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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看我先去叫以笙給她定下一副棺木吧,畢竟日後吐血死在咱們安園,好歹有個準備。
微服私訪
“陛下,戶部來問,江南八大郡的稅賦陛下審完了沒有,如無誤,將封印——”
公公小心翼翼地問著,壁風一挑眉毛。
“這些吃我皇糧的,只拿錢不做事,把自己的活兒都扔給上面做,要把我逼死麼?”
皇帝素來的喜怒無常的,這一點公公很明白。
公公更明白的是,皇帝每一次情緒轉變都是有因由的,譬如現在,公公已經準備好了,只等陛下一句吩咐——
果不其然,壁風抽出其中點著“南通郡”硃紅大字的一卷,微簇眉頭,聲音不高,倒很像是自言自語:“這是怎麼回事——”
單看那南通郡三個字,公公就全明白了。
退了出去,一邊吩咐屋外的小太監去聽風殿叫柳貴人準備侍寢,另一邊自己親自去請魏思量大人進宮。
魏思量知道天黑後被宣面聖肯定沒什麼好事。
果然一進殿,就見著壁風臭著一張臉,那案頭的卷宗,硃筆大字寫著“南通郡”。
魏思量的腦袋瓜子嗡的就大了,這才消停了半年多,怎麼又見到這三個字了?難道春天一到陛下又開始心癢癢了?
不行啊,陛下!人家都是當媽的人了!
您的龍子龍女們也都在路上了!
“魏總管,你看看這帳,然後告訴我,是不是我眼花了?”
那捲宗扔在魏思量面前,魏思量連頭也不敢抬,慌張斂過,展開,一眼就看到了安園兩個字。
“魏總管,我彷彿記得,下過一道旨,沒收了安園九成財產,所有商鋪只給他留了一間老當鋪,你能不能解釋給我聽,他怎麼在七個月之內重回溯源首富的?不僅如此!我看他再囂張下去,連南通郡的首富也給坐去了!”
魏思量訕笑著,陛下,您這真是——人家艱苦創業給你多交點賦稅,還成了罪加一等麼?
當然,這話是不能當著壁風的面說的。
魏思量把卷宗合閉,也不應話,只聽著壁風的鼻息愈重,最後一揚手,將所有的卷宗都推到了地上去——
所謂龍顏震怒,大抵如此。
“陛下息怒,保重龍體要緊。”魏思量一時緊張,居然開口就說錯了話:“其實也不難理解,那安以墨本來就是萬里挑一的人才,才會被影者挑去,而逐風大人更是個人物——”
壁風眉毛都要豎起來了,大堂之上氣氛一度肅穆。
突的,壁風大笑起來,這笑聲讓魏思量更加的不寒而慄。
“天朝悠悠,幸得我子民如此賢能,惹得我這真龍天子也坐不住大殿,想要前往一探了。”
此話一出,魏思量頓時脊背上一串冷汗。
“陛下!”
“此事你去打點一下,人不用多,你,我——”壁風想了一想又說,“再帶上花嬪和柳貴人,真是花紅柳綠的。”
花紅柳綠?
魏思量猛吞一口口水下肚:“茲事體大,下屬想再多一個副手參與此事。”
“你隨便指派吧。”
“臣想急調李德忠前往溯源迎接聖駕,當然,此事密中進行,不會節外生枝,陛下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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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忠在西北太太平平的待了快一年,日子過的著實滋潤,加上年關前後莫言秋帶著私逃的妻子回來了,也順道帶回了安家上下安好的訊息,這就讓李德忠更加的歡欣鼓舞了。
話說這一日李德忠正在莫言秋家喝酒,就接到了侍衛隊的密信。當下告辭回府中一看,原來是魏總管的急調,命他火速赴溯源迎接皇帝私服出巡,並再三囑咐,這事要嚴格對當地官員和安家的人保密。
說來也巧,第二天李德忠本是要給莫言秋的新店開張到場助興的,一想到自己爽約後安以柔的嘴臉,李德忠還是覺得留心一封比較穩妥,連夜寫好了交給客棧掌櫃的,囑託第二日交給莫家夫人。
第二日,在信送出前,李德忠便帶著一輛裝著用於接駕物品的馬車開始東南行,馬車走了小半天,車伕停下餵馬,李德忠翻身下馬吃茶,突然間馬車簾子自己掀開了,兩個大男人吃了一驚,倒是看到莫夫人安以柔活生生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這這——”
“你個李德忠,要回溯源這麼大的事兒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