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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作者林駒,不是我的還是你的?稿費都來了,你有什麼可懷疑的”?
“天才啊,老七,天才啊。第一次寫詩,就能在《詩人》上發表。可憐我寫了幾百首詩,竟然沒有一首能發表的。你叫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啊”?
“哦,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兩首小詩而已。你們努力一下,也能發表”。
“靠,老七,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不努力嗎?我們每天都寫啊”。
“對了,老七,你寫詩有什麼秘訣,教教我們好嗎”?
“這有什麼,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抄”。
“抄”?
“抄?我們哪個抄的少了?唐詩三百首都能背下來了”。
你們抄的物件不對。
我抄的是前世的這個時代最著名的朦朧詩,你們抄古代的不是南轅北轍嗎?
林駒這兩首,也不全是原文照抄,主要抄的是創意,只在一些文字上做了一些改動。
《夜的眼》,就是那句著名的黑『色』的眼睛尋找光明的創意。《致楓樹》,就是《致橡樹》的翻版。
“老二,寫詩是需要靈感的,需要天才的。一頭牛再勤懇,也寫不出詩來。一個庸才再努力,寫多少詩也發表不了”。
“老七,你說的對啊。我就是庸才啊。對了,現在你就是著名的詩人了。我這個主編也沒臉再當下去了,從今天,不,就從現在,你就是咱們班詩刊的主編啦”。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小學生,一定虛心向你學習……”。
完嘍,這不是弄擰了嗎?
我一天正經事還幹不過來呢,還做什麼鳥主編?
你給我當學生?我哪裡有時間教你?
便是我想教你?拿什麼教你啊?抄詩還行,寫詩我實在不會啊。
“老二,我的成功只是個偶然,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寫詩”。
老二的歪詩雖然不能發表,但畢竟還能寫幾下,我是真的不會寫啊。
“老七,咱們都是哥們兒,以後可就都跟你學習啦啊”。
方春合也來湊熱鬧。
“各位大哥,似乎該打飯了吧?再不去可就沒菜了”。
林駒拿起飯盒,趕緊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