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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葉綵衣、肖美娜又跟班裡的幾個女生過來了。 .
她們已經吃完了,圍在林駒旁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林駒,你不是不會寫詩麼?怎麼還發表了,你一天知道說假話”。
葉綵衣又開始埋怨林駒。
現在,她覺得這個林駒越來越可惡。總是做一件好事兒,接著做一件壞事兒。叫人心裡一陣高興,一陣失望。
“葉綵衣,是瞎寫的,沒想到運氣好,發表了,是編輯眼睛瞎了”。
“林駒,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笨嗎”?
肖美娜又不滿意了。
“肖美娜,我什麼時候說你們笨了?咱們班的女生,是全校最最聰明的”。
“我們正兒八經地寫詩,都不能發表。你隨便一寫發表了,不是說我們笨嗎”?
我的天啊,你這是什麼邏輯啊?能麼能推匯出這樣的結論出來呢?
“肖美娜,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是這個意思,不用狡辯”。
“葉綵衣,我究竟要怎麼說,你們才相信我啊”。
“你教我們寫詩,我們相信你”。
兩個臭丫頭,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原來是這個目的啊。
還想叫我教你們寫詩,你們給我多少錢啊。
給多少錢……。
林駒突然腦子靈光一現。
經貿學院的學生,本來沒有多少藝細胞,現在都這麼狂熱地想要寫詩。那些科和綜合『性』院校,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做學夢呢。
再加那些沒考大學的藝青年,城市的,農村的。
現在這個時代,最不缺的是藝青年啊。無數的年輕人,都有一個藝夢啊,可是他們沒有學習的機會啊。
有市場需求,有賺錢機會啊。
哈哈哈……,這又是一個藍海市場啊。
我既然能搞實用技術培訓,能賣技術資料,為什麼不能培訓詩人呢?
當然,詩人是需要有一定天賦的,但是現在的藝青年,哪個會承認自己沒有天賦?
也不能象傢俱班那樣當面課、實踐,但是可以象賣技術資料那樣,把資料給寄去啊。
這是函授的形式,詩歌創作函授。
找幾個人編寫一下教材,然後賣資料,批改一下學員作業,最後搞個評獎,出個詩集,頒發一個結業證書。
反正都是詩歌愛好者,一時衝動,三分鐘熱血,寫幾首歪詩,以後寫不出來了,他們也洩氣了。
這簡直技術資料賺錢還容易啊。
對,搞詩歌創作函授,這個搞起來了,以後還可以考慮小說創作函授。或者把詩歌和小說合到一起,成立一個學創作函授班。
一個人收費五六十塊錢,成本也不過是二十來塊錢。哪怕只招收一萬名學員,是幾十萬的淨利潤啊。
幹了,一會兒回去好好算一下賬,做個計劃書出來。
你們不是想學習嗎,幫我幹活吧。
想到這裡,林駒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再看肖美娜和葉綵衣,覺得非常順眼,甚至覺得兩個人非常漂亮。
兩個免費勞動力啊,能不漂亮嗎?
“行,既然你們想學,作為同學,我有義務教你們。不過,我的經驗還較零散,等好好總結之後,再教你們,免得誤人子弟,你們看行嗎”?
“好啊,太好啦、林駒,我知道你是好人”。
葉綵衣又覺得林駒現在很可愛了。
我倒不想當什麼好人,等到將來有一天,你們醒過腔來的時候,不罵我行。
回到宿舍,林駒把肖美娜和葉綵衣的事兒說了,同時慷慨地表示,如果自己班裡的學生想要學習詩歌創作,自己一定好好傳授經驗。
朱科立刻非常感動,直誇林駒高尚。
“老七,我覺得這個主編的位置,還是你來做合適”。
“老二,這個位置你不要推辭了。我有更高的追求,或許將來某一天,我去當《詩人》主編的位置呢”。
“行,老七,你一定會有這一天的”。
《詩人》主編的位子,有什麼好做的?能賺幾個錢?我是函授成千萬學員的人,豈不是他一個主編更加威風?
林駒沒有到教室去,直接去了圖書館,找了一個偏僻的位子,開始做計劃書。
現在他還不想叫別人知道他的全盤計劃。必須制定出一個詳細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