點,若是站錯了隊伍,這積蓄都打了水漂不說,烏紗也難保,還不如做個地頭蛇滋潤。
論起交情,呂楓和他並無深交,不過是每年過節這朱湘上京“走禮”,給大小京官送些年貨的時候,寒暄幾句。
後來,呂楓下任溯源知府,倒成了他的手下,朱湘特意給他擺了酒席,談吐之間,無不暗示他為官之道,還直言,若有難事,可以找他。
“哎,一步錯,步步錯,悔不該打量這莫言秋的家財,我這都是被那個葬月給害的。”呂楓一邊寫信一邊嘆氣,新官上任才數月,就鬧得下不來臺,還是朱湘支招,派了郡衙的捕快下來“解決”,以偷官銀拒捕的名義給“了結”了,才算撐過場面。
可是讓朱湘出手,代價也是不菲的,呂楓遲遲不敢染指安園被沒收的商鋪之財,這一回也不得不鋌而走險了。
“恩,做的可明顯麼?”
“回大人,安園的商鋪上個月共計賺了三千八百兩銀子,上報了兩千八,剩下一千,已經送過去了——”
“少了一千兩……”
“大人放心,就說安園那些商鋪剛剛轉手,週轉不濟,虧損一二,頂多算大人一個監管不力,朱大人也就是輕描淡寫地摘責幾句。”
“但願如此。”呂楓一停筆,若有所思,“張庭,上次讓你去查安家大夫人,查得如何了?”
“回稟大人,這安家大夫人本就是溯源人,少時隨父母逃荒,全家人被匪賊所害,她被京都外城一戶王氏收留,也就是在那裡,見到過大人。後來,她以宮女身份入宮,幾個月前,新帝大赦,她出宮返鄉,嫁入安園。”
“恩,想必是如此,只是不知她在宮中的時候做的些什麼,有沒有什麼跟派。”
“確有坊間傳聞,說這一次陛下清剿裘府,這安府本應該連坐,因為有大夫人在京中的關係,網開一面。”
“我記得朱大人似乎有一房小妾,也是宮中出來的,貌似還是當年景妃娘娘身邊的紅人,若是請她來辨認一番,倒是不錯——”
“大人,您忘了麼?朱夫人她有孕在身,得等明年春天生產,才能走動啊——”
“那也是正好,明年開春,接她來溯源玩玩,一來是還朱大人的人情,二來是認人,免得又像那個葬月,本事不大,脾氣不小,滿嘴胡言亂語,耍弄命官。還自稱是魏皇后身邊的人,我看她去做魏皇后身邊的鬼還差不多——”
“大人,話說到這兒,那個葬月還關在大牢呢,都半個多月了,要不要把她放出來?”
“放出來?現在安園正等著拿我的把柄呢,難道叫那瘋婆娘出去給我添亂?繼續押著。”
“是。”張庭剛要退出去,呂楓突然道:“等等,回來。”
張庭知道呂楓這又是有想法了,湊上前去。
“大人吩咐。”
“我聽說有一種藥,吃了會讓人變成痴呆,你有辦法弄到麼?”
“怎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