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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鐵在城屬的鐵匠坊裡鑄造出梭形的鐵殼,分上下部分,下部如船,上部是門,以鉸鏈和鎖釦固定,框與門都塗滿樹脂做緩衝。 但人在這樣的殼子裡也看不到外面的環境,如何敢飛行。 加玻璃是不現實的,如今城市的工藝雖然比之前略有進步,卻還無法做出能用在飛行器上的高強度玻璃。 《天序》上記錄了一種不需要眼睛耳朵去觀察周圍的法術,納靈期就可以施展,名號卻很大,叫“心眼”。 它與本身修為境界成正比,納靈期用它,透過牆壁去觀察景象,就跟黎明前用眼看東西一樣,能看見影子卻無法分辨細節。 已經是結丹期的石鐵,施展這觀察法術的效果比納靈好了十幾倍,但也只是將影子看得更清晰而已,能看到顏色不同,但依然無法分辨細節。 進入梭形鐵殼,關門鎖釦後,石鐵施展心眼法術,如料想的一樣,能觀察到外界空間,但畫面和聲音都很模糊。 他只能退出來,翻開《天序》納靈境記錄法術的那一頁,一直看到了結丹期的法術,才發現了一個合適的方法。 法術符文。 符文是石鐵完全沒有觸碰的領域,《天序》對於這門技術的描繪不多,只有幾句話解釋原理,每個法術後面都畫了一個符號。 符文分兩部分;一個是固定的框架,叫做“神明橋”,是確定符文可以溝通法術力量的載體; 神明橋中間留有空白,就是刻畫另一部分的地方,叫“神明眼”,是確定了符文的作用。 神明橋好學,形式固定且種類不多,多練幾遍就會了。 神明眼就難了,不同的法術就有不同的神明眼,一個法術的不同程度也有些微差別。 而且它的線條非常複雜,直線很少,幾乎全是弧線,要求必須嚴絲合縫,差了絲毫便是廢符。 學這東西,不僅極其考驗記憶,還考驗手的靈活。 幾日畫符,石鐵是真懷念以前見過的印表機和影印機,如果有這些,符文還不是信手拈來。 心眼的法術符文並不算難,這個法術就只是個初級法術而已,石鐵很快記熟了規則和線條,在模仿上又花了些時間便學會了。 要在鐵殼外面畫符,炭筆就不適合了,風一大就會吹散,得用鐵錐刻出線條才能安全。 一番嘗試後,石鐵竟直接就成功了,有符文提供感知視野後,鐵殼外的景象就跟不存在鐵殼般一覽無餘。 欣喜之餘,他立即架著鐵殼在空中飛行,沒有風打臉確實要舒服很多,速度也可以提升更快,但很快他就膩了這個空間狹窄的鐵殼子。 躺在無法坐立起身的鐵殼子裡,石鐵自言自語道:“這鐵殼子跟個棺材一樣,一點都不舒服。” “既然符文可以直接施展法術,只與周圍的靈力和使用者有關,而這裡又靈力充沛,那我為什麼不直接用符文擋風呢?” 這個想法剛產生,他便立即轉頭回城主室研究擋風的法術。 《天序》上有一門法術,吸收衝擊力再釋放它。 通常被用來製作盾牌戰甲,所以也叫它“盾術”。 風打臉自然也是衝擊力,完全可以用這個法術來抵擋。 想了半日,在排除了所有不舒服的載體後,他確定做一個帽子。 帽子的繫繩作為釋放力量的位置,然後又由衣服上的符文吸收力量,一路傳遞到鞋跟釋放力量。 這樣一來,不僅破風時的阻力消失了,還有了新的動力。 確定了方案後,便是枯燥的學習過程。 又是幾天過去,石鐵終於成功畫出了一張盾術符。 很快,石鐵就將一身的行頭都畫上了盾術符,併到天上飛了一陣。 人還在空中,他又產生了新的想法:“要是能躺著飛就好了。” 於是,那個本來該丟掉的梭形鐵殼又被利用上了。 他將鐵殼的門拆下,在底部塞了大量的棉花並壓實,形成一個斜面,就像是在小舟上斜放了一塊小床墊。 人躺上去,上半身露在外面,腳抵著鐵殼。 坐著這個獨木舟一般的玩意再次試飛,石鐵又產生了給飛行器加上浮空符文的念頭,這樣就不用他分心了。 直接使用法術,和依靠天地靈力驅動符文,在靈力消耗上差別巨大。 隨著石鐵不停地構思和改造,最終他終於做出了一個還算滿意的東西。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浮在半空中的嬰兒搖床般的東西,他疑惑地自言自語:“我為什麼不直接在床上刻符呢?” 這個無聊的過程,讓石鐵無意間製造出了,解決運輸壓力的一種貨運工具:浮空貨鬥。 即便是十米大道,只要到了農作物成熟的時間,就肯定會堵長龍。 原因很簡單,運力不夠。 現在城市的主流運貨就是靠狹小的木馬車。 木製的車輪,根本無法承載大重量。 這裡又沒有橡膠輪胎工藝,石鐵也不知道如何製作輪胎。 製作浮空床的過程中,他就想到了,可以將這個符文放在車斗下,代替車輪車軸,再加上加固的符文。 到時候,能運載多少貨物,就全看拉貨的勞力,有幾斤力道了。 小學已經把身足加入了必修課,過不了多久,整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