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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沒說借錢幹什麼”?
“說出去找銷路”。
“就他倆能找什麼銷路?怎麼能把錢借給他們呢”?
“沙老師,你以前可是有話的,他倆是二把手和三把手,有權批條子的,這可不怪我。也幸虧是我,還給你留下了五千,換個人……”。
“得得得,你別囉嗦了”。
“沙老師,你煩我也要說。還有兩樣重要的事兒。一是工資的事兒,要是再不開工資,我們可就要找學校去了。二是學校那裡的菜款,你儘快去算回來,可別叫別人去給領了”。
“何會計,你是說,老朱和老郭會打那筆錢的主意”?
“我可沒這麼說。大難當頭各自飛,你還是多個心眼兒吧。林駒和林嘉勝他們是實在人,你就是不管事兒,該得多少錢,他們也給你多少錢,一分錢也不貪你的。別人可就未必了”。
“好好,我這就回學校去”。
沙河連口水都沒喝,就向經貿學院趕去。
到了財務處一打聽,夏天賣給食堂的土豆款八千六百多元,果然叫朱大林和郭純給領走了。
沙河終於明白,這兩個人現在是有了私心,想往回套自己的本錢。
分明是看小黑山農場現在不行,開始為自己打算,準備退出了。
沙河追到了郭純家裡,正好朱大林也在,兩人正在吃飯。
“哎呦,沙老師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說,你倆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沙老師,有話好說,別發火,來來來,坐下喝點兒,咱們好好說話”。
“好,我倒是要聽聽,你們說什麼?”
沙河坐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來,沙老師,倒上,再來一杯”。
郭純給沙河倒上了酒。
“郭純,朱大林。你們也不用假惺惺的。你們一竿子把我支到安東去了,你們把廠裡的錢給借走了,又把土豆款也領走了,說,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郭純和朱大林對視一眼,冷笑兩聲。
“沙老師,既然你提到了這事兒,我倆也就不客氣了。跟你直說了吧,我們哥倆要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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