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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保護你不受屠軍的騷擾,你不用怕他。”
那誰來保護屠軍不受她騷擾?羽容苦笑地想。她確信屠軍絕不會假藉任何名義來騷擾她,他甚至連句解釋都不肯對她說,怎麼可能在兩人離婚後才來與她糾纏不清。
決定和父親一起到溫哥華定居的原因其實不是為了躲他,而是因為她怕自己還不肯放棄,會做出令每個人都尷尬的蠢事。
加拿大到臺灣夠遠了。就算她一時衝動,從加拿大跳上飛往臺灣的班機,十幾個小時的航程也足夠讓她清醒的想清楚,他們緣分已盡。
“小容,時間快到了,我們該去候機室了。”段譽擎提醒女兒時候不早了。
“小莎,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放暑假時記得來溫哥華看我。”
“到的時候記得寫信回來。”古莎莎依依不捨的放開羽容的手。
“我會記得的。”羽容往後退了幾步,又猛然一個箭步向前,用力抱了好友一下。
豆大的淚珠從古莎莎眼中滑落,“如果我沒有拉你去參加那場選拔會……”
羽容掏出手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搖搖頭,“小莎,別這麼說,我到現在還是不後悔遇見過他。”她鬆開子,彎腰拿起地上的行李,走向出境處。“我真的得走了,小莎,再見。”
“羽容!”古莎莎喚住她,用力揮著手,“我們暑假見。”
羽容回過頭也朝她用力揮子,但目光仍不自覺地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終究沒有來送她,她不該奢望的。
“小姐,你的護照可以拿回去了。”聞言,羽容連忙回過神,拿回自己的護照和機票,同海關人員道了聲“謝謝”。
他不會來了。她低著頭跟上父親的腳步,沒發現身後不遠處有個身影緊緊跟隨著她。
“小容,別再想他了,就當是作了一場夢。”段譽擎開口對女兒勸道。
“我知道。”羽容微偏過頭應道。突然眼角餘光彷彿瞄到她朝思暮想的身影,她慌忙回頭卻又沒有看見。
錯覺吧!她暗笑自己的痴傻。
“飛往溫哥華的班機即將起飛,請還沒登機的旅客儘快登機。”
偌大的候機室在最後一次廣播完只剩下空蕩蕩的座位,僅剩的一名乘客似乎沒有登機的打算,依舊坐在座位上。
“先生,飛機要起飛了,你不快點會趕不上喔!”空中小姐好心的提醒那位乘客。
“我到這裡就夠了。”屠軍站起身,將手中的機票放進口袋,走出候機室。他也只能陪她到這裡,沒有資格要求更多。
第十章
兩年後
“黑衣哲學持續發熱,明年時尚潮流仍以黑色為主。”苻天沼嘲弄的朗讀著時尚雜誌的封面標題,隨後將那本印刷精美的雜誌往左側的垃圾桶一扔,擦板得分。
端坐在他對面辦公桌前的屠軍,對他的舉動只是一挑濃眉,“天沼,它惹到你了嗎?”
“沒有。”苻天沼優閒地靠向沙發,語氣輕鬆而愉快,完全沒有兩年前的嚴肅、不苟言笑。反觀屠軍卻像和他調了個性一樣,兩年來沒看他笑過,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那本雜誌沒惹到我,不過你惹到我了。”他看著又提起黑筆替設計稿上色的屠軍,不禁搖頭,“軍,你不可能賣一輩子的黑衣黑褲。時裝界再怎麼盲目崇拜你設計的衣服,也不可能一輩子流行黑色,再這麼下去會出問題的。”
“問題?頂多是屠軍這個招牌垮臺,改變不了什麼的。”
“軍,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像具行屍走肉。”屠軍不在乎的態度幾乎激怒了苻天沼,“你忘了你當初的抱負了嗎?難道你要看著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事業毀於一旦?”
“事業?”屠軍擱下畫筆,目光遙遠而茫然,似乎在思考著這兩個字的定義,“天沼,這兩個字代表什麼嗎?我現在如果多賺一億可以讓芙蓉活過來嗎?屠軍服飾集團如果再成長兩倍可以讓丫頭回到我身邊嗎?再併吞十家梁若芸的服飾集團可以抹去我用肉體換取發表會的過去嗎?不,什麼都改變不了。告訴我,我還需要在乎什麼?屠軍這塊招牌要垮就垮吧!我不在乎。”
“那羽容呢?”苻天沼衝動之下脫口而出,但隨即閉上嘴不再談她。
屠軍忽而牽動嘴角,流露出一抹近似笑意的表情,但隱藏在愉快表情下的,是令人心生不忍的劇烈痛楚。他眯細眼,彷彿極享受那種痛楚帶給他的“快感”。“繼續說啊!丫頭現在怎麼樣?她和誰在交往?還是準備結婚了?”
苻天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