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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會自己說的。”
念離心裡在偷笑,臉色卻是肅然的。
“這可是你說的。”
煮雪走在去棺材鋪的路上,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她並不是一個小女人,當初出宮來找安以墨是那樣的瀟灑犀利,如今不過是和一個無賴和尚把話講清楚了,怎麼居然開始糾結起來?
如果他推脫他一心向佛沒有這些塵世俗願怎麼辦?
如果他一直以來單方面追求突然有了回應開始不珍惜又怎麼辦?
如果他其實只是在挑戰愛情而非愛上了她,又怎麼辦?
越是臨近棺材鋪子,煮雪腦子裡面稀奇古怪的想法越多。等人進了鋪子,外間的茶舍乾乾淨淨的一片肅然,安以笙雖穿著打扮像個普通的公子,卻依舊像過去那樣執著掃帚掃著地,還能看出那個和尚的影子來。
見了她,笑了笑。
“午覺睡得好麼?估計下午也沒什麼人了——”
煮雪卻是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臉。
“我來不行的麼?”
和尚有些懵了,嘴巴也開始不利索:“行,行,沒……問題——”
“多嘴。”煮雪趾高氣揚地就朝最裡面衝去,和尚跟在她身後默默的掃著地,眼睛時不時朝著她偷瞟幾眼,不知今天她又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
煮雪愣頭愣腦地衝到最裡間,也沒個能坐的地兒,就是各式各樣的棺材罷了,都沒蓋上蓋子,滿屋子木頭的獨特香味。
“煮雪?有人訂棺材?”和尚不明就裡,煮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今天衝到這裡來了,腦子亂得很,居然脫口而出:
“我要你對棺起誓——”
“哈?”安以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看著煮雪那煞白的臉上清清楚楚湧上來的嫣紅,拼命地吞嚥了一口口水,手開始在掃帚把兒上扣著,扣著,扣著——
“你說是不說。”
“說,說!”安以笙把掃帚一扔,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手扶棺木,朗朗道:“我安以笙對棺發誓——”
煮雪微微一笑,心裡突然就湧上一股子說不出的滋味來,可是安以笙卻猛地停了下來,煮雪心裡一慌。
“你……”
“你叫我發什麼誓?”
安以笙鼓足了勇氣問出了口。
“說,說……”煮雪瞧著安以笙那張俊俏無比又懵懂無知的臉,那樣的純粹那樣的透明,一時間竟然也又愛又恨起來。
“你這油嘴滑舌的和尚,這一會兒又裝瘋賣傻了,難不成和你大哥學的麼?!”
“呃——”安以笙的的確確是不明白這女人的心思了,她這究竟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呢?
“還不快說!”煮雪一喝,安以笙硬著頭皮重新開始:“我安以笙對棺發誓——呃——此棺選料上乘,手藝精良,是上路必不可少之——哎呦!”
安以笙被煮雪一腳踢進了棺木之中,正正好好的給擠得滿滿當當的,衝著房梁直哼哼,只能聽著煮雪的聲兒,卻看不見她的人。
“不叫你說,你說的沒完,叫你說了,你又扯東扯西。你哥一個,你一個,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喂——”
“喂?”
“喂……”
安以笙被這麼一撞,倒是有些清醒了,煮雪這不會是在——示愛吧?
天地啊,萬物啊,蒼生啊。
我的佛祖哎——
安以笙嘴上掛著不知所謂的傻笑,用力想擠出這小尺寸的棺材,可是這本是給女人準備的棺木,實在是狹窄得可以。
“早知道就叫他們多留幾寸了,這些奸商啊,為了省料無所不用其極!”安以笙這邊罵著,在聯合作坊巡查的安以墨打了好幾個大噴嚏。
“哎,這有誰在罵我是奸商呢——”安以墨自己倒是心知肚明的。
“哎呀,我的安大少爺,您就別惦記這個嘍——”張師爺推門而入,拉起安以墨的袖子就往外面走,“淮陽和平安兩縣的縣令都到了城門外了,快快快,跟我去接車——”
安以墨還在開著玩笑,“接車不是我的強項,劫車倒可以培養培養——”
話雖是這樣說著,安以墨心裡是有數的,這頭上又來了幾個太歲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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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源人民都在朝城門口聚集,逆流而行的王公子費了好大力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