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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二吧。”
“厲參謀長那?”米佧忽然想到什麼,“可我有次聽他說下次軍演的對手好像就是五三二團,這樣的話,輸了贏了都不好吧?”
“這就是赫義城不厚道的地方。”賀雅言輕笑:“如果沒有意外,年後的演習邢克壘應該是指揮官,輸了不止丟自己的臉,等到了五三二團可能還有人不服他,畢竟那可是全軍掛名的戰鬥力最強的部隊。可如果贏了,無疑是折了五三二團的面子,不說別人,就說炮營長安基就得卯足了勁找機會收拾他。”
愛好和平的米醫生聞言有點小苦惱:“那這一仗怎麼打啊。”
“往死裡打唄,不管結果如何,過程肯定是要拼盡全力的。”賀雅言挑眉:“他們那些人啊,都是好戰份子,野蠻的武夫。”
回想邢克壘說話的直接和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粗獷氣質,米佧認同地點頭。
話語間,軍裝在身的赫義城出現在門口,肩膀上閃亮的大校軍銜格外顯眼,而他在身後不遠處赫然是身穿白/色醫生服的邵宇寒。兩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先後而來,引得旁人側目。
米佧邊拿胳膊拐賀雅言,邊朝赫義城招手。
赫義城微一點頭,腳下未作停留徑自走過來。
“參謀長好。”米佧懂事的把賀雅言身邊的位置騰給赫義城,又和邵宇寒打招呼:“院長。”回應他的是邵宇寒溫和的笑。
面對米佧,赫義城臉上的笑容很平和,語氣輕鬆:“你好啊小同志。”見邵宇寒落座在隔壁,而賀雅言把手邊的兩份午餐推過去一份,他微斂眼中笑意,點頭算是打招呼。
邵宇寒神色淡淡,施施然用起餐來。
早已習慣兩人之間的冷淡,賀雅言看看時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開會嗎?”
赫義城雙手交握著往桌上一放,慢條斯理的宣佈:“我還沒吃飯。”
賀雅言見不得他這副拿腔拿調的樣子,可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拿高跟鞋踩了他一下,去給首長打飯。見她起身,赫義城嘴角的笑意根本控制不住。
米佧見狀小聲提醒:“雅言姐擅長秋後算帳。”
赫義城不以為意地挑眉,“不哭鼻子了小同志?”
“我才沒有。”米佧不承認。
赫義城假意皺眉,“難道是我冤枉某人了?”
當然知道某人指的是誰,米佧下意識說:“才不冤枉呢。”
赫義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就好,要不把他罰去外訓三個月可就有點重了。”
“啊?啊,外訓去了呀。”隨即沉默,心想她也沒告小狀怎麼他就受罰了呢?
賀雅言端著餐盤迴來,難得附和赫義城:“三個月可是夠長的,等他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得女朋友親自服侍,赫義城的心情自然是很好的,他笑眯眯的:“小同志,下次邢克壘再招你的話就告訴我,我收拾他。”
米佧小小聲嘟噥:“那不就阻礙他進步了麼。”
邢克壘於她到底是不同的,只不過她不自知而已。赫義城笑而不語,隨即俯到賀雅言耳邊低語了兩句,然後不等她發表意見已在桌下抓住她的手,氣定神閒地問:“小同志下班有時間嗎?”
米佧不覺有詐,“有事呀?”
“我有個部下訓練時不小心傷了腿,但又不愛來醫院,我想請你過去幫他看看,別像我似的不小心來個骨裂。”發現米佧投向賀雅言的目光有著詢問的意味,他隨機應變:“偏巧可可最近食慾不振,賀泓勳帶兵外訓也不在家,我正準備等雅言下班一起過去看看”
米佧爽快地答應下來,轉念一想:“我和姐姐約好一起吃晚飯,那我和她說一聲,反正我們隨時都可以見面的,看病比較重要。”說著就要掏手機打電話。
發現邵宇寒眉心微聚的表情變化,赫義城攔下了她:“晚點不要緊。”
“這樣啊,那我吃完飯再去師部?”
“就這麼定了。”握著賀雅言的手微一用力,示意她不要拆穿。
目光的落點是邵宇寒微冷的側臉,賀雅言在赫義城視線壓力下保持沉默。
米佧吃到一半就被許研珊叫走了,賀雅言看了神色不明的邵宇寒一眼,壓低聲音質問:“是不是她單純就活該被你們欺負?”
赫義城笑,抓住她垂放在他大腿上的手:“那我部下就求我芝麻大點事,我能不給辦麼。”
“不能用點正大光明的方法?”賀雅言沒好氣:“鬆手啊,讓不讓我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