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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一喊,旬老五愣了,抬起手摸摸自己的額頭,腦門冰涼冰涼的,又把手往脖子上放,手冰涼冰涼的,嘟囔道:“我這是病了?”
“五哥,你哪不舒服?”驢蛋子關切地問,想著五哥要是病了,家中還有一個病人,日子難過嘍!
“耳朵,我怎麼聽著一斗米十三文?大前天我買過,十五文,還有那時順嘴問下面,十斤裝的二十四文。”旬老五疑惑不已。
“嗨!我以為咋回事兒呢,沒聽差,降了,這不雪災麼,州里的商會各個大掌櫃的合計著玩什麼逆天。你這是出來晚了,剛才從別處來的人唸叨呢,整個儒林縣,除奢侈品,其他商品,全部降價。
米是每鬥降兩文,不管什麼米,面是十斤一袋降三文,不管什麼面,素油一提溜落一文,這還不算啥,棉布一匹下兩文,成衣對半收錢。”
驢蛋子眉飛色舞地對旬老五說著,越說越高興,還伸個指頭指指天。
旬老五眨下眼睛,抬手去摸驢蛋子的額頭,被對方啪的一聲拍開:“五哥我沒病,你別往我腦袋上劃拉。”
旁邊那棋伯,呵呵一笑,跟著對旬老五說:“老頭子我也是聽人說了,買肉一刀少要你一文,正常二指來寬的那一刀半片肉的長度,甭指望小拇指那麼粗的肉給你一刀降一文,人家得賠死。
還有呢,哎呀……你趕不上了,家中有媳婦得照顧,你回家取個罐子,領一碗骨頭湯,給舀湯的人說說家裡有病人,能給你帶上些碎肉,不要錢的包子、粥、湯、餅,你吃不上了,想吃得幹活,晌午也有骨頭湯,同樣要幹活,晚上的燒烤晚會,你得照顧人,出不來,這病啊,來的真不是時候。”
在和棋伯說著,很遺憾地搖搖頭,卻把旬老五又一次給聽愣了,他轉著圈看看,是儒林縣,掐掐腿,穿的多,不疼,掐臉,還是不疼,凍麻了,往脖子上使勁一捏,這個疼啊,半拉幫子都跟著抽抽,真的,不是做夢。
旬老五揉著脖子:“邪門了啊,他們圖個啥?能賺錢不賺,非要降價,按照原來的錢數賣,我們這些人就已經領那份恩了,偏要少得錢,怪呀。”
旬老五是真想不通,別的買賣人全是等受災時提價,多賣錢,哪怕被人暗中罵上兩句黑心的話,錢到手了。此番州中商會的人怎就非要落價,難道是病了?
在三人前面的一文人模樣打扮的,手上也抓個小面袋子,聽過一會兒三人的話,扭過頭來,自得地一笑,說道:“不曉其理了吧?此乃他們閒的無聊,遂,於行市這個裡面欲尋那別的樂子,夫豈不聞那個什麼來著……”
“好好說話,裝什麼文人,看你說這兩句話,文不文、白不白的,來回摻著用。”棋伯瞪眼睛了,好歹他讀過兩年書,最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說這等文白夾雜的話,有能耐寫個奏章遞宮裡去。
“哦,知道了棋伯,是這樣,他們那些個商人啊,平時買賣沒什麼壓力,這不是挨著河嘛,運輸方便,還有整體的東西價錢照顧,小寶和鵑鵑不讓東西價錢太亂。現在下雪了,找不到其他事情做的他們跟老天爺對著來。
誰不知道受災的地方東西價錢會漲,他們非要降,這不算是逆天了麼,說受災的時候咱百姓日子不好過,他們拿出不要錢的吃食,讓咱們互相幫著幹活,修修房子、清清雪,晚上吃燒烤,熱鬧熱鬧,省得冷冷清清,想活不起一樣。
還有一個事兒,我打聽出來了,他們想上報紙,趁著下雪做好人、做好事,讓京城的報紙給他們報一報,小寶跟鵑鵑看到後會滿意,皇上瞧見了不也一樣高興麼,被皇上或者小寶鵑鵑誰誇一句,值了。
更主要的是他們不敢使勁漲價,有常平倉在州里,價格一變,常平倉就開,常平倉可是滿的,不像以前,開著有個倉,結果真受災了,一開啟,不是缺一大半糧食就是全腐爛的,還要在裡面摻沙子,現在誰敢碰常平倉?一百個腦袋不夠砍的。
常平倉一開,他們敢花大價錢買空?小貝他們的隊伍就在離著不到三百里的地方,一旦知道,他們調過頭來,進城就開始殺人。
至於說罪名,什麼囤積居奇、哄抬物價等,一概用不著,小貝他們殺人需要罪名嗎?需要嗎?旬老五你說需要不?”
旬老五搖頭:“不,不需要,想殺就殺了。”
附近這時不少人在聽著,一齊點頭,確實,小貝他們幾個人一起動,馬上成為大唐巡查使,下能斬貪官,上可彈君王,凡是被他們逮到的,無罪加五等。
“對嘛,他們怕小貝九個人,既然如此,不如討個好,咱們知道他們仁義,京城裡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