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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世俗幸福,叫人感動不已。
“夫君,等百天了,我們把孩子交給秦媽媽帶著。”念離撫摸著安以墨的臉,一點都不害臊地說:“我們好好過。”
好好過……
娘子,您太婉約了。
安以墨狼血沸騰之際,嵐兒不滿老爹過於顛簸的胸膛,小嘴摩挲著狠狠一咬一吸——
還沒長牙的小嘴,裹得安以墨一個激靈,配合著面前妻子嬌羞的模樣,安以墨捂住口鼻。
“我去洗澡。”
這一天,許久不曾有人過夜的落雨軒後院的暗室,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晚春入夜,小風一吹。第二天安以墨哆嗦得在書房醒來的時候,善解人意的娘子已經端來了湯藥。
素白的瓷碗置於正中,素白的勺子置於一側,紅亮的兩顆梅子在勺子裡湊在一起——
“相公,藥好了,可以喝了。”
一切宛若初見,只是這一次,安以墨十分自覺的將兩顆梅子都握在手中,嬉笑問:“還有梅子麼?”
“大男人還怕苦?”
不是畏苦,而是,溺甜。
梅子入口,化三分。
太歲駕到
這一日,念離一推門進屋,就看見煮雪正逗著嵐兒玩
她還是敏感地轉過了身,還來不及收斂臉上的笑意。
比煮雪本人更尷尬的是念離,還從沒見過煮雪這樣溫柔的表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沒想到你還喜歡孩子。”
念離的眸子很明媚,閃得煮雪都有些睜不開眼,嵐兒還蹭在她的身上很是享受,煮雪連推開都不能,只得轉移話題,說:
“誰能想到,我們四個人之中,最先做孃的居然是你,我一直以為會是惜花或葬月。”
當初,葬月一直都和魏家那群男人走得很近,如若不是魏家那麼快就倒了臺,說不準葬月就嫁回到魏家,從奴才變成主子了。
而惜花也一直在做著她的娘娘夢,就算皇帝不成,那些個王公貴族得到,也都是曖昧不堪的。
如今,惜花倒是如願以償,只可惜她人在深宮,也不得知這如今的日子過得如何了。
葬月倒就在眼前,一去小半年,她的瘋病已經好轉了很多,開始認人了,只是腦子還一時糊塗一時明白的。
“我也沒有想到,你出去遊歷這幾個月,還想著幫葬月尋醫問藥的。”
“同是宮人,就算先前吵著鬧著,甚至真刀真槍的上來了,也還是下不去手的。”煮雪有些不自在地挽了挽頭髮,這樣溫情的話,這樣賢淑的形象,與她本是格格不入的。
賢淑的應該眼前這個曾經手腕最厲害的宮人逐風才對。
煮雪是怎樣也想不明白,她是如何攏住安以墨那古怪又孤獨的心的,又是如何能讓那樣難對付的婆婆和尖酸刻薄的小姑不計前嫌握手言和的,尤其是現在,自己膝下有了個女兒,卻叫整個溯源城都挑不出她這個後媽一句閒話來。
她的段數,在出宮後,又不動聲色地提升了。
兩個人就這樣逗著小寶寶玩著,下午斜照的光那樣的美好。
“這就是我忍辱負重那麼多年,一直念想著要過的生活,煮雪你呢?”
“恩?”
“你還過得習慣麼?遠離了那些權勢和地位——”
“過的,還好。”煮雪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
“那你對安以笙到底是?”
念離終於還是把話說到了這裡,煮雪不安地挪動了一下,彷彿是要躲避那暖烘烘的陽光,卻是被那溫軟灑了一身,逃都逃不掉,尤其是臉,不知怎的,還越來越燙起來。
“躲是躲不掉的,煮雪你和安以笙一起出去遊歷這許多月,他究竟是不是一個你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你心裡一定有數。”念離抱起了嵐兒,掐著她柔軟的笑臉,幸福無比的樣子,讓煮雪心裡一陣悸動。
“要不要我幫你去——”
“不用。”煮雪斬釘截鐵地說,呼啦一下子站起來,念離打量著她的臉色,心裡一沉。
畢竟,煮雪一開始來到溯源的目的是為了安以墨,現在自己這樣撮合她和安以笙,會不會讓她多想?
轉念一想,她與煮雪相交多年,彼此都再瞭解對方的性格不過。煮雪必知她是一番好心,而她也堅信煮雪不會那樣的心胸狹隘。
果真,煮雪下一句開口便說:“別忘了,你和安以墨還是我撮合的,如今我的事倒叫你撮合了?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