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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其手。
先是撞山事件害她吐光一肚子料,然後是人質事件,讓幾把槍指著腦門不敢呼吸,接著是滑壘事件,她終於體會到心臟往上飄無法抓牢的刺激感。
要不是他一直把她保護得滴水不漏,雙手和身體緊緊地環護著她,她肯定翻臉不管他死活,取消協議徑自回修道院釘草人詛咒他祖宗八代。
“我擔心你。”
一句話頓時消弭了她的怒氣,柔情款款的夏維森專注地凝視她的容顏,輕輕柔柔地低頭一吻。
“你真的好卑鄙,老用柔情攻勢軟化我。”讓她氣不久。
他露出溫柔的笑意,“是,我很卑鄙,你只會用這一句罵人嗎?”
已經不記得有幾回,每一次她說不過他的時候就罵他卑鄙,現在他不卑鄙都不成,一心設計她愛上他。
“陰險、狡詐、下流、無恥、小人、低階、性無能……”嫌少?她有的是詞彙奉送。
他點住她的唇,“等等,性無能?”
“有嗎?我好象沒念這句。”她裝傻的避開他乍然熾熱的眼。
男人的通病,最在乎女人質疑他的效能力,而下場通常是以身試法,以行動證明他是“猛男”,她才不會傻得掉入陷阱。
他早就得寸進尺,再給他一道梯子爬,不順道把她吃了才怪!她知道他“肖想”
自己很久了。
“裝鴕鳥是沒有用的,你刺傷了我的男性自尊,嚴重侮辱我身為男人最重要的部份,我要索賠。”他小口的齧咬她耳垂。
左芊芊東躲西藏。“咯咯……好癢啦!你別又咬又舔的。”
“我比較想做的事是吃掉你。”他不放棄地朝她耳後吹氣。
佳人在懷裡鑽來鑽去,他什麼痛都丟進深不見底的火山口,和剛才大呼小叫的殺人樣迥然不同,背上大大小小的紗布像是作戲。
“野蠻人,本修女不屑教化你。”脖子一縮,她怕癢地推推他胸膛。
想當然耳是推不動,他壯得像一座山,這一推反而整個人落入他張開的雙臂,她整個人失去自由地貼緊他,無一絲空隙的迎接他蠻橫的吻。
她是當不成修女了,此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愛上他。
也許在初見面那一刻她就愛上他,一個月的時間化成永恆,她在時間的河流中迷失方向,只能緊緊攀附著他有力的雙臂不沉沒,傾聽他規律的心跳聲。
喜歡他的吻,眷戀他的人,享受被呵寵的溫暖,這些是上帝給不了她的。
有許久沒痛痛快快的唱歌了,在無形中,他已取代她心中對唱歌的喜悅,用他源源不絕的愛阻隔她其它思想,只能想他。
夏維森摩挲著她的鼻頭,“換我來教你體會男女之愛,欲仙欲死的體熱交纏有如上了天堂。”
“你……你少教壞我……”臉發紅,她儘量不表露出害羞的模樣。
“我愛你,芊芊寶貝。”他愛她臉紅的羞意,和欲拒微惱的不自在。
“我也愛……”最後一個字來不及出口,含在喉嚨裡,因為——
“分開、分開,你們倆成何體統?修女怎麼能隨便地和個男人摟摟抱抱,尤其他還是個素行不良的壞痞子,他會玷汙你的神聖使命……”
“老不修,誰準你碰她的手?!”等了好久終於等到她鬆口言愛,偏偏多個老滑頭來搞破壞。
“你說誰是老不修?”好呀!他非拆散他們不可,修女無戀愛權。
陳局長吃痛的撫撫手背,這個不懂事的小夥子居然劈他手刀,一點敬老尊賢的教養都沒有,枉費他極力向上級擔保,讓他們乾乾淨淨的漂白成功不帶黑道色彩。
忘恩負義,可薑是老的辣,就不信鬥不過他,不讓他低頭叫一聲舅舅他絕不罷休。
“老鬼,你別惹我發火。”夏維森警告的一此,表情陰沉得有如三月的天空,陰晴不定。
老鬼?“沾染修女會下地獄,雖然你已在地獄最下層訂了豪華套房。”
“我偏要帶壞修女怎樣?你去向上帝告狀,也許牠會給你一根棒棒糖。”他不屑地蔑視著他。
“你說我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可惡,他簡直無禮至極。
“門在你右手邊,慢走,不送。”他比了個送客的手勢,表示此處不歡迎警察。
“你……你好樣的,我一定讓你後悔。”陳局長氣沖沖的甩門而出,忘了他來此的目的是要某人做筆錄。
等出了門口他才驀然想起,旋了腳跟猛按門鈐,可是關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