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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說是十年前來安園作亂的江洋大盜落網了,我們送了個牌匾過去——”
念離說的輕描淡寫的,但是眸色卻發亮。
“十年前來安園的?”
念離輕輕捂上了他的嘴,“多說無益,進屋暖身吧。”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念離。”安以墨摘下氈帽抖抖雪,“城門外都傳開了,那些‘所謂’的江洋大盜,偷了官銀逃了大獄,在郊外被捕快們都給就地正法了。”
“捕快?”念離一愣,“你說的是昨晚?”
“聽說是這樣。”
“這不可能,昨晚全溯源的捕快都被我請到春泥那裡吃酒!”
夫妻倆相視無語。
江洋大盜不是真的賊,捕快也不是真的兵。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究竟這是哪一齣大戲?
“進屋說吧。”
安以墨跟在唸離身後,路上碰到莫言秋和安以柔夫婦,簡單把佈置安園的活兒交接了一下。
一進門,安以墨就站在門邊上,眼睛順著門縫盯著外面,而念離則關緊了窗子。
“話說,柔柔和莫兄已經沒事了?”
“你去外地談生意走的匆忙,也沒趕上莫兄弟酒醒的大戲,聽春泥那丫頭添油加醋地說柔柔和莫公子好得就像一個人似的。還有,柔柔和孃的關係,也好多了——”
“看來我不在這些天,倒是發生不少事。”
夫妻倆說完喜事,開始步入正題。
“恩,說起讓柔柔和娘關係緩和這由頭,還真和官府有點關係。你剛走不久,城裡就風傳當年燒殺淫掠的那幫惡徒被呂知府拿了——”
“一派胡言。”
“我當然知道這都是謊話。”念離沉著地說,“於是親自去探了探虛實,果不出我所料,那批江洋大盜,應該是呂知府和他那新來的師爺合夥編湊出來的,不知哪裡買通的痞子。”
“原來如此——”安以墨是何許人也,目睹官場這麼多年了,在曲款和裘夔的雙重摺磨下,早就看破,“我說那葬月為何最近頻頻起事,定是和你這呂大哥勾結一二,想拆散柔柔和莫兄弟,趁機吞了莫家的家財。沒想到天上人間走一回,葬月奪人家丈夫不成,和呂知府鬧的掰了,只剩下這知府抓耳撓腮,到手的鴨子飛了。貪心能使蛇吞象,居然就被他想出這樣一個點子來,要利用十年前這一出案子來勒索——”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