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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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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莫言秋甦醒的時候,驚悚了。
一.他下榻的似乎是天上人間。
二.房間裡還有他火爆的妻子。
三.他的妻子在和春泥說笑。
“我該不會是——死了吧?魔障了魔障了——”
春泥看著莫言秋醒了,一陣子青樓女子慣常的笑聲,銀鈴般清脆:“醒了醒了,可算是醒了——”
安以柔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耽誤你做生意了。”
莫言秋真的恍如在夢境。
不,就算在夢境裡,安以柔也絕不會和春泥這樣說話的。
“不耽誤不耽誤——”春泥一看安以柔掏出銀子來,得意忘形,“哎呀呀,真是客氣了,安大少爺替我把那件舊衣服高價賣給了葬月那蠢婆娘,姑娘我賺了一筆,足夠莫公子再睡個三天啦——”
“我大哥?”安以柔一聽什麼都明白了,原來昨天葬月走後,春泥會上來幫忙,都是大哥的安排。
不,說不準這從頭到尾都是他的安排。
不不不,大嫂一定也參合著。
不不不不不不——大嫂是啥子人哪?這事兒肯定是她張羅的。
想她何德何能啊,要這麼金貴的人兒替她操這份心。
莫言秋看安以柔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更加迷茫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居然還能想些別的?難道她被附體了?
“娘子,你沒事吧?”
安以柔被這一聲喚回了精氣神兒,眉毛一橫。
“你丫的才有事呢!”
“這才是我家娘子。”莫言秋這一笑笑得很漂亮,讓安以柔想起當初掀開蓋頭時,醉醺醺的莫言秋那一聲傻笑,和那一口的大白牙。
有時候這男人木訥得可以,有時候又覺得他清純得不像這個世上的人兒,更不像個商人。
至於他如何能發家致富的,安以柔是如何也想不通的。
“你家娘子啊——可不想外面傳的那樣,那些黑心的人瞎說的,把她說的跟什麼似的,這回我算是瞧明白了,安小姐是個十足的好女人,伺候你不嫌髒不嫌累的,沒話說,要我可做不來,活該我是沒男人的!”春泥多拿了銀子,一張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安以柔倒是羞澀起來,裝出很不耐煩地樣子,揮揮手:
“你說個什麼話?我是你該嚼嘴皮子的人麼?”
莫言秋看著娘子又鬧彆扭了,摸摸頭憨笑:“她就這個脾氣,最差的就是嘴,最好的是心腸。”
“一個個只會說不會做的,醒了倒不如睡著了讓人喜歡!”安以柔越發受不來這甜膩的場面,站起來就要走。
莫言秋也要下地,卻發現自己穿的是一件新衣服。
“這是?”
“你把自己吐得跟什麼似的,昨晚安園就送來,叫你們換上,對了,安小姐,也有你的。”
安以柔低頭一瞧,自己還穿著春泥的衣服呢,也忘記換下來了。
昨天那套粗製濫造的新衣服就那麼英勇就義了。
“瞧,這做工,這針腳,吱吱,這一看就不是坊間的手藝,那肯定是繡房做的,比葬月那身不知好多少——”春泥說著抖開了一直放在桌下的那個包裹裡面的衣裳。
莫言秋是一身深藍的袍子,富貴逼人。
安以柔是一身淡藍的衣裙,溫婉秀雅。
安以柔一轉眼珠子,大哥,嫂子,怪不得昨天那衣服做工那麼糙,原來早就安排妥了。
真是準備得滴水不漏。
“看什麼,再好看能比真人穿著好看?來,安小姐,換上換上,你可別騙我的衣服回去,我那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花衣裳——”春泥說著就把安以柔推到屏風後,敦促她換上。
這安以柔換上了新衣服,又借春泥的胭脂水粉擦了擦,莫言秋立馬就看直言了。
都說距離產生美,這一路山也迢迢水也迢迢的追妻來這裡,真有些不一樣的滋味。
安以柔被自己相公這樣瞧著,反而比在春泥面前更加拘束,故意板著臉:“看什麼看,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娘子真……”
“真什麼?”
“說不太好。”莫言秋是個老實正派的男人,一時間想不到什麼花呀葉呀的詞彙,只是那放光的眼神兒說明了一切。
春泥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