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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火熱磨蹭著她,他的臉埋在她頸間,他的唇輕吮輕咬著她的肌膚,他漸急的呼吸穿過空氣入耳,直抵心臟,賀雅言終於棄守投降,鼓勵地抱緊他:“義城……”
這是最好的允諾和,邀請……
身體嚴絲合縫的瞬間,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捧起她的臉,黑眸中投射出來的灼熱的光地落在她緋紅的臉上,似是下一秒就要陷落在她如水的眸光裡。
寂靜裡,賀雅言幾乎承受不住他眼眸中散發出來的滿溢的柔情。
然後,他俯低頭,深吻住她。
核心被他佔據,那越發猛烈的衝撞,令她幾近窒息,細小而壓抑的呻吟,粗重漸急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構成一幅凌亂不堪的畫面。
無意間睜眼看到鏡中他繃緊的流線型身體,她更緊以地依進他懷裡。不知是因她的動作讓他誤以為她想要更多,還是他所得到的還遠遠不夠慰藉心中所想,他驀地壓向她,動作狠猛地將自己埋入她最深處……
窗外的星空黑亮,遙遠;浴室花灑下,泛著氤氳霧氣。
這醉的,究竟是朦朧的夜,還是不分彼此的,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都有親要求寫寫小舅舅的番外,某雨忽然想起來慶功宴這晚似乎該是個激情之夜,所以就當作節日問候吧。真心說一句,這是某雨欠小舅舅黨的,謝謝你們如此愛他。因為你們,某雨也越來越愛參謀長了。
不過,很擔心被鎖,大家共同祈禱吧,阿門!
明天繼續正文,邢大爺出新兵營了,大大的甜蜜和福利也要來啦O(∩_∩)O
☆、城池營壘18
得到赫義城的保證,邢克壘就銷聲匿跡了。原本這種“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不是他的作風,無奈首長批評:“你一天到晚無處不在的不怕招人煩啊?身為作戰參謀,懂不懂欲擒故縱?!這招不止是用來對付男人,擱女人身上照樣管用的好吧。”
邢克壘撓頭,“你試過?”將信將疑。
赫義城一臉氣定神閒:“我和你嫂子就是成功的案例之一。”
邢克壘習慣性拆老大的臺:“可據我所知嫂子是你以倒插門為條件賴到手的啊?”
赫義城怒:“那個混球造的謠?沒有的事。”
邢克壘若有所思:“難道是誤傳?要不這樣吧老大,如果您幫我把小妞也賴到手,這有損您光輝形象的謠言我保證止於我這個智者嘴裡。”
你智者?你全家都智!赫義城被氣笑了。
無論這二位的對話是如此收場的,總之結果就是:接下來的日子很是風平浪靜,米佧沒有接到一通來自邢克壘的電話,甚至一條簡訊都沒有。
當邢克壘在新兵營操練新兵時,米佧在醫院忙得很充實,惟一有所不同的是總會下意識檢視是否有未接來電,盯著啞掉的手機,失望卻不自知。
半個月後的某個中午,食堂用餐的賀雅言不經意地問:“邢克壘的訓練快結束了吧?”
米佧微低著頭,回答:“不知道。”
賀雅言偏頭看她:“沒聯絡?不像他風格。”
米佧不吭聲。
鮮少見她如此沉默,結合近期蔫蔫的表現,賀雅言直言不諱:“他又怎麼惹你了?”
“不想理他。” 米佧氣鼓鼓的戳著餐盤:“電話裡把我一頓吼,好像我願意相親似的。”
被迫相親的事米佧和賀雅言說過。因為清楚她的排斥,賀雅言並未放在心上。可邢克壘是對她動了心思的,接受不了是人之常情。所以賀雅言安撫地勸:“他就那脾氣,平時確實不太有正形,可幹正事的時候向來不含糊。這也是為什麼他那麼不馴,赫義城還器重他的原因,好像最近還有意讓他下團。”
米佧的注意力有所轉移:“下團?”
賀雅言點頭:“部隊這種下派的人,都是上級首長要重用的,相當於地方上到下面單位掛職,回來就升遷。”
這樣說米佧就懂了,“我還以為師參謀就要從師部往上升。”
賀雅言搖頭:“機關裡提升太慢了,有能力的人都是下到團裡去提升的。”
米佧的興致在不知不覺中被提了起來:“那他到團裡能幹什麼啊?”
賀雅言笑:“以他過硬的軍事素質能幹的多了。比如作訓股長就很適合,主抓軍事訓練。之後再調到別的團任參謀長或是政治部主任,就提升成副團級了。部隊現在大多是這樣提升幹部的。”
米佧想了想:“他會被派到哪個團吶?”